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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孟玉梅此番過來應(yīng)該不是為看她,老夫人沉吟:去告訴清兒,問問她的意思。 畢竟是孫女的親生母親,她不能替她做主,反正謝清這孩子聰明有主張,想來會處理好。 門房就去傳話。 芳草道:是老夫人吩咐的,問姑娘想不想見。 此事在她預(yù)料之中,孟玉梅這種性格沒那么容易罷手,果然找上門來了。謝清心想,怕也避不了,就算這次不見,下回她肯定還要想辦法來接近自己,不如就此說清楚。 她讓芳草去迎接,自己卻坐著沒動。 孟玉梅行到門口,心里有幾分激動,到底是她生的,不至于如此無情,她整一整衣衫進(jìn)去。 清兒。一張口,竟是飽含深情,她看著謝清,眼角泛紅,這十七年,為娘每一天都在想你!連做夢都夢到過無數(shù)回,可惜你在為娘心里一直都是那個小小的孩子,為娘不知你竟會生的這等樣貌,與你錯過。 好感人啊,謝清道:難為你如此掛念。 語氣冷淡,孟玉梅身子一僵:清兒,我知道你恨我,恨我當(dāng)初為何沒有找你,其實我派出去許多人手,奈何你被姜jiejie抱走了,他們無功而返 怎么,還想挑撥她們娘兒倆的感情? 謝清挑眉:你還是省省吧,我今日見你,只為跟你說一句話;你是生了我,但是我與你全無感情,日后也不必想著培養(yǎng),我的娘,此生有且只有她一個。我奉勸你,以后別打我主意,我絕不會認(rèn)你! 這話像冰冷的水潑下來,讓孟玉梅措手不及。 清兒 送客。謝清說得暢快淋漓,已經(jīng)無話好講了。 孟玉梅極為難堪:清兒,我只是想來看看你的傷,你不認(rèn)我不要緊,你與姜jiejie的感情我能理解,只希望你不要拒我于千里之外 可惜謝清早看穿了她的為人,不會相信:你已經(jīng)看過了,我的傷無礙,請回。 芳草與芳林上去送客。 此前還覺得她不會對自己無情,原來是一廂情愿,孟玉梅心想,還不如不來,白白受這屈辱! 既然謝清不認(rèn)她,也罷了,幸好她還有謝修遠(yuǎn)這個兒子。 孟玉梅告辭而去。 過得幾日,便是清明。 謝清的腳傷也好了,謝嶠跟她說要帶她去祭祖掃墓,對外正式宣告她為謝家千金。 這消息在路上就已經(jīng)傳開。 騎在馬背上的周元昌與周立山道:父親,真是奇聞,原來連姑娘是敬王的親生女兒,我就說呢,怎么連清長得那么好看,原來她跟謝公子才是龍鳳胎! 是嗎?周立山摸摸下巴,難怪我上次認(rèn)錯,不過敬王也太糊涂了,女兒都會搞混。 他這樣的人不應(yīng)該?。?/br> 周元昌一門心思都在謝清身上:父親,謝家的祖墳在何處? 就曉得這些事,周立山啪得一巴掌拍在他腦門上,你怎么不想想,為何你的副指揮使還沒下來? 可能是皇上過于忙碌。戚星樞不是一個舉措一個舉措的實施嗎,衙門官員忙得跟陀螺一樣,就連父親也不得清閑,所以應(yīng)該是忘了吧?父親要不要去提醒下皇上? 會是如此嗎?周立山有點疑惑。 他也不敢去提醒戚星樞,便道:我與你一起去見敬王。等下暗示下謝嶠,看看他怎么說。 周元昌答應(yīng)。 父子倆先行祭祖之后,隨后就去找謝嶠。 此時謝清正跟謝修遠(yuǎn)跪在墳前磕頭。 比起謝清,謝修遠(yuǎn)更為激動,他第一次來祭祖,叩拜祖先,神情格外的虔誠,還親手燒紙錢。 風(fēng)把灰吹得四處飄散。 清兒,你要不要也燒一點?謝修遠(yuǎn)遞給她。 好。謝清蹲下來,把紙錢放在火堆里,暗暗祈禱,如果祖上有靈,可要保佑她嫁個心悅之人,千萬不要被迫嫁給戚星樞這可能是她現(xiàn)階段最為cao心的事。 看她嘴里念念有詞,謝修遠(yuǎn)莞爾:在說什么? 不能告訴你。謝清調(diào)皮的一眨眼,又道,哥哥也可向祖先許愿。 原來是許愿,謝修遠(yuǎn)心想,那他希望謝菡能變回以前的樣子,她現(xiàn)在魂不守舍,好像傻了一樣。 兩個人各懷心事燒著紙錢。 就在這時,周立山父子來了。 謝家也祭祖完畢,謝嶠便去與周立山說話。 看長輩們?nèi)チ艘贿?,周元昌?dāng)然不放過機會,眼見謝清走去看春日開放的桃花,他緊跟上來。 遠(yuǎn)處,也有公子在注意謝清,他不能落后。 謝姑娘,周元昌打招呼,你喜歡看桃花嗎? 這是來搭訕的,謝清道:此處也只有桃花可看。 荒郊野外的,沒有別的花種,不過此地桃花是真的開得好,一片一片宛如天邊瑰麗的晚霞。 如果是看桃花,西邊的更為茂盛。周元昌笑著道,我有次打獵往那邊探路發(fā)現(xiàn)的。 你是騎馬去的,你讓我走路去?謝清睨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