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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洛陽風(fēng)云 第十八章 君子小人 郭嘉問曰:主公,涿縣有何大才?我見荀彧三人也是好奇,微微笑道:涿縣此時有兩位人才,一為劉備,一為張飛。此二人有何才能呼? 我笑道:先說張飛吧!張飛此人,乃是一莽撞人是也!然,其勇武卻比之顏良文丑毫不遜色,甚至猶有過之,萬將從中取上將首級如探囊取物爾!且其為人最好結(jié)交天下英雄豪杰,甚是好客,兼忠義過人,實乃不可多得之猛將也! 見我對張飛的評價如此之高,荀彧四人具是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通過與我這段時間的了解,他們四人都知道我的識人之明,我識人從不夸大其詞,說一是一,說二就二,既然我如此評價張飛,那張飛確是天下一流猛將??! 不想涿縣竟有如此猛將。主公,那劉備又是何人?郭嘉永遠(yuǎn)都是一個好奇寶寶,有不知道的,永遠(yuǎn)都要把它搞清楚才回安心,想想也是,如果對凡事不好奇,又怎么能懂得那么多,都說郭嘉算無遺策,但誰又知道郭嘉也并非天生如此呢?郭嘉也是通過自己孜孜不倦的努力才能有這么大能力的。 我心中感嘆,卻笑道:劉備此人,不是個東西。啊? 見我突然說出如此粗鄙之言,荀彧、郭嘉、張遼、高順具是面面相覷、目瞪口呆,對我如此評價驚愕不已。 我心里暗笑,卻沉聲道:劉備,字玄德,自稱中山靖王劉勝之后,漢景帝閣下玄孫,此人不甚好讀書;性寬和,寡言語,喜怒不形于色;素有大志,專好結(jié)交天下豪杰;生得身長七尺五寸,兩耳垂肩,雙手過膝,目能自顧其耳,面如冠玉,唇若涂脂;昔劉勝之子劉貞,漢武時封涿鹿亭侯,后坐酎金失侯,因此遺這一枝在涿縣。玄德祖劉雄,父劉弘。弘曾舉孝廉,亦嘗作吏,早喪。玄德幼孤,事母至孝;家貧,販屨織席為業(yè)。家住本縣樓桑村。其家之東南,有一大桑樹,高五丈余,遙望之,童童如車蓋。相者云:此家必出貴人。玄德幼時,與鄉(xiāng)中小兒戲于樹下,曰:我為天子,當(dāng)乘此車蓋。叔父劉元起奇其言,曰:此兒非常人也!因見玄德家貧,常資給之。年十五歲,母使游學(xué),嘗師事鄭玄、盧植,與公孫瓚等為友。我一口氣說完這些,微一喘息,對四人道:汝等以為劉備此人如何? 見我相問,張遼首先道:若如主公所言,劉玄德此人到還是個英雄。我看了眼高順,高順也點點頭,似乎很認(rèn)同張遼的話。不然。此時荀彧突然站出來,否定了張遼的評價。 喔?我大喜過望,文若有何高見?荀彧拱手道:高見不敢當(dāng),卻有一些拙見。靠,少跟老子來這套,你到是說不說,你要是不說,我就開槍了 文若快快講來。是主公。見我有些不奈,荀彧暗自一笑,道:我觀劉備此人如若不是至仁至善的大英雄、大豪杰,就是大jian若善的真小人、偽君子。 文若先生何出此言?張遼和高順不解,連忙相問。荀彧微微一笑,看了眼胸有成竹的郭嘉一眼,道:此事奉孝定已知曉,還是由奉孝來說吧!文若兄長又在欺我,也罷,就由嘉來說明吧!郭嘉笑罵荀彧兩句,清清嗓子,道:單從主公講劉備此人寡言語,喜怒不形于色;素有大志,專好結(jié)交天下豪杰;就可看出,此人城府極深,看不出此人深淺,而后主公又說劉備幼時所說:[我為天子,當(dāng)乘此車蓋。]來看,劉備野心甚大,甚至有取天子而代之的意思,由此看來,劉備此人,恩,絕不是甘于人下之人,此人若為友便罷,如若為敵,恐是一隱患??! 哈哈哈哈,奉孝此言正合吾意也!不錯,劉備此人乃是假君子,真小人也!若去涿縣,當(dāng)殺劉備此人,將潛在敵人扼殺于萌芽之中,以決后患。我哈哈大笑,對郭嘉對劉備的評價滿意萬分,只是而后我后面的那句將潛在敵人扼殺于萌芽之中的話,讓郭嘉等人具是雙目一亮。將潛在敵人扼殺于萌芽之中,主公說的太好了,不想主公對兵家政事也是如此精通,我等實不及也!得了吧!我只是在后世的現(xiàn)代聽多了,才能說出這些話,要論真才實學(xué),還要靠你們這群文臣武將,不然你們還想累死我??! 我笑了笑,道:爾等不必如此自謙,論行軍打仗、兵法戰(zhàn)陣,吾與文若、奉孝、文遠(yuǎn)、伏義比之,實是天差地別,以后吾還需四位大力支持才是。 主公說笑了。郭嘉他們還以為我是謙虛,于是隨意的笑了笑,給應(yīng)付過去了。靠,我說的可是真的,你們愛信不信,不信拉倒。 但不知主公有何打算?郭嘉這小子就是喜歡打聽別人的心事,看來他因人設(shè)計也是由此而形成的習(xí)慣吧! 我沉吟片刻,荀彧、張遼和高順都是緊張的看著我,只有郭嘉這小子老神在在的樣子,咳!我輕咳一聲,道:此次洛陽之行,與河間、涿縣背道而馳,故,吾打算只帶文若前往,奉孝、文遠(yuǎn)、奉孝前去河間、涿縣尋顏良、文丑、張頜、高覽,以及張飛此人,事成之后,你等可即刻前往廣陵與吾會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