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h)
這層地下室被改造成一個個小房間。周嘉臣半倚在沙發(fā)上翻看文件,聽到腳步聲,頭也不抬,“帶她去隔壁洗干凈。” 這種屈辱的話,施宜不是第一次聽見。她早就無所謂了,她只需要帶路人一指引,就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不同于其他房間奢侈的裝潢,沒有浴缸也沒有小泳池,簡簡單單的淋浴設施。旁邊放著性感赤裸的衣服,施宜嗤笑一聲,便開始洗澡。 她其實有早起跑步后洗澡的習慣,但每次到這里,能拖就拖,她討厭周嘉臣在床上的蠻橫霸道,沒有前戲沒有愛撫,只有橫沖直撞的野蠻與暴力。 當然,更討厭這副軀殼。 早就又爛又破,守著所謂高傲的靈魂。施宜早就能猜到事情敗露后的結果。 這段時間也痛過哭過,想過很多,她和阿鏡終究沒有可能了。 現(xiàn)在,不過是為他拖延一點時間,好讓阿鏡長大成熟點,有自保的能力。 施宜摸了一把臉,不知是淚還是水,心底澀澀的難過。 如果一定要下地獄,那就讓她拖著這個魔鬼吧! 洗完擦身,浴室的門卻被推開了。施宜正在彎腰擦腿,以為進來的是周嘉臣,便故作親昵道,“這段時間都等不了嗎?” 陳言御一進來,便看見了雪白嬌嫩的翹臀,那粉粉的花縫顫顫微微,顯得楚楚可憐。他拿著藥膏的手頓了一下,喉嚨也有些發(fā)干。 施宜一抬頭,便見到陳言御,她猛地將衣服遮在前胸,“你來干嘛?” 陳言御不喜歡她的這副模樣,像刺猬似的,很怕他。她在周嘉臣面前是什么樣子?諂媚討好,到自己這就橫眉冷對。難不成還真是被金錢權勢迷了眼? 陳言御語氣有些冷,“我給你涂藥,省得待會你疼得尖叫。”說罷也不管施宜的表情,直接將她按在洗漱臺上,一只腿伸到施宜的兩腿之間,膝蓋頂著她的花心,掰開她的屁股開始涂藥。 一開始施宜掙扎了兩下,后來又突然順從了。陳言御笑了笑,指尖抹著她菊xue上的褶皺,還故意往里戳了戳。施宜咬牙才不讓自己的呻吟冒出來。 一開始施宜是把陳言御當一個值得尊敬的人,作為阿鏡的兄長,又是金融圈里有才華能力的前輩??涩F(xiàn)在呢?施宜覺得陳言御跟自己半斤八兩,也都算是有錢人的玩物。不過因為一開始是那么高高在上的一個人,一夜之間看清真面目后,狠狠跌入泥潭。 猶如泥潭中的她一樣。 陳言御自然感覺到了自己膝蓋處的一點點水洇,他故意頂了頂膝蓋,還磨了磨她的腿心,施宜臉頰泛紅,神色有些不大清明。 潤滑藥膏里有春藥成分,隨著他手指的按摩和涂擦,早就起了反應。陳言御還故意拿中指時不時的去觸弄她的yinchun和花xue,又嫩又滑,敏感得讓陳言御發(fā)出嘲諷,“這么快就出水了?” 施宜回頭瞪他,可惜雙眸含水,瞪得毫無威懾力,顯得格外可愛。陳言御驀地有些忍不住,突然伸手去捏她的臉。施宜嫌棄地偏頭,“臟死了。” 陳言御“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自己流的水還嫌臟?” 施宜氣得要咬他,卻被陳言御一下捏住了腮幫子,另一只手開始在她的小逼口磨來磨去,惹得施宜眼紅難受。 里面空虛難受,xue口一張一合,忍不住要咬住什么東西含一含,癢得厲害。施宜干脆抬高屁股,渴望被更深層次的觸碰。 陳言御找到那顆小花核,輕輕一扯又一捏,施宜再也忍不住,低喘又急促的呼吸,xue內更是緊縮的厲害。施宜難受地用屁股去蹭陳言御的大腿,主要是為了把他的欲望蹭起來。 周嘉臣只會cao她的菊xue,不會顧及她其他地方的不滿足,甚至看到她因為和他身體的觸碰而流出的yin液,報以諷刺的微笑。 