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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溶回到院子里, 細想半日,一拍腦門,覺得自己真是太蠢! 來到總督府才十天, 他已經(jīng)有不知道多少次感覺自己蠢了。 一處三進院子,沒有跨院,住他們一家五口是盡夠了。 但他家連一間大院子都沒有,他心里怎么好意思想要求娶林姑娘? 他家確實是不如林家富貴,難道就能理直氣壯的什么都不準備? 聽清兒說,林府在京中的院子是前后五進, 帶著好幾個跨院,還有一個大花園。若能最后娶得林姑娘為妻, 難道要讓林姑娘就委屈的住一間三進小院? 陸溶心中懊悔不已?,F(xiàn)在他處理家事就沒慮到林姑娘,真不知是怎么有臉面想幾年之后的。 他左手攥緊拳頭擊在右手掌心, 把這件事牢牢記在心里。 黛玉英蓮陸清商量了好幾日,終于給兩只小狼青起好了名字。 本來黛玉三個用典故起了好幾個名兒,但叫著皆覺得不順耳, 用在狗的身上怪怪的。 后來她們索性直接根據(jù)毛色起了名字。 大些的毛色白些,叫雪團,小些的毛色深些,叫青煙。 雪團和青煙也終于被挪到文皎院子西廂房的耳房里, 陸溶若是無事,便日日來和黛玉陸清一起訓犬。 陸溶還深深覺得自己文化水平不夠高,請黛玉給他推薦幾本書看。 黛玉答應之后,回屋子里猶豫了半天,把自己常看的一套《古文觀止》選了出來。 過得兩日, 她親手把書交到陸溶手上, 先從里面拿出一張紙, 紙上寫著幾本書的名字,指給他看道:“這些你自己去書局買,都好買得很。” 黛玉說完這句,把紙又折起來夾到書里,摸著書的封皮,抬頭看著陸溶認真道:“這本書你不許借給別人?!?/br> “若是丟了,我就再不理你?!?/br> 她說完這句話,把手抽了回來,轉身就走。 陸溶留在原地愣了一會,小心翼翼翻開書頁,發(fā)現(xiàn)里面用清秀的蠅頭小楷寫得滿滿的批注,墨跡猶新。 他摸著上面的字跡,覺得指尖發(fā)燙,喃喃自語道:“這讓人怎么舍得翻……” 陸溶回到屋里,珍而重之把這本書好好放起來,每晚讀一個時辰,細品慢嚼,視若珍寶。 離過年還有十日,陸溶交錢簽契畫押買了院子,命不在總督府的親兵們都搬去前院居住。 臘月二十七傍晚,林總督大人終于宣布總督府上下可以放假,明日下面官員都不必再來理事了。 總督府的道員屬官們都謝恩行禮,把卷宗等收拾好,匆匆回家。 看林總督回到后院,文皎帶著孩子們認認真真行了個福禮,笑道:“恭喜總督大人放假,今日妾身略備薄酒,還請總督大人賞面?!?/br> 林海略退半步,甩袖做了個揖,笑道:“夫人盛情難卻,為夫深受感動,夫人請。” 一家人到甘州之后,終于在非沐休日一同歡歡喜喜吃了頓晚飯。 這些日子沒什么大事,文皎就又放量喝得微醺,拉著林海的手不??此?。 青玉歪著頭,覺得娘看爹爹的樣子,好像陸溶哥哥看jiejie一樣,就忍不住看著他爹娘嘿嘿一笑。 林海被青玉笑得臉紅,咳嗽一聲道:“天晚了,你們兩個都回去睡覺罷?!?/br> 青玉又笑了幾聲,因為他現(xiàn)在覺得現(xiàn)在的爹爹和那天的jiejie好像。 等孩子們走了,文皎往林海肩上一倒,輕輕摸著他的臉,笑道:“都四五年了,我每次看如海,還是覺得和第一面一樣驚艷?!?/br> 林海故作生氣,問她:“難不成月娘只看上了我的臉?” 文皎不答,又問他道:“若我說是,如海該怎么辦?” 林海捧著文皎的臉,嘆道:“那我只好祈禱上蒼,讓我容貌永駐,不要變老……” 文皎愣愣的盯著林海說話的嘴唇,摟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一夜春·情。 第二日文皎睜開眼,已經(jīng)是日上三竿。 她覺得自己的腰酸得和斷了一樣,連手指上都沒了力氣,只好沙啞著聲音叫人:“來人……” 話音未落,文皎就看見簾帳一動。 林海把帳子拉開,坐在她身邊,面上掛著不好意思的笑,伸手要扶她起來。 文皎看見林海,心里涌上一股氣,把頭偏到一邊,不想理他。 若不是身上實在沒力氣,文皎真想把他一腳踹飛! 林海略嗽了一聲,柔聲問道:“月娘要不要起?若是累,不如再歇一會?” 文皎轉過頭來氣悶道:“還歇?再歇就吃午飯了,難道讓孩子們知道我到午飯還沒起來?” 林海自知失言,趕緊殷勤的要扶文皎起來。 文皎說了他一句,心中略消了氣。 但等她起來之后腦袋一偏,看見自己肩膀上一片紅·痕,再想想自己的嗓子是怎么啞的,還是忍不住恨得錘了林海一下。 她在林海耳邊小聲抱怨道:“旱就旱個死,澇就澇個死。素了一個月,你就這么忍不得了?” 