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頁
書迷正在閱讀:跟白月光先婚后愛了、白月光她回來了、我rua的貓竟然是校草、金屋藏起白月光、嫁給渣攻的白月光、佛系女魔頭[穿書]、我搶了死對頭的白月光、黑化后我成了總裁白月光、睡遍修真界【NP 高H】、間關鶯語花底滑(NP、重生復仇、劇情H)
將士抬眼瞥他一眼, 卻是沒放行, 而是仔仔細細對著他們的臉瞧著,確定臉是真的,眉眼也與提前讓他們記下來的兩人不同, 這才虛晃一下, 像是又對了對通緝要犯的畫像,才揮揮手:“放行。” 兩人一臉懵,張嘴想說什么,到底沒敢吭聲,就這么將身份文書與路引拿回來, 就抬步朝前出城。 他們過去后就是謝明澤二人,兩人牽著馬,謝明澤裝扮的是女子,戴了帷帽,從外面并不能看清楚身形與容貌,倒是褚厲,大胡子模樣,將士只是隨意一對比,就讓褚厲站到一邊去,瞇著眼緊盯著戴著帷帽的謝明澤:“這位是你妾室?為何戴著帷帽?” 褚厲將聲音壓得低低的,“她身體不適,而且不太方便見人。”他此刻的聲音與尋常的嗓音略微不同,倒是也不怕會被發(fā)現(xiàn)。 見過褚厲的人很少,即使這些人拿著畫像也只能辨認模樣,卻不能辨別聲音,所以即使褚厲用原聲也不會有事。 加上褚厲大胡子這身形壓根就不像,所以將士將重點直接落在戴著帷帽的謝明澤身上。 將士卻是不放過一個,緊盯著謝明澤:“為何不方便?將帷帽拿起來?!鄙项^可吩咐了,所尋之人可能易容或者裝扮成別的,所以無論男女老少,都要仔細觀察,就算是死人躺在棺材里也要查看是不是真的死了。 他們雖然不知道到底是在找誰,可上頭吩咐了,他們就要領命。 “這……”褚厲故意扮作遲疑的模樣,看了眼守門的將士,而在他遲疑的功夫,旁邊察覺到不對的守衛(wèi)已經過來了,將兩人圍了起來。 而前方原本已經過了城門的兄弟兩個此刻回頭站在城門外詫異瞧著,他們全程將這一切看入眼底,看看謝明澤隱約露出的輪廓,雖然瞧不清面容,但絕對沒胡子還是能感覺到的。 他們又奇奇怪怪看了眼一旁大胡子的褚厲:??這些個守衛(wèi)是不是瞎啊? 他們拿著大胡子通緝要犯的畫像,對大胡子一點不查,反而查他們這些面白無須的小白臉?現(xiàn)在連女子也查上了?就他手里拿著的畫像那鬼樣子,怎么可能扮作女子? 謝明澤此刻適時出聲:“夫君,既然他們想看,就讓他們看一眼好了,奴家也沒什么不能見人的?!?/br> 褚厲這才上前,虛虛隔著帷帽攬上他的肩膀,像是嘆息一聲看向將士:“既然大人堅持,那……可以只看半張臉嗎?著實是我的夫人姿容有些特別,不過即使只看半張臉也能證明不是畫像里通緝的要犯?!?/br> “是嗎?這可不是你說的算?!睂⑹繐]揮手,暫時讓守衛(wèi)退下。 謝明澤面紗下本就戴著面紗,他輕輕撩開帷幕,露出面紗下一雙紫色的眸子,眉眼如畫,絕色的姿容只是一雙眼讓不經意看過去的將士傻了眼。將士呆呆站在那里,只瞧著那雙仿佛要攝人心魂的雙目,他終于知道這個大胡子胡人怎么就這么確定他只看一雙眼就能證明他的夫人絕不是通緝的人,畢竟這么一雙紫眸,甚至世間都難尋。 怪不得要戴著面紗,只是一雙眼就這般……要是能看到整張臉…… 將士腦海里甚至涌上一種想揭開面紗一探真容的念頭,只是這個想法剛起,小娘子輕輕將帷幕落下,遮住了美色:“大人,奴家能通行了嗎?” 隨著這能酥到骨子里的一把嗓音,將士覺得她想要什么他都會給她,更何況只是通行? 將士立刻退到一旁,恭恭敬敬而又癡迷:“夫人……請。” 其余的守衛(wèi)沒看到謝明澤的模樣,奇怪大人怎么好好的突然變了個態(tài)度?難道是這位夫人有什么特殊的身份不成?他們也沒多想,立刻讓開身,讓這對夫婦過去。 謝明澤之所以敢弄得這么漂亮招搖,并不擔心什么,美人會讓人覬覦,可若是美到極致反而不僅不會讓人生出占為己有的心思,而是會下意識弱勢很多,生怕唐突了美人。 當然這只適用于尋常的男子,若是身處高位無所顧忌的,卻不適用。 不過他們一路行過去,也遇不到這種,反倒是這些小嘍嘍,這種方式最有效。 隨著謝明澤落下帷幕,褚厲在一旁已經重新將人攬住,大胡子下的薄唇冷冷抿著,顯然對將士盯著謝明澤的模樣很是不爽,只是因為顧忌兩人的身份沒發(fā)作。 謝明澤從對方攬著他略微生硬的動作與僵硬的身體就能猜到一二,挑挑眉,偷偷借著兩人寬大的衣袖捏了捏褚厲的手。 頓時,旁邊原本心情不郁的人,被瞬間安撫了。 直到兩人走遠了,將士還癡癡瞧著謝明澤的背影回不過神,其余的守衛(wèi)對視一眼:“大人,那位夫人……長得真有這么好看?”他們還是頭一次見到大人這模樣,簡直都不像平時的他了。 大人只是瞧著喃喃一聲:“豈止是好看……”這世間怕是再難尋到這般絕色的美人兒了。 謝明澤與褚厲出了城,褚厲立刻翻身上了馬,謝明澤將手放在他遞過來的手中,也被拉了上去,很快就消失得不見蹤影,將身后那些將士守衛(wèi)以及被盤問的百姓甩在身后。 而另一邊,厲四等人帶著假扮的二人按照原來的路程回京,途中兩個假扮的人偷偷變回侍衛(wèi)的模樣回到隊伍里,這相當于厲四他們帶著的是一輛空馬車。 派去刺殺他們的人依然采用的是人海戰(zhàn)術,時不時驚嚇厲四他們這一行人一番,卻并不行動,偶爾派出幾個,不痛不癢,很快被厲四他們斬殺,卻前赴后繼,一天能來個兩三次,人數(shù)不多,卻次數(shù)多,想讓厲四他們日夜不休早晚有精力消耗殆盡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