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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亥暗地里勾唇一笑,生氣了?就怕你不生氣呢。 辛幼娘昨日當著華陰公主和郡王郡主的面不好說,今日得了機會,才憂心的提醒殷卻暄道:“娘娘,昨日一見小郡主,果真是與您長得極像?!?/br> “?”殷卻暄睜大眼睛,不解的看著辛幼娘。 辛幼娘想了想,方才直白道:“不是一般的相似,就像是從您臉上拓印下的來的一樣。包括小郡王,也與您有些相似,仆下瞧著,與宣王更像些?!?/br> 殷卻暄愣了一會兒,忽然彈起身來,抓著辛幼娘的衣袖:“幼娘,你是說?” “也不一定,世上毫無血緣卻長得相似的人多的去,也許只是巧合,華陰公主對外不是說郡王與郡主是她抱養(yǎng)的孩子嗎。這一切不過是仆下私心里瞎想的,只是不吐不快。”辛幼娘皺眉憂愁道,若小郡王和郡主當真是宣王的子嗣就好了。 殷卻暄有些失落的坐了回去,口中喃喃:“興許是華陰公主專門領(lǐng)養(yǎng)與哥哥相似的孩子,萬一想岔了。” 辛幼娘暗恨自己嘴欠,虛虛打了自己一巴掌,勸殷卻暄過去補覺,省的一整日都沒精神。 只是不等著殷卻暄去寢殿,隆壽宮就來人傳旨,姜太后讓殷卻暄過去一趟,殷卻暄因睡眠不足而成漿糊的腦袋反應慢了半拍,隔了許久才點頭。 殷卻暄格外擔憂,太后單趁著陛下上朝的時候召她過去,恐怕來者不善。 “陛下還在上朝,不若傳信去給華陰公主?”皎皎在一旁出主意,陛下上次說,若是太后再召皇后過去,可去求助華陰公主。 殷卻暄搖頭:“不了,不能總是麻煩公主,陛下和公主總有護不到的時候。就算太后娘娘想要難為本宮,本宮好歹也是皇后,她再是過分也不能要了我的命?!?/br> 辛幼娘只好讓人守在太極殿前,等著陛下一下朝便通稟給他。 姜太后強硬慣了,也不會什么迂回曲折,打算直截了當?shù)陌呀氯o姬亥,但是姬亥那個小畜生心眼多,她斗不過,只好轉(zhuǎn)而讓殷卻暄來一趟。 殷卻暄給微微福身請安,姜太后抬手讓她免禮落座。 她心里暗中嘀咕,太后娘娘是這樣和氣的嗎?總覺得不太對勁兒。 姜太后伸出纖纖玉指,指了指下頭站著的姜暖月,語氣慵懶散漫:“皇后你瞧瞧這個怎么樣?” 姜暖月上前激動的給殷卻暄行禮,眼中有濕意流轉(zhuǎn),渾身發(fā)抖:“給皇后娘娘請安。” 殷卻暄看不清,瞇起眼睛,不清楚姜太后的意圖,心中猶豫一番,試探的開口:“頗為端莊?!?/br> 姜太后忍不住冷哼,心里腹誹“皇后你是眼睛不太好罷,這能瞧得出端莊?分明煙視媚行!”,她轉(zhuǎn)念一想,殷卻暄的確眼睛不好。 姜太后尷尬的清咳幾聲:“她生的還算清秀,又是姜家的女兒,哀家打算把她放在皇帝身邊伺候,皇后你看著給個位份?!?/br> 殷卻暄一噎,沒想到姜太后這樣直白武斷,她和姬亥還沒說打算把人留下來呢,太后就讓給個位份了,又特意強調(diào)這是姜家的女兒,那這位份還不能太低。 殷卻暄瞥了一眼規(guī)規(guī)矩矩站在下頭的姜暖月,想起姬亥似是不怎么滿意姜家,于是老老實實道:“太后娘娘,此事臣妾不能擅自做主,還是要陛下喜歡才行?!?/br> 心里卻已經(jīng)想著該給姜暖月什么位份了,反正她又擰不過太后,回頭若是姬亥不滿意,大可都推到太后身上。昭媛?若是姜家的女兒實在低了點兒罷,昭儀?或者妃? 姜太后沒想到殷卻暄頗為能搪塞,當即有些不滿:“你是皇后,后宮里的事兒都歸你管,理當為皇帝廣選妃嬪?!?/br> “臣妾愚鈍,初掌宮闈,許多事兒還不清楚,尚且要仰仗陛下照撫?!币髤s暄聽出太后語氣中的不滿,她心里慌慌。 姜太后欲要發(fā)怒,卻不料姜暖月?lián)渫ㄒ宦暪蛳隆?/br> 殷卻暄聽得心驚rou跳,這一跪結(jié)結(jié)實實的,得多疼啊。 只聽見姜暖月凄凄婉婉的沖著皇后哭道:“皇后娘娘,臣女愿意侍奉娘娘身側(cè),不求名分,但請娘娘成全?!?/br> 姜太后心中暗嘆,不愧是小娘養(yǎng)的,鬼心眼就是多,若是伺候在殷卻暄身邊,總能見到皇帝,可謂近水樓臺先得月,比空蕩蕩有個妃子的名號壓根兒見不著皇帝的面要好得多。 只要是姜家的人,皇帝恐怕都不肯看一眼,別說臨幸了,跟著殷卻暄的確是個尚佳的選擇。 只是,這小蹄子哭得梨花帶雨,欲拒還迎,嬌媚成這樣給誰看?皇帝也不在,難不成你是要勾引皇后?可惜人家皇后眼睛不好,也瞧不清你! 殷卻暄被她哭得毛骨悚然,剛想開口拒絕:“太后,臣妾……” 姜太后打斷她的話,武斷專決把人塞給她:“行了,既然她愿意伺候皇后,那皇后你便給她個名分,讓她去貼身伺候你罷。” 殷卻暄一臉懵的帶著人叢隆壽宮里出來,太后沒刁難懲罰她,就單給她塞了個人,就算這個人別有用心,也比她預想的結(jié)果要好多了。 “皇后娘娘,奴婢今后就是您的人了,赴湯蹈火在所不惜,還請娘娘不要憐惜奴婢。”姜暖月娉娉裊裊的站在殷卻暄身側(cè),抽抽噎噎道,語氣真誠。 殷卻暄覺得這話越聽越不對勁兒,她又見不得女人哭,當即拿了自己的帕子給她擦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