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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醉的人,才會一遍遍地重復(fù)自己很清醒。 嫣若沒有再跟他說話,開門就要出去,卻被他的大掌攬住腰肢,順勢倒在他的懷里。 人不醉酒,酒香自醉。 江凌燁隔著她的清香發(fā)頂,垂眸凝望著她,白得幾乎看到血管的肌膚映著車外夜燈的光輝,熠熠生輝,紅唇泛著水潤的光澤,如水般溫柔,惹人采擷。 拍戲的時候,他吻過很多次這張唇,可終究差了點味道,淡而無味,就跟親吻一塊木頭一樣艱澀,沒有回味的快樂。 后來他才意識到,差的是什么;心動的感覺。 戲里,他們只是演員,扮演著跟個性截然不同的角色,他品嘗到的是溫柔似水,卻不是她個性的張揚烈火。沒有澎湃的激情,沒有烈火焚燒的恣肆,沒有親吻的真實感。 他想認認真真地,再品嘗一遍初吻的快樂和美好。 他漸低下頭。 她疑惑地望著漸進的人。 心跳再次不可捉摸地多跳一拍,一種與吻戲不同的感覺由心而生。 他靠近她。 她等待他。 他們之間間隔不過五厘米、四厘米、三 他忽然倒下,閉上眼,呼吸沉沉,腦袋枕在她的腿上,竟是不勝酒力,醉臥美人膝。 心跳恢復(fù)了正常,看著如孩童般恬靜的睡顏,嫣若忽然覺得,其實他也有可愛的時候。 送他回家吧。嫣若關(guān)緊車門,跟司機說,順路帶我去個地方。 第四十三章 司機驅(qū)車趕往嫣若的目的地,那地方距離江凌燁的家很近,也是別墅區(qū)域。 江凌燁一路睡得很沉,他酒醉后不鬧不叫,也不打呼嚕,乖得像小綿羊,讓人想順毛。 抵達目的地,嫣若開門下車,忽然腰被摟住,江凌燁嘟嘟囔囔,不省人事:干嘛去? 去送個東西給朋友。嫣若輕輕松開他的手,扯過靠枕墊他頭下,扶正他的腦袋,讓他睡得踏實些,然后開門下車。 車外的風(fēng)一骨碌倒灌進來,洗凈了江凌燁七分酒意,他迷糊地睜開眼,扶著脹痛的腦袋坐起,透著車窗膜看向窗外。 黑色的膜料讓他醉眼蒙了一層黑,外面的街燈昏暗,周遭事物模糊得看不清。 大晚上的那女人出去干什么,外面那么黑,萬一碰到流氓怎么辦? 他的酒登時醒了,開門下車,跌跌撞撞地尋找嫣若,然后他就看到角落里,一個戴著鴨舌帽看不清臉的男人,雙手搭在嫣若肩頭,發(fā)出猥瑣的笑聲。 流氓,放開她!江凌燁激動地沖上去扯開男人的手,護在嫣若面前,你敢再碰她試試! 男人:??? 嫣若看著江凌燁,他的酒還沒醒,目光渙散,濃烈的酒氣向男人散發(fā)著敵意,但他護著她的臂膀,結(jié)實堅定。 這男人是真的想保護她啊。 嫣若心跳又多了一拍,她拍了拍江凌燁的肩頭:誤會一場,他是繆舟。 被稱做流氓的繆舟苦逼地舉起雙手投降:大哥,饒命。他看了一眼嫣若,八卦地吹起口哨,一直見你們的熱搜,原來你們真是一對啊。 嫣若搖頭否認。 江凌燁眼前都是一片花花綠綠的重影,根本認不清眼前人是誰,只是執(zhí)著地守在嫣若的面前,一步也不退讓:管你是誰,男女有別,都不準(zhǔn)碰她。 嘖嘖,繆舟壞笑地挑起眉頭,看來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啊。好了好了,他認命地舉手后退,我就是跟她拿點東西,拿完就走。他不就是拿到了江凌燁的簽名,一激動就稱兄道弟地拍了拍嫣若肩頭么,至于那么緊張么?算了算了,人家喝了酒,腦袋也不清醒,跟人家計較干什么,有什么第二天再說。 好基友,我回頭再跟你微信聯(lián)系哈。不過一張簽名,就上升到了革命友誼,繆舟笑瞇瞇地給嫣若飛了一個吻,蹦蹦跳跳地跑走了。 江凌燁到頭來都沒認出是誰,緊繃的神經(jīng)斷了線,他一松懈下來,酒意又往上涌了。 他雙腳一虛,倒靠在接住他的嫣若懷里,睡過去前還不忘警告嫣若:晚上,不準(zhǔn)單獨,見男人,危險然后,他就昏睡了過去。 【幫嫣若擋酒,獲得一百幸運值?!?/br> 【讓嫣若心跳加速三次,獲得六百幸運值?!?/br> 【保護嫣若,獲得一百幸運值?!?/br> 【睡了嫣若】 什么?!江凌燁乍然驚醒,比啾的聲音消失了。 天已亮,他正在自家床上,身上還穿著昨晚的衣服。 他摸到床頭的手機,時間已走到了九點,他扶著額頭坐起來,召喚比啾,卻不見它了。 嫣若不在,衣服上還殘留著嫣若的香味,淡得風(fēng)一吹就將散去。 床干凈整潔,他衣服也不凌亂,一點不像事后的樣子,那昨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想不起來,就依稀記得好像見到了一個男人。 他扶著頭去洗漱,下了樓梯,就見他父親和江衍衡像兩尊門神,板著臉杵在大堂的沙發(fā)上,儼然一副要進行三師會審的嚴肅模樣。 凌燁,昨晚送你回來的女人是不是嫣若!江父眉頭豎起,隱有怒火在眉間跳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