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夏娃，麗蕃激動地望著我，我太想知道蓋小時候的事了。

    他小時候并不可愛，我開始不確切地說道，盡管我曾盡力去愛他，但那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他看上去總是更像動物。

    他現(xiàn)在比任何人都了不起，她的大眼睛充滿著熱誠，在每個方面！

    也許他已經(jīng)改變了，她們那絕對的崇拜開始讓我感到迷惑了，我不大能明白你們到底有多愛戴他。

    我父親在禱告時常談到天堂，夏娃說，可他死在他人的田地里。而蓋，她屏住了呼吸，我從她的閃亮的黑眼睛里看到了激情，蓋使這兒變成了個小天堂。

    看著我，麗蕃用手指梳理了一下火紅的頭發(fā)，在蓋來之前，我曾是個可悲的家伙。

    她說著做出一副迷人的樣子。

    糟糕的皮膚，丑陋的雀斑，下垂的眉毛，干燥的發(fā)頭和一口歪牙。還有醫(yī)生所不愿處理的過敏癥。我怕男人，我只跟男孩約會過一次。一位滿臉粉刺的水果店員想讓我陪他吃飯。當(dāng)他來接我時，我胃出了毛病。我吐了，就在他面前。她搖了搖頭，從那令人沮喪的往事中回過神來，頓時又精神起來，蓋為我做了許多事。

    或許你喜歡看著我，夏娃扭起了她那棕色的身軀，好像是要和麗蕃比試一樣，蓋為我們所有的人創(chuàng)造了天堂。也許你想知道他做了什么。你認(rèn)識司柏克巴羅嗎？

    她等到我點(diǎn)了頭又繼續(xù)道：在蓋來之前，巴羅在一個酒吧找到了我，并且讓我當(dāng)上了他所稱的罌粟可樂推銷女郎。我本來的工作是推銷罌粟可樂，但他卻總是想與我zuoai，在會議室、酒臺上，甚至在那私人辦公室的沙發(fā)上。大多數(shù)時間他都爛醉如泥，他還使我懷了孕。當(dāng)他老婆發(fā)現(xiàn)后，他逼我走，用一支槍和50美元。我找到了另一份工作，但他再次遇見我時，甚至連看都不愿看我一眼，

    她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蓋要好得多。

    她那聰慧的雙眼謹(jǐn)慎地望著我。

    或許現(xiàn)在你該明白我們?yōu)槭裁丛诖耸匦l(wèi)邊界了，她摸著路間的鐵鏈說，蓋在此給了我個小天堂，但只是女人的天堂。男人們都想殺死蓋并且搶他的寶石。

    男人不喜歡蓋，麗蕃點(diǎn)點(diǎn)頭說，似乎略帶遺憾，就拿我們的牧師來說吧，我曾崇拜過他，但那是在蓋來之前了。這樣一位高尚的，英俊的上帝派來的男人，連他都加入了司柏克巴羅，我簡直想不通為什么？

    好像是為了驅(qū)散迷惑，她向后丟了丟她火紅的鬟發(fā)。

    他騎著一頭灰色的老騾子越過小河，找到了他正在擠奶的妻子。他不停地對她講著蓋的壞話，直到她相信蓋是魔鬼的化身。他讓她把他藏到房子里并且?guī)椭降搅松w帶著寶石睡覺的地方。

    如果你想玩這樣的把戲，夏娃兇猛地舞了舞鋼叉，就會死！

    牧師的妻子后來清醒了，麗蕃繼續(xù)講述道，但他把她綁了起來，沖入了蓋的藏身之地。你能想像嗎？那位牧師刺傷了蓋，搶了寶石就想跑。

    一種急切隱現(xiàn)于她的聲音中。

    蓋難以受到傷害，就像他難以醒來一樣。但這位牧師卻犯了個大錯，那就是把刀冒在了蓋身上，那打擾了蓋，于是他起來叫了母親們，她們派了我們一隊女兵去抓牧師。

    那是一個漆黑的午夜，但我們能看到寶石的亮光。牧師把它裝在一個袋子里，它仍能照亮他，甚至他的騾子。我們大概就在那附近抓住了他。她指了指路上的巖石，我們不愿傷害他，但我們得保衛(wèi)蓋的國度。

    她啪的一聲用手掌打了一只停在她身上的蒼蠅。

    我們把牧師吊死在了一棵橡樹下。次日母親們把他的尸體綁在他的老騾子背上，讓它回去以警告那些想進(jìn)來的男人們。我不知道為什么他們就是不知趣。

    她帶著小小的疑慮，皺著眉頭望了望我們身后的路。

    就在上個月，巴羅和他的人擄走了比利夫蘭（第一位母親）.他們對她嚴(yán)刑拷打，想讓她說出蓋睡覺和放寶石的地方，但她找機(jī)會拿到了一把匕首，和巴羅進(jìn)行了一番搏斗后逃走了。

    或許你現(xiàn)在知道了為什么我不喜歡男人了，夏娃用長叉指著伊歐維因，好像要刺向他一樣，或許現(xiàn)在你們改變了主意，或許你們應(yīng)回到司柏克巴羅那里去。

    伊歐維因轉(zhuǎn)過身去小心地吐出了嘴里的煙草。

    我們會待在這兒，他陰郁地望了我一眼，我告訴過你們霍迪安先生病了。他已經(jīng)與伽瑪病抗?fàn)幒荛L時間了。你們應(yīng)該看得出來他已沒能力傷害任何人那兩個女孩都打量了我一番，夏娃的雙眼疑惑地瞇了起來，而麗蕃則同情地睜大了眼睛。

    你看上去確實(shí)蒼白無力，她說，但如果母親們同意你待下來的話你會好得很快的。自從蓋來后，費(fèi)爾發(fā)克司就是個很安全的地方了，而且還是個令人愉快的地方，不管怎么說對女人是這樣的。我們的女博士們還不能弄明白寶石是如何工作的，現(xiàn)在我們把它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