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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卻暄捧著面巾湊過去,笑容帶了幾分討好:“陛下,咱們把頭發(fā)擦干了就睡覺好不好,今兒也累了?!?/br> 姬亥挑眉,唇角勾起笑來,不出一言,只是由著殷卻暄將他的頭發(fā)撩起來。 面巾用過后清洗干凈,又用殷卻暄慣用的淡香熏了,帶著絲絲的香甜氣息,姬亥聞得十分清楚,耳尖悄悄紅了,搭在膝上的手不自覺摩挲著握成拳。 他趁著殷卻暄正認(rèn)真,抬眼小心去看她,不自覺的笑起來。 殷卻暄擦得十分認(rèn)真,恨不得把每一根頭發(fā)絲兒都擦一遍。她跪在姬亥的身后,聽著自鳴鐘滴答滴答的聲音,心里暗暗盤算,她多擦一會兒,時間不早了,姬亥就該困了,困了就沒心思做旁的了,她今晚就…… 姬亥的頭發(fā)十分好,濃密黑厚,握在手里冰涼絲滑,像是上好的絲緞,殷卻暄不由得偷偷摸了摸自己的發(fā),暗地里做比較。 殷卻暄擦到一半的時候,姬亥向后伸手,握了她的腕子。他旖旎的心思,在長時間的僵坐中散的差不多了。時間這么久,滿滿腿也該跪的麻了。 “滿滿……” “嗯?”殷卻暄不解。 “頭發(fā)全干了?!彼p聲道,又見殷卻暄不說話,他拉著她的手往另一邊的頭發(fā)摸去,溫柔的補充:“沒騙你,咱們該睡覺了。” 殷卻暄的臉忽然紅了個透,她一上手摸姬亥頭發(fā)的時候就感覺出來了,并不是太濕,稍稍揉一揉就差不多了,但是她為了拖延時間才擦得這樣仔細(xì)。 她直起身來,有些尷尬的收了手,把棉巾攪在手里,吶吶的點了點頭:“那我叫人收起來?!彼龘u了搖懸掛在床邊的銅鈴。 殷卻暄直起身子要下床,只是跪的時間久了,腿腳酸麻,沒了知覺,下意識就要倒下去。 好在姬亥眼疾手快,護(hù)住了她的腦袋,不至于磕在地上。兩個人卻一起倒在了地上。 進(jìn)來的宮人瞧見的就是這樣刺激的場面,陛下和皇后都倒在了地上,陛下壓在皇后身上,手還墊在娘娘頭下,兩個人皆是衣衫散亂。 她捂住嘴,將要出口的尖叫憋了回去,臉蛋紅紅的轉(zhuǎn)過頭識趣的跑了。完了完了!她打擾了陛下和娘娘親近,會不會有事?但是那是地上啊,娘娘看著身體那么嬌弱,地上冰涼,身體能受得住嗎? “里頭不是叫人嗎?你怎么這么快就出來了?” 宮人拍了拍通紅的臉頰,小聲道:“看見不該看的了?!?/br> 問話的人見她臉紅,又聯(lián)想她說的話,露出神秘的微笑,抬肘懟了懟她腋下:“你說,明年咱們能多個太子還是公主?” 殷卻暄本就紅潤的臉快要冒熱氣,低頭把臉埋在胸口,裝作鴕鳥,只要我不知道這件事就沒發(fā)生過。她慌亂中不知怎么扯散了姬亥的寢衣,抬眼就是一大片裸露的肌膚,又把眼睛閉上,看都不敢看。 姬亥見她嬌俏的模樣,心念一動,忍不住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 殷卻暄只覺得額上一瞬溫?zé)?,就聽見姬亥的聲音和呼吸貼在耳畔:“還不起來?著涼了可別哭鼻子?!?/br> 兩人靠的實在太近,呼吸都彼此可感受到,殷卻暄手忙腳亂的將人推開,姬亥不惱,反倒彎腰將人橫抱在懷里。 “腿還麻著呢,我送你上去?!?/br> 殷卻暄依舊不習(xí)慣姬亥的觸碰,身體繃直僵硬。 兩個人躺下,殷卻暄秉持著做一名賢妻良后的想法,親自給姬亥將被褥蓋好,方才躺下,自己蓋了另一床被。 秉著禮尚往來的精神,姬亥也替她掖了掖被角。 滿滿現(xiàn)在還是不習(xí)慣自己觸碰,物極必反,抱著她睡覺的事兒還是得往后遷延,罷了,他有的是耐心,等著罷。 殷卻暄一沾床,就用被褥將自己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心里默念著清心咒,美色誤人。不斷告誡自己不能被這溫柔的假象欺騙了,姬亥是吃人老虎,是皇帝,若是動了真心,早晚被吃得骨頭渣子也不剩,握了握拳,將信念堅定。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想要小公舉還是小太子? 今天又是短小的一天,疲憊.jpg 第16章 殷卻暄有了昨日的前車之鑒,萬萬不敢再睡過了時辰,一大早就爬了起來替姬亥更衣濯洗。 姬亥寅時上朝,殷卻暄往日起也不曾起過這樣早,所以算是強打著精神。 姬亥早起時動作已經(jīng)放的夠輕,生怕吵醒了殷卻暄,只是沒想到殷卻暄是鐵了心的打算做一個賢妻良后,他多番暗示也沒能讓她繼續(xù)回去休息,索性也就由著她去了。 說實話,自己喜歡的人能一大早一起替自己更衣濯洗,姬亥內(nèi)心的滿足和幸??煲绯鲂乜?,面色也不由得放緩幾分,帶著柔和的笑意。 殷卻暄將她身上最后一件佩飾懸掛好,向后退了一步去上下打量,對自己的成果還算滿意。 “陛下喝些粥水墊墊,等下朝回來再用早膳。”殷卻暄讓人端了一盅紅棗黃米粥來,可謂將細(xì)心和體貼發(fā)揮到了極致,大有溫婉賢淑的模樣。 姬亥將粥接過來細(xì)細(xì)的喝著,欣喜之余過后,總覺得哪里不太對勁兒,但又說不上來。分明滿滿對他極為溫柔體貼,又把他放在心頭記掛著,但他還是覺得不安,好像什么被遺漏了。 “滿滿一會兒再去歇著,若是餓了,不必等我一起用膳,先吃就是。”姬亥順手摸了摸她的頭發(fā),忽然想起殷卻暄不喜人觸碰,頓住了手,卻意外的發(fā)現(xiàn)殷卻暄并沒有產(chǎn)生任何的諸如昨天的抗拒,不由得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