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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明澤決定今晚留在褚厲這邊以備不時之需, 要是真的對方承受不住經(jīng)脈受到損傷,反而會壞事。 他謝明澤救人,自然是之前什么樣救回來也要什么樣。 經(jīng)脈受損以后練武還是別的會受到影響,這不是他想見到的。 謝明澤既然決定了,招來也興奮不已的厲四:“我告訴你一些東西,你先去準備,等下先給夫君洗漱,然后就開始準備服用第一枚藥丸?!?/br> 厲四連連頜首,一想到爺體內的毒很快就能解了,對那個未曾謀面的神醫(yī)感激不已,當然,對夫人也是感激得很。 謝明澤說一個厲四記一個,等最后謝明澤松口氣,撐著腰:“還有你記得將我的被褥給從隔壁搬過來到夫君房里……”既然要一整夜守著,他也不能不休息,萬一便宜夫君扛過去的早,他還能小瞇一會兒。 結果厲四聽完傻了眼:???夫人這么著急的嗎?爺剛剛要解毒剛能動彈就、就要同床共枕的? 褚厲顯然也是一愣。 謝明澤剛扭了扭發(fā)僵的脖子,回過神就發(fā)現(xiàn)這對主仆神色怪異:“怎么這么看著我?” 厲四連忙搖頭:“沒、沒什么,就是……就是……” 謝明澤睨他一眼:“有什么說什么,大男人吞吞吐吐的?!?/br> 厲四立刻站直,背脊停止,頭微微揚著,閉著眼,大聲道:“夫人!你晚上和爺同床的時候悠著些,爺這身板還經(jīng)不起折騰!” 謝明澤:???什么玩意兒?折騰個啥? 褚厲臉也黑了,厲四這個鐵憨憨。 謝明澤后知后覺,磨了磨牙,一巴掌呼到厲四腦袋上:“你想啥呢?你想啥呢?我是那種人么!我有那么急色么?我這是怕夫君頭一次吃藥萬一反應太過會吐血有危險!你瞎想啥呢?算了算了,我不守著了,你自己守著吧!看你對你家爺這么自信,看來是不會有問題了?!?/br> 厲四傻了眼,欲哭無淚:“夫人!屬下錯了……屬下不該亂想你的,夫人還是你守著吧。” 好歹夫人懂藥理,他守在這,萬一爺最后沒被毒死而是吐血吐死了,多、多那啥啊。 謝明澤沒理他,推著褚厲回了房,開始準備服用第一枚藥丸的前期準備。 厲四看夫人不理他,只能恍惚先去準備東西。 等一切備齊,厲四欲言又止看著謝明澤,生怕夫人真的不留下。 謝明澤看著躺在床榻上的褚厲,倒出一枚藥:“我喂了,你要是實在忍不住就把血吐出來,只是能壓下還是壓下?!边@藥得之不易,吐出來的血可都含有解藥。 褚厲嗯了聲。 謝明澤從他這張面癱臉上也看不出個一二,他將藥遞到褚厲唇邊,對方含了一下,吞了下去。 唇不經(jīng)意擦過謝明澤的指腹,是溫軟的觸感,沒想到這廝這么冷酷,嘴唇倒是挺軟,挺好摸的。 謝明澤沒忍住又多看了一眼。 褚厲吞下藥之后很快藥就發(fā)作起來,只是對謝明澤而言可能會無法忍受的痛苦,對褚厲來說,卻并不那么難以忍受。 他饒是如此,他額頭上也有冷汗滴落下來。 謝明澤已經(jīng)準備了麻沸散,如果褚厲真的忍不住,就將他弄暈。 謝明澤還是要跟他解釋:“你要是忍不住就跟我說,我用麻沸散將你的意識給渙散。不過這還是到你實在無法忍受的時候再用,你清醒著體內的毒素排出比你昏迷效果好,對以后恢復也好。” 所以有得有失。 褚厲嗯了聲,沒開口,他甚至哼都沒哼一聲。 謝明澤一直觀察他的表情,看差不多的時候,朝一旁臉色發(fā)白卻沒敢吭聲打擾他們的厲四伸出手:“刀子?!?/br> 厲四連忙將小刀遞過去。 謝明澤對著床下的盆,將褚厲的手臂懸在床沿,拿起一根手指,將指尖劃了一個口子,頓時,墨黑的血從指尖流出來,散發(fā)著一股不太好聞的氣息。 厲四在一旁替爺擦拭著額頭上因為疼痛滾落出來的冷汗。 謝明澤一直等毒血放的差不多,用2個生命值兌換得來的藥膏替他涂抹上,藥膏冰冰涼涼的,一涂上立刻血就不流了。 謝明澤從褚厲臉上看不出半點疼痛,可沒人比他更明白這毒解起來有多疼。 可疼卻也代表著他的身體正在慢慢恢復知覺,也只有清醒著疼,才能盡快恢復,所以他只能忍。 只是瞧著褚厲面無表情躺在那里,半垂著眼,渾身像是被水浸泡,明明還是那么個冷漠的人,謝明澤想到對方身上的毒還是皇上他親爹下的,忍不住心里涌上一股憐憫。 他本來替褚厲止了血是要放開他的手的,此刻卻是握住他的。 褚厲只覺得骨頭縫每一寸都在疼,尤其是之前毫無知覺的腿,從毫無知覺到疼痛難忍,甚至血液流淌過身體奇經(jīng)八脈他都能清楚感覺到,那種疼痛讓他疼到逐漸麻木。 他像是早就習慣,直到冰涼的掌心傳來溫熱的觸感。 他沾上汗珠的眼睫動了動,又長又黑的眼睫慢慢抬起,漆黑如墨的雙眸從虛無慢慢清晰,呈現(xiàn)出一張昳麗的面容,此刻緊抿著唇,像是在為什么擔憂。 褚厲就這么瞧著,發(fā)現(xiàn)就這么看著這個人,其實也沒這么難熬。 這股疼痛一直持續(xù)了一個時辰,直到疼痛減輕,最后直到消失,謝明澤徹底松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