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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僵硬著脖子,一點點借著如今的姿勢慢慢往上挪,等終于從下往上對上躺在玉枕上略垂著眼,眼神銳利而又危險像是一只蓄勢待發(fā)的野獸等著一瞬間撲過來擒住待宰羔羊。 而謝明澤,就是那只待宰羔羊。 也不知他怎么睡的,此刻的姿勢,自己的玉枕掉在地上,大概睡得不舒服,所以直接枕在對方的肩頭上,因為這樣,剛好將對方當(dāng)成人形抱枕來抱著。 腿搭著,手臂摟著,剛剛醒來發(fā)呆,還順便摸了人家兩下。 謝明澤:“…………” 就是尷尬,問就是相當(dāng)尷尬。 但他是誰,等回過神時,眼神已經(jīng)從震驚變成軟弱無害的小白兔,眼神里帶著驚喜與絲絲的激動,捂著嘴:“夫君,你終于醒了!” 褚厲像是聽到什么匪夷所思的話,眼神愈發(fā)冷漠危險:“夫君?” 他天快亮的時候就醒了,他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可讓他醒來的契機,是睡夢中覺得自己被無數(shù)鋪天蓋地下來的銀針圍困,他到了哪里就被圍攻到那里。 甚至那種真切的被扎成刺猬的感覺很清晰,他強大的意志力,讓他最終突破已經(jīng)沉沉睡了許久的意識恢復(fù)過來。 可一恢復(fù),就察覺四周的環(huán)境很陌生,到處都是大紅。 不僅如此,身邊還躺著一個死死抱著他的人。 醒來的一瞬間,褚厲想立刻將這個大膽靠近他身體的少年給揮開,卻發(fā)現(xiàn)自己無法動彈不說,身體甚至淤血堵住所有的經(jīng)脈,武功內(nèi)力皆是被困。 因為四周情況不明,他沒第一時間出聲。 發(fā)現(xiàn)面前躺著的人沒有絲毫內(nèi)力修為,是真的睡著,才暫時按兵不動。 直到厲四的聲音響起,他才意識到這里是哪里,尤其是厲四與這個少年認識,而且厲四的聲音還帶著一絲敬重。 這才讓褚厲斂了殺氣,靜觀其變。 結(jié)果這少年喊他什么?夫君? 他何時成親了?他自己怎么不知? 第7章 回門 謝明澤不理會褚厲此刻的想法,他只想將面前這尷尬的情況越過去。 外頭厲四隱約聽到里面有說話聲,奇怪,里面除了夫人就是爺,難道……夫人被人劫持了? “夫人!你沒事兒吧?”厲四急聲開口。 謝明澤身后門外傳來厲四的聲音,面前是盯著他眉頭緊皺臉色不郁的褚厲。 謝明澤幾乎能想到他此刻的想法:他這是睡了多久?還是失憶了?平白多了個夫人?還是男的? 謝明澤從醒來就注意褚厲,短短這段時間,雖然不長,面前眉眼冷戾的九皇子紋絲未動,除了一張略沉的俊臉。 但凡醒來知道突然多個男妻的都不可能無動于衷,可他躺在那里沒動,這不符合武將第一時間面對陌生人會警惕防御的姿勢,躺著是最不妥的護命姿勢。 除非……這位九皇子壓根動彈不得。 謝明澤想到他雙腿骨頭都斷了,體內(nèi)的毒素加上躺了這么久,也就明白了。 既然傷不了他,那就…… 謝明澤頓時激動捂著嘴,雙眼含著水光,激動而又感激上蒼:“夫君你能醒來,真的太好了。” 說罷,在褚厲隱忍額頭青筋暴怒危險的眼神下,撲了上去,手上動作很快,呼嚕幾下把褚厲的衣服給裹上了。 等厲四的聲音再次傳來,他如一陣風(fēng)一樣沖了出去,打開門,激動看著厲四:“夫君醒了!” 正考慮要不要闖進去看看夫人是不是被人劫持的時候,門開了。 夫人卻說、說…… 厲四這會兒哪里還顧得什么,沖進去,果然看到床榻上自家主子正側(cè)著頭,一張俊臉黑沉陰郁,立刻單膝跪地:“爺!您終于醒了!蒼天保佑!” 一旁緊隨其后站得遠遠的謝明澤,捏著衣袖,試了試不存在濕潤的眼:太好了,果然動不了,想追究也沒辦法。 他總不能說自己昏迷不醒被人扒了吧? 褚厲深吸一口氣,視線這才從少年身上轉(zhuǎn)到跪在床邊的厲四身上:“這人是誰?” 厲四激動過后冷靜下來,想到這幾日夫人對爺?shù)闹匾暎骸盃敚@是您的夫人啊?!?/br> 褚厲:“…………” 好在懷疑人生前,厲四繼續(xù)解釋:“爺您都昏迷幾個月了,太子殿下這些時日一直為您遍尋名醫(yī),可都沒用。眼瞧著爺您的身體一日不如一日,這時候有高人傳出……”到底沖喜這兩個字不太妥,對夫人有看輕之言,厲四偷瞄身后一眼,看夫人只是因為爺醒來激動不在意的模樣,才壓低聲音說出那兩個字。 褚厲聽懂了,臉色卻更加不好看。 任誰醒來突然多了一個媳婦,都頭疼,更不要說,還是個男媳婦兒。 厲四看爺臉色不好看,意識到爺對婚事一向抵觸,怕爺對夫人不喜,將這幾日夫人對爺?shù)暮枚家灰徽f了出來:“爺,夫人這幾日照顧您很是盡心盡力,不僅親自喂飯喂藥,還替爺沐浴更衣,可謂是盡心盡力?!?/br> 褚厲額頭上青筋亂跳:喂藥就算了?還沐浴更衣? 這讓他想到醒來時看到的那一幕,抬眼看去,剛好謝明澤朝他露出一個羞怯的笑,眼睛溜圓,無辜而又乖巧。 當(dāng)然,他要是視線沒在他腰腹上多掃了一眼的話。 褚厲是個恩怨分明的人,明白緣由,雖然對多了一個夫人抵觸,卻知道厲四能為這人說話,怕是他的確很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