女人對cao菊xue的快感太少,而男人卻鐘情于那種更為緊致的感覺。 每次那里都火辣辣的疼,可施宜還要裝作很舒服的樣子跟周嘉臣說他真棒,以滿足男人的好勝心。 此時此刻,她只想通過陳言御會對女人昂起來的roubang,稍微進行疏解,也就算是隔靴搔癢。 陳言御被蹭得起了火,這具漂亮又性感的身體,的確讓他渾身發(fā)熱,喉嚨發(fā)干,想要往死里cao。恨不得現(xiàn)在就套出自己的jiba塞到她的sao逼里搗鼓一番,可門外是周嘉臣和他的保鏢,沒有明確的命令,他的確要遏制住自己的欲望。 于是只能用手指在她身體里橫沖直撞,攪得她的yindao天翻地覆,sao水泛濫。看著她愈漸迷離的雙眼和坨紅的雙頰,那是舒服高潮的象征,只這些,便覺得一陣滿足。 門外忽然響起敲門聲,“陳先生,收拾妥當了嗎?” “好了。”一出門的陳言御立刻收斂了周身的氣息,恢復到那個靠男人上位的小白臉身份。 施宜里面穿著性感的衣物,小小的丁字褲扯得剛剛高潮的xue口有點疼,體內的血液翻滾,這是藥物的作用。她披著一條大浴巾走到周嘉臣面前,乖巧地將頭枕在他的大腿上,一下又一下的劃著他腿間的龐然巨物。 此刻的巨物還未蘇醒,卻瞥見原型,大得驚人。否則也不會每次讓施宜疼得要死了。 施宜心里巴不得這jiba永遠立不起來,可臉上卻表現(xiàn)出蠢蠢欲動的期待。 虛偽。 陳言御瞥向那個女人。 當然,自己也虛偽。 周嘉臣翻了翻文件,沒有像往常那樣,摸小狗一樣摸施宜的腦袋。施宜盡量讓自己更諂媚更討好,周嘉臣頓了頓。 “你們先出去?!?/br> 陳言御和其他保鏢先出去,施宜立刻得寸進尺的往他身上蹭,卻被周嘉臣一把拽住她的長發(fā)。 施宜疼得一下子冒出來淚水。 嘴上卻依舊帶著婉轉的強調,“周先生,你弄疼我啦~” 周嘉臣一寸一寸的摸上她的脖子,“最近我聽到了一些傳聞?!?/br> “貌似是你傳出去的?!?/br> “我最近對你太好了是嗎?” 手指一寸寸縮緊,施宜難以呼吸,頓時瞪大了眼睛,雙手雙腳胡亂的揮舞拍打,企圖讓周嘉臣放手。 “我跪你?” “舔你sao逼?” “還舔你屁眼?” 每說一句,手指的力道便重了一分,嘴邊的弧度也越扯越大。 施宜又疼又難受,可被扼制住的她,喉嚨里發(fā)不出一絲聲響,她腦子里只有,臥槽我要完了,今天要交待在這里了,周嘉臣這個變態(tài)會繼續(xù)為禍人間嗎?警察會不會抓到他這個變態(tài)?槍斃他的話豈不是陰曹地府又相見了? 沒想到眼睛泛白大腦缺氧的時刻,她還能想到這些。 可終究,眼淚模糊了她的雙眼,她終究是再也見不到阿鏡了嗎? 還有魏守,張霆,其實很多事也不全是他們的錯,她也有錯,她還欠他們一句道歉和告別。 甚至,那個生她養(yǎng)她的女人,現(xiàn)在是什么樣呢? 施宜目光有些失焦,大腦暈乎乎的,難以cao控四肢,一切都顯得軟綿無力。 驟然間,又如同干涸的海綿吸到了泉水,脖頸上的力道突然松了,施宜立刻摔倒在地,干嘔咳嗽起來,鼻涕眼淚糊了一臉。 她剛大口大口的呼吸了幾下新鮮空氣,一道冷冰冰的聲音傳來,“好好解釋清楚?!?/br> “不然我讓外面的保鏢進來,強jian你?!?/br> “玩死了,就jian尸?!?/br> 昨天有事,我想登上來請假的。可是 才月初,我流量居然限速了!?。?/br> 怪我在外面用流量天天追劇啊啊啊啊?。∪缓?/br> 明天加更補償寶貝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