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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當(dāng)空, 他立在如水的月光下,顯得冷淡又空靈。 艾小岫歪著頭,盯著他看。 尹師開始時還一副任由她看的沉穩(wěn)模樣,漸漸地,他將負(fù)著的手拿到身前, 指腹摩挲著竹子外皮。 他忍了忍,小聲詢問:“怎么了嗎?” 艾小岫:“嘖。” 她扭過頭,“沒什么?!?/br> 尹師:“……” 你那可并不是沒什么的樣子好嘛! 他又詢問:“那你是同意了嗎?” 艾小岫:“謝邀, 再見?!?/br> 說罷, 她就拍拍身下的綿羊腦袋, 任由羊?qū)⒆约簬ё摺?/br> 尹師站在原地,看著她幾乎融入月色的背影。 他性子冷淡, 并非是那種非要偏執(zhí)追求某事的人。 他這輩子最大的偏執(zhí)可能就是因為那一場場夢,而讓他對她格外在意吧。 他垂下眼睫, 身上像是積了一層清霜。 艾小岫走遠(yuǎn)了,偷偷問懷里的大白鵝,“老師,男主他還在看著我嗎?” 大白鵝:【沒了,學(xué)員為什么不答應(yīng)?!?/br> 艾小岫撇嘴, “男主真摳門, 他都有整個國家作為后盾了, 給我的條件才僅僅那么一點?!?/br> 大白鵝:【……】 艾小岫:“再說了,他身上的麻煩太多了,我要做咸魚, 才不要加班工作?!?/br> 大白鵝:【實不相瞞,老師覺得你可能非得要……】 艾小岫慘叫一聲,“不,求別說!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加班的!” …… 追魂谷內(nèi)眾人服過解藥后,艾小岫又挨個檢查了一遍,確保他們身體內(nèi)的余毒都已經(jīng)清理干凈。 只是這次檢查又發(fā)生了一件事,那就是有不少殺手在被艾小岫檢查前就偷偷逃離了追魂谷。 季伯兮聽聞此事后,只是冷笑一聲。 “這些年,追魂谷簡直就像是篩子一樣,什么組織都往谷里塞人!” 季伯兮看向一旁默默喝茶、吃糕點的艾小岫。 他溫聲道:“別的組織里派出來臥底的人大多都需要用藥物控制,大概是尊上的能夠檢查出他們身體里所有毒素的能力被他們知曉了,他們怕被您知曉他們背后的組織,便忙不迭地逃離追魂谷了?!?/br> 艾小岫涼涼地瞥了他一眼。 你還說呢,就好像你不是臥底似的。 說真的,你這個臥底是最為成功的了吧?馬上就可以自己上位當(dāng)谷主了。 尹師開口道:“追魂谷傷天害理,還是不應(yīng)存在為好?!?/br> 季伯兮笑了笑,“我也是這么想的,我打算將眾人都趕走,再一把火把這個地方燒掉?!?/br> 尹師看了他一眼,“你燒掉追魂谷,是為了讓這個污穢的地方消失,還是要銷毀某些證據(jù)呢?” 季伯兮哈哈一笑,“您還真是誤會我了,我已經(jīng)被尊上感化,準(zhǔn)備棄惡從善了。” 尹師目光冰涼如水。 艾小岫一副“你們說你們的,我吃我的”姿態(tài)。 聞長安:“追魂谷的事情我不便參與,今日我便想與你們大家告辭。” 他低垂著頭,眼睛盯著腳尖兒,根本不敢看艾小岫一眼。 若不是多年的修養(yǎng)讓他非要當(dāng)著面請辭,他昨晚就恨不得一走了之了。 季伯兮笑瞇瞇道:“聞家家主確實有很多事情要做,那我就不多留了。” 聞長安:“嗯。” 他今日保持著謹(jǐn)言慎行的風(fēng)格。 尹師道:“我同你一道離開,你回去就要把這次收的弟子送往鹿兒林了吧?” 聞長安溫聲抬頭,看了尹師良久,稍稍點了一下頭。 尹師:“那尊上呢?尊上今后有何打算?” 艾小岫:打算?打算就是離你遠(yuǎn)遠(yuǎn)的。 艾小岫:“沒想好呢,大概到處走走玩玩?!?/br> 季伯兮撫掌大笑,“這可感情好,我脫離追魂谷后也想要好好看看這個世道,如果尊上不嫌棄的話,就讓我伺候在尊上左右吧?!?/br> 艾小岫聳聳肩。 你上趕著讓我使喚,我還能攔著你不成嗎? 聞長安盯著自己的腳尖,仿佛自言自語一般出聲道:“聞家家門永遠(yuǎn)為尊上敞開。” 但是這段日子請讓他先緩一緩,他還沒有做好面對她的心理準(zhǔn)備。 艾小岫撇嘴,“謝謝您嘞!” 當(dāng)場變卦的聞家家主可信不得,他的話聽聽也就罷了。 季伯兮察覺到兩人之前的暗潮涌動,饒有興致地觀察了一會兒,用手指撓了撓嘴角。 送走聞長安和尹師后。 季伯兮偷偷告之艾小岫,“尊上可曾看到了那人身上掛的牌子?” 艾小岫想了想,才明白她說的是尹師今早腰間掛的一個小木牌。 艾小岫:“沒仔細(xì)看?!?/br> 季伯兮不知道她說的是真的,還是故意來試探他。 他笑了笑,老實道:“那個小木牌上刻著茉莉花?!?/br> 艾小岫:“哦?!?/br> 季伯兮一見她毫無反應(yīng),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果然,姑奶奶神機妙算,什么都瞞不住她,恐怕他的身份也沒有瞞住,只是她不想要揭穿罷了。 他心里一暖。 季伯兮輕聲道:“尊上跟那人究竟是何種關(guān)系,為何對他的種種隱瞞,您都絲毫不在意?” 艾小岫無奈道:“我要是說我都知道他的想法,你覺得我是在說大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