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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安跟個木頭人似的,一動不動的讓他涂,再讓他親。親完他又把口紅丟了。 她看著在空中劃出一條完美的拋物線,繼而精準掉進垃圾桶的口紅,安慰自己別心疼,反正他買的,花的是他的錢,跟她沒關(guān)系。 第三支口紅依舊進了垃圾桶,第四支他終于留了下來。 他留下第五支時,時安糾結(jié)的看著它,鼓起勇氣對他道:這支味道很怪。 潛臺詞是她不喜歡。 葉西元看了下她沒多說,拿起一丟,第五支口紅也被拋棄了。 被強迫著涂了又擦,擦了又被親的時安,有一絲絲安慰。 二人認識幾十個小時來,他總算尊重了她一回。 不知道是不是心境轉(zhuǎn)變的原因,時安生無可戀的呆坐著,繼續(xù)接受他試口紅味道的工具時。突然發(fā)現(xiàn)他拿紙巾擦她嘴唇時,動作很輕柔。 他神色專注,認真擦拭的行為,仿佛在對待一件易碎的珍貴寶物。 她輕眨了眨眼,略有動容,他的溫柔是真的嗎? 兩人靠的很近,近到她可以清楚看到他根根眼睫毛,睫毛下的黑眸任何時候都犀利有神,是她看不懂猜不透的一雙眼睛。 他真的很帥,司馬嬌是個眼光很高的人,能被她奉為偶像的男人,自然是各方面都極其出色的。 像他這么優(yōu)秀的男人,只要他稍微對誰好一些,愛上他絕對不是難事。 如果兩人的開始不是那么不堪,如果他對她不那么專橫 不對! 時安在心里瘋狂搖頭,她在想什么呢! 她和他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絕對不可能的,做什么白日夢。 先不論他用卑劣手段致使她和家人分崩離散,就憑他在醫(yī)院不顧她意愿的禽、獸行為,這種男人就不值得人依靠。 在想什么?葉西元突然問。 ?。克季w亂飛處于神游狀態(tài)的時安,一臉茫然。 剛是不是在想我?他犀利的眼神,仿佛能看透人心。 時安眼睛一下大睜,寫滿了驚恐,他怎么知道! 看她反應(yīng)就知道,他猜對了,葉西元托著她后腦勺就親上去。 許是最后一支口紅的味道讓他滿意,這一次他親的很久,撬開她唇齒就硬闖進去,纏綿悱惻的加深這個吻。 他吻技很好,時安被吻得腦子無法運轉(zhuǎn)。不管是不是自愿,意亂情迷中她被撩撥的開始回吻他。 沙發(fā)成了戰(zhàn)場,她不戰(zhàn)而敗,丟盔卸甲的向他投降。 事后。 葉西元抱著汗津津的小身體,聲音低沉的在她耳邊沙啞道:我們很和諧,你滿意嗎? 仍在喘息的時安臉皮薄,羞得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恥得都快哭了。 滿、滿意這種話,他怎么好意思問出口。 這讓她怎么回答? 怎么樣算和諧她不知道。且她只和他一個男人睡過,連個對比都沒有,她哪知道和不和諧。 她越想小臉越紅,只知道在這種私密情、事上,和前兩次相比,這次她很舒服。 滿不滿意?她越害羞,葉西元就越想折磨她,逼著她回答。 時安實在是沒臉回答,撒嬌般摟上他脖子,小腦袋一蹭鉆進他肩窩,說什么都不抬頭的哼唧著:不要問。 她累得聲音比平時更軟糯,嬌滴滴的讓葉西元氣血翻涌,再次躁動起來。 他強忍著,暫時不打算來第二次,輕笑著揉弄她小腦袋,寵溺道:好,不問。 時安被抱著去洗澡,浴室里葉西元差點沒忍住。 想到還有工作沒完成,完成工作后有大把時間盡情折騰,他才暫且放她一馬。 洗完澡時安被帶到書房,書房很大,書架一排又一排整齊有序,書多到堪比小型圖書館。 時安走到葉西元寬大的書桌前,突然見他推開了后面那扇墻,她嚇得以為墻要塌了。 仔細看才心有余悸的發(fā)現(xiàn),他推開的不是墻,是和墻融為一體的巨大屏風(fēng)。 一個屏風(fēng),將兩個房間一分為二,若不是他推開,她還以為那是墻,太以假亂真了。 我要工作,你可以在畫室畫畫。葉西元推開一分為二的屏風(fēng)后,指著另一半空間道。 畫室?時安這才將目光放到突然多出來的空間。 放眼看去全是她熟悉的物品,各種畫具、顏料應(yīng)有盡有,還真是畫室,且這個畫室看起來非常專業(yè)。 她是美術(shù)專業(yè)的,這個畫室,該不會專門為她準備的吧? 但兩人剛認識幾天,一時半會兒應(yīng)該弄不成這樣的畫室。 她猛然想起進這個別墅前,他說的那句話,這是他們的家,他和她的。 她不敢再往下想,驚恐又復(fù)雜的望著他。 他到底怎么想的。 以后這歸你。葉西元厚實的大掌落在她頭上,輕撫著,溫柔地不像話。 他眼睛似有魔力,看著看著一不小心就會沉淪進去。時安慌忙移開眼,心跳不受控制的加速跳動著。 她這狀態(tài)這模樣,像闖進森林卻迷路的小鹿,慌不擇路的胡亂沖撞想要逃出去。 葉西元笑而不語的轉(zhuǎn)身,坐在辦公桌前開始工作,不再管她。 時安呆站在屏風(fēng)邊,看看他又看看畫室,終是抵不住誘惑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