林海不敢說話,把文皎扶到靠枕上靠著,命人打水來給夫人泡澡。 水嬤嬤的藥浴終于又有了用武之地。文皎泡了兩刻鐘,覺得身上酸疼緩和了好些,起身穿衣梳妝,插上最后一根簪子,恰是午時二刻。 ……好久沒有一起床就吃午飯了,文皎竟然還覺得有些新鮮。 然后文皎就不別扭了,朝林海一笑,夫妻兩個又手拉手去吃午飯。 今年照舊是全家一起寫對聯(lián)福字。 黛玉的一筆字也練出來了,文皎只懶懶的往榻上一坐,和青玉一起玩兒九連環(huán),看他們父女兩個站在那里揮毫。 長樂宮中,皇上蘇皇后和孩子們也在和和美美的一起寫福字對聯(lián)。 自從皇上和蘇皇后大婚之后,每年蘇皇后院中貼的對聯(lián)福字,都是皇上親手寫就。 就算是登基之后,長樂宮極大,寫不過來,皇上也堅持要親手寫蘇皇后所居正殿各處福字并殿門對聯(lián)。 等太子和二公主都有了自己的宮室,皇上每年要寫的福字就更多了。 雖然太子和二公主年紀尚幼,現(xiàn)在并不常住在東宮和明玥宮中,但居所能得皇上親筆福字,代表著的其實是皇上的一種態(tài)度。 皇后嫡出子女之尊貴,與嬪妃妾室所出子女不同。 恰是今年風調雨順,除了裴總督王總督兩件事外,各地都風平浪靜,風調雨順,雖然下了大雪,各地卻并無嚴重的雪災。 皇上上午批完了折子,便趕到長樂宮用午膳,午睡起來命人鋪排了紙筆,就認認真真給妻兒寫今年的祝福。 蘇皇后裁紙,太子磨墨,二公主帶著四皇子讀書,長樂宮中,一家五口,儼然一派溫馨。 看著皇上認真的眉眼神情,再看看孩子們,蘇皇后感覺自己的心稍微軟和了些,看向皇上的眼神帶了些真情實感的溫柔。 這時忍冬掀了簾子進來,表情嚴肅,眼神里透著一絲為難。 她先看了蘇皇后一眼,方蹲下一個深深的福禮,回道:“回皇上,回娘娘,昭陽宮梁侍中求見,說三皇子于凌晨起了高熱,吃了幾服藥未見退燒,現(xiàn)下已經(jīng)燒得說胡話了?!?/br> 皇上的筆勢沒收住,硬生生把“?!弊值淖詈笠粋€橫寫出紙外。 蘇皇后唇角浮現(xiàn)出一個小小的冷笑,眼中溫情消失不見, 她瞬間恢復如常,拉著皇上的手,焦急道:“啟寧和羽雙看著啟洲?;噬?,咱們快去看看罷?!?/br> 皇上擱筆,先拍一拍太子的肩膀,安撫道:“父皇和母后去看看啟同,你替父皇母后好好照顧弟弟meimei?!?/br> 太子卻請求道:“兒臣也擔心啟同,可以同父皇母后同去嗎?” 皇上眼中露出一絲贊嘆來,點頭道:“好,啟寧也一起去?!?/br> 夏太監(jiān)早就去傳御輦候著。梁侍中看見皇上出門,才行禮要說話,皇上卻看都沒看她一眼,就帶著蘇皇后和太子上了御輦。 蘇皇后想說不妥,皇上卻道:“等你們的轎輦來了得什么時候?事急從權,不過是御輦罷了,文君和啟寧安心坐著罷?!?/br> 昭陽宮位處宮城中軸線以西,距離長樂宮不遠,夏太監(jiān)催著抬輦的太監(jiān)們走得飛快,不一時便到了昭陽宮前。 夏太監(jiān)先喊了一聲:“皇上駕到——” 他話音未落,皇上就拉著蘇皇后和太子的手匆匆下了御輦,往正殿行去。 入得殿中,皇上先看見寒院使正帶著兩位御醫(yī)商量藥方,接著便是慧貴妃帶著大公主迎了出來。 慧貴妃拉著大公主邁入正殿,本想撲到皇上身上哭訴一番,沒成想看見皇上手中還牽著皇后娘娘和太子,只好收住腳步,規(guī)規(guī)矩矩行了禮。 大公主也哭著行禮道:“兒臣拜見父皇母后,見過太子哥哥?!?/br> 蘇皇后趕緊上前兩步把慧貴妃扶起來,關切道:“啟同怎么樣?” 又問:“寒院使,三皇子究竟情況如何?險不險?” 寒院使早帶著兩位御醫(yī)迎了上來,回道:“三皇子這是心情急躁,又受了風寒導致發(fā)熱。” “看著雖險,卻只要燒熱退了便無事。微臣們已經(jīng)商議好了藥方,這就要下去煎藥了?!?/br> 皇上早放心把這里交給蘇皇后,帶著太子往內室去看三皇子。 慧貴妃咬著唇兒看蘇皇后問詢太醫(yī),等寒院使說完話下去煎藥,才看見梁侍中氣喘吁吁的進來。 主仆兩個對視一眼,慧貴妃心里這個悔呦! 本來是想借著啟同的病引得皇上垂憐,怎知這孩子一倒下竟然燒得這么嚴重! 慧貴妃看蘇皇后也邁步往內室去了,忙深深吸了一口氣,跟在后面。 ※※※※※※※※※※※※※※※※※※※※ 來啦~下一更還是晚上九點~感謝在2020-07-27 21:04:10~2020-07-28 03:22:2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惜流景 74瓶;緋羽 10瓶;揚阿漾 2瓶;好大一輛車、蕭伊冰_雪瀧、兇唧唧的毛球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