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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危擔心地看了看晏沉淵,這問題他老早就想過了,他相信國師也想過了。 但,這是個死題,好像沒得解。 半晌之后,晏沉淵才緩聲道:我以為以你之智,不會有這樣的疑惑。 池惜歌面色不解。 晏沉淵轉(zhuǎn)頭看她,說,多事。 國師池惜歌想說什么。 與其擔心這些無用之事,你不如多擔心擔心你和瑞親王,一旦顧凌羽真的起事,你以為瑞親王府真能置身事外?你身為池澈長姐,又準備如何?晏沉淵慢聲問道。 池惜歌平靜了臉色,聊到這種事情,她倒是底氣十足,不驚不懼了。 天下之爭,不過是人心之爭。有國師您這樣的前例在,勝敗早已定下,我無需擔心。池惜歌沉穩(wěn)說道。 晏沉淵聽著這話,淡聲問,是嗎? 池惜歌起身站在窗邊,看著遠處,說,國師您有一雙翻云覆雨手,若真要強改天命之人,旁人亦無他法,而我只需遵從本心即可。 晏沉淵聽著她這話,知道她已經(jīng)站好了隊,選好了人,便問:你一向明哲保身,選他的原因是什么? 池惜歌笑了下,她笑起來與池南音不同,不似她meimei那般甜美嬌憨,更有種大氣雍容在。 她說:我知國師在猜測,我是否會因為池澈是我弟弟,而有所偏幫,畢竟自己弟弟登得帝位,我亦榮光。 但那日國師定龍脈昏迷時,站出來的人,不是他。 池惜歌回頭看著晏沉淵,漆黑的眸子明亮堅定,閃耀著智慧的光芒,心懷仁念者,方成明主。我若為一己私念而罔顧百姓所需之賢君,便是罪大惡極,禍害蒼生。我尚未糊涂到拿攸關(guān)江山社稷之事,來滿足自己的私心。 晏沉淵聽著卻如恍然大悟般地笑開,原來顧凌羽將成明主么? 國師此話何意?池惜歌蹙眉。 晏沉淵戲弄地看著池惜歌:我最討厭,這大乾出明主了。 池惜歌當下了然,晏沉淵他盼著大乾早日亡國呢,他豈會容顧凌羽登帝,延續(xù)大乾國祚? 她了然又能如何?也只能說一聲:國師行事,自有其道,我亦無可指責。 晏沉淵突然好奇:你不會因為你meimei,而想勸我什么? 池惜歌卻笑說:以私情挾大義,我永遠不會對我meimei做這種殘忍之事。 晏沉淵聽著笑了笑,只說:早些去蘇城尋個好院子吧。又喚道:展危。 是,大人。展??戳顺叵Ц枰谎酆螅浦坛翜Y離開。 府上。 池南音正窩在房間里看一本閑書,書中講的是些民間故事,她看得津津有味,又嫌腳冷,拿貓蓋在腳上取暖。 晏沉淵回來的時候,順手給她帶了串糖葫蘆,不知是從哪一日起養(yǎng)成的習慣,他下朝回來,都會給她順點小零食。 池南音接過糖葫蘆咬在嘴里,笑著說:國師,我剛剛看了個故事,好神奇,我說給你聽呀。 好。晏沉淵趕走貓,托著她一雙腳丫子放進懷里捂著,笑著聽她講新得來的故事。 故事講的是什么一點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什么故事從她嘴里說出來,都會別有一番風味。 她手舞足蹈繪聲繪色講故事的樣子,活像茶樓里的說書先生。 池南音一個故事講完,見晏沉淵既沒有挑BUG,也沒有給點評,像是在出神的樣子,就問:國師,怎么了嗎? 晏沉淵回神,說:假如讓你挑一個人當皇帝,你想挑誰? 池南音合理懷疑這人是不是知道了自己的秘密! 他是不是在試自己? 她在晏沉淵懷里翹了翹腳丫子,疑惑地問:為什么要問我這種問題? 沒什么,只是今日見了你jiejie,她說了一些話,我覺得挺有道理的。 她說什么了? 她說,顧凌羽堪成明主。 池南音險些被山楂核噎住了。 怎么?晏沉淵笑問道。 唔,那國師您怎么看呢?池南音小心地問。 我?我恨不得顧家的人死絕,大乾早日亡國。 池南音點點頭,又咬了一口糖葫蘆,笑著說:那你就不用問我了,我們說好了的嘛,不談國事。 旁邊的阿霧瘋狂吱吱吱:祖宗我求你了,你能不能上進一點,積極一點,你造作一點真的不會少塊rou的!你信我的,你求他,你求他他肯定答應的!再不行你扒了衣服你色i誘他?。?/br> 池南音抬手,一巴掌把阿霧壓扁,按在掌心里,憋說話! 晏沉淵指了一下阿霧,問池南音:他在說什么? 聽不懂。池南音尷尬地笑:哈哈哈,我怎么可能聽得懂倉鼠說話呢? 晏沉淵嘆氣,這人說謊的本事怎么一點沒長呢? 擦掉池南音嘴角邊的一點紅色糖漬,晏沉淵說:放心,無論誰當皇帝,你長姐和姐夫都不會有事。 嗯啦!池南音點頭,我姐那么聰明,他們肯定不會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