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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良抬頭,眼神陰森地看著他們。 幾個小弟本來正要上前的,竟一下被嚇住了。 陳浩急得大聲威脅他們:“還愣著干什么?想死嗎?!” 小弟想到陳浩的家世,怕被整立刻又過去了。只不過,章良像換了個人,特別能打,下手還極狠,試圖攻擊陶子安的也都被莊旭攔了下來,打趴下了。 從頭到尾,陶子安發(fā)都在一旁懶懶地看著,甚至從口袋里很自然地掏出一包餅干,咔嚓咔嚓地吃了起來。 等他吃到一半,鼓著腮幫子嚼的時候,人都已經(jīng)趴在地上了。 莊旭走過來,看到他吃東西的樣子,煩悶的心情緩和了些,也拿了一塊,坐在他旁邊吃。 章良果然將他們施在自己身上的一切都加倍還了回去,將他們打得鼻青臉腫,用圓規(guī)扎rou,看血流出來。他俯視著他們,冷聲說:“你們怎么不笑?以前看到章良這樣的時候,不是笑得很開心嗎?你們肯定很喜歡這樣吧?還不笑?” 章良一腳用力碾在陳浩的胸口上,硬逼著他笑,陳浩臉色煞白,都嚇得有些意識不清了,不自覺就按照章良說的做,露出了一個難看勉強的笑。 章良卻還在用力踩,“不夠,要笑得像瘋狗一樣才行?!?/br> 陳浩都快崩潰了,他從小到大從來沒試過受那么大的痛苦和侮辱,無法理解走廊上都鬧成這樣了,班上那些人都是死的嗎?為什么沒有一個人出來看看,或者去叫老師過來。他一向討厭那些煩人的老師,但此時卻恨不得他們像救星一樣出現(xiàn)。 陶子安和莊旭還在咔嚓咔嚓地吃著,吃完最后一口,拍拍手。 這時,章良那邊也結(jié)束了。 這里被陶子安布了結(jié)界,別人都看不到走廊上的揍人畫面,一切如常,“章良”也坐在教室里好好學(xué)習(xí)著。只有那個不良少年團體不在,但他們經(jīng)常遲到早退,其他同學(xué)都習(xí)慣了,一點都不奇怪。也不關(guān)心。 章良把他們弄得很慘之后,毫不猶豫轉(zhuǎn)身就走,陳浩卻下意識叫住了他,猶豫問:“……你真的是章良嗎?” 章良腳步一頓,回頭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冷笑了一下,然后什么也沒說,轉(zhuǎn)身就進了教室。 不知過了多久,陶子安和莊旭也早就已經(jīng)回了班上。 那幾個霸凌者躺在地上,宛如一灘爛泥,心里還有著殘留的恐懼,還是教導(dǎo)主任出現(xiàn),惱怒地大聲斥責(zé),才把他們驚醒了。 “上課時間,你們躺在走廊上干什么?!” 陳浩從來沒覺得那破主任這么令人覺得親切。 “我被打了……” 其他不良少年也在附和。 但教導(dǎo)主任根本不信,一臉狐疑:“被打了?傷呢?” 陳浩他們才是真懵,渾身都是傷啊,痛死了,這還用問? 結(jié)果他們低頭看去,卻震驚地發(fā)現(xiàn),身上的皮膚都好好的,什么事都沒有,可痛的感覺是實實在在的,后背的衣服都被冷汗打濕了,難道是噩夢嗎?怎么可能?! 教導(dǎo)主任看到他們茫然的表情,再加上他們經(jīng)常惹事,更不信了,臉色也不好看,“你們不會是喝醉酒了吧?” 陳浩他們也糊涂了,教導(dǎo)主任沒聞到酒味,就覺得他們是閑得抽風(fēng)躺地板,把他們?nèi)Z進了教室。他們爬起來時,哪里都痛,走路姿勢也奇奇怪怪,教導(dǎo)主任還以為他們是故意的。 但實際上,陳浩他們走進教室,看到章良的時候,差點都要嚇尿了。 偏偏這時,章良還要回頭,對著他們冷笑了一下。 其中一個膽子小點的,竟然腿軟到站不住,直接一屁股摔在了地上。 教導(dǎo)主任更氣了,讓他們罰站寫檢討書。 這一天,就這么過去了。 章良的副人格因為給弟弟出了氣,冰冷的表情終于稍微緩和了一點,但還是不滿,覺得便宜了他們。因為他們欺凌了小良那么久,把小良逼得自殺,他們卻還能繼續(xù)好好活著。 放學(xué)時,陶子安,莊旭還有章良是一起出校門的。章良暫時住在陶家。 陶子安一眼就看出來,“你覺得還不滿意吧?” 章良點頭,“最可惡的人是帶頭的陳浩,而且他媽知道他做這些事,也沒有阻止,甚至打電話給小良的父母,辱罵他同性戀有病,是變態(tài)。所以,我想讓他媽也不好過?!?/br> 陶子安點頭,“我可以給你提供信息,帶你過去,但怎么做就要看你自己了?!?/br> 章良也更想自己親自下手,毫不猶豫就點頭了,再次認真道謝。 陶子安手掌一拍,笑得很燦爛,“那好,我們?nèi)ス浣仲I衣服吧!” 章良愣住,不明所以。 陶子安拍拍他的肩膀,“搞當(dāng)然就要搞大點,帶你去參加宴會,當(dāng)然要整一身行頭啊。” 剛說完,一輛低調(diào)又奢華的轎車停在他們面前,長相英俊的司機下車,彎腰幫忙打開車門,恭敬地喊了一聲,“少爺。” 章良雖然在昨晚就見識過陶子安的不一般身份,但在大白天時,這種沖擊力顯然更大。只是他作為副人格,性子比較冷而沉穩(wěn),很快就把情緒收斂回去,沉默地聽從陶子安的話。 他們都上了車,陶子安坐在中間,章良和莊旭分別坐在他的左右。 莊旭撐著下巴,忽然說:“這么看著,我們很像你的保鏢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