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桓英雄錄】(1)逃妃,罪姬和紅之公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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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10月6日 字數(shù):5,341字 奧魯希斯第五紀元,整片大陸都處在動蕩戰(zhàn)亂之中。 而在風暴之海的對面,以風為帝姓,掌控著天下四方,護國安民,統(tǒng)治了一整個紀元的大桓王朝,如今也已經(jīng)進入了王朝史上最嚴重的動亂之中。 所謂國亂禍至,災難四起,數(shù)十年前,桓武帝雄才大略,為國為民,率軍御敵軍于南州,最終雖挽救大桓萬民與水火,但自已卻也飲恨沙場。 武帝死后,其弟睿帝掌控朝權(quán),然睿帝雖為帝室宗親,卻全無武帝之才略,其猜忌善妒,妄殺忠良,同時生性好yin,聚諸州之良玉,藏于宮中,每日聲色犬馬,荒廢朝政。 朝廷動亂,文官心死,武官自重,宦官權(quán)傾天下,以廢昏帝之名,廢黜睿帝,卻立睿帝之子,奉帝為君。 誰想,奉帝自小與宦官為伍,視其為父,其暗弱驕yin,更勝于父,大桓王朝,氣數(shù)中落,百官怒而不能言,武將忿而出走,百姓無之嘆言,世人謂之為瘋帝。 司州,乃大桓王朝中心之地,各地商賈往來不絕,極為富足。 但是在王朝之中,皇帝少理朝政,完全交由宦官把權(quán)。 宦官們在朝野上如日中天,不僅司掌大權(quán),同是yin欲縱生。 每年一道召媛令,強征天下之美人,藏于宮中,供其yin樂。 同時,如有不從朝令的文官武將,將門之后,無論是其女,還是其妻,都強召入宮,視為玩物。 瘋王曰之,他人妻者,善也,才女者,更善也。 如此一來,哪怕是在宮外,也時??梢月牭綄m中才媛名流,為宦官昏君之玩弄,據(jù)說其玩法之多,出乎世人所能料想,美人屏風、rou臺盤、美人盂,奇yin之技甚多。 甚至為了更好的玩樂縱yin,皇帝下令建立,媚玩宮,其宮中每一處每一層都精心設(shè)計,以供朝中之人玩樂。 皇帝后宮諸多,甚至名門之后,都在媚玩宮,無論身份如此,都是宦官jian臣之玩物,眾女嬌喘每夜環(huán)繞媚玩宮,不曾散去。 大桓王朝,雄據(jù)中原,共有十數(shù)州,然各州情況,大不相同。 西州,西邊的游牧民族樓胡趁著大桓王朝暗弱之際,率大軍入侵。 當時,作為皇室宗親的風家一族率軍抵抗,數(shù)次破胡于西州,然而只因其為宗族,為當時之睿帝所嫉,不以援軍,不以軍糧,最終西州淪陷。 整個宗室盡數(shù)被虜,男子被殺,十不存一,女子為奴,日夜為娼。 樓胡之民擅馬牧羊,風俗獨特,為報當年風家破胡之仇。 將所剩風家妻女,被迫盡數(shù)入帳,受她們每人赤身裸體,牽羊伏地,視之為兩腳女羊,無論出身,皆為奴為畜,為其發(fā)泄獸欲,提供勞作。 傳聞西州風家有女,才貌出眾,氣節(jié)無雙,然被擄至帳內(nèi),整月不見出帳,有傳言之,帝姬整日以精為糧,其雙腿不可合。 至于其它妻女,其遭遇也皆是如此,字字是血,句句是淚。 洛州,為將軍董家所治之州。 董家一族軍武氣盛,然而暴戾無度,殘暴異常,眾人無不畏懼。 一方面,董家仇恨樓胡,其治下西洛鐵騎縱橫囂張,數(shù)次破胡,使得樓胡之民不敢更進一步。 同時胡姬貌美,深得董家所喜,董家家主所有一馬車,其母馬皆為胡姬,每有軍事大典,董家就會駛其馬車,鞭打那些胡姬美奴,令其嬌喘呻吟,以振將士之軍心。 但另一方面,董家同時也酒池rou林,驕縱無度,他們強集洛州之美人,收入府中,盡為其奴仆。 所以眾人一邊感謝董家拒樓胡于西境,一邊又畏懼其毫無掩飾的殘暴之行。 據(jù)說董家府中的家仆與奴仆之眾,只在皇室之下,其它諸家族無人過之。 董家夫人驕縱著丈夫的暴欲,甚至還為其親自挑選美奴,供為其所用。 而董女,雖然生性俊俏,天色可人,但同樣性格驕縱,據(jù)說其將士甚怕被董家千金訓斥。 由于董家一族在抗胡的軍事功績之下,雖然自立不聽從中央命令,但仍然用之,使他們統(tǒng)領(lǐng)洛州。 安州,王家一族其中最為響亮。 王家乃名門世家,數(shù)代皆有重臣于朝廷,雖然王家一族仍然忠于王朝,但究竟哪個風姓宗親乃是大桓王朝之正統(tǒng),卻深深地困惑于王家一族心中。 安州位于洛州南部,同樣也是抵御樓胡之重地,但介于董家一族的暴行倒施,不受控制,王家一族也按兵不動,在如今這個大亂的天下,保存實力。 王家一族在安州名氣極響,麾下軍士眾多,良將云集。 然而王室一族世系權(quán)貴,難免其行事風格甚為官家,不近民意,其一族皆重儀表,重形式。 王家著名的金甲軍就是其典型,金光閃閃,盡是黃金甲,雖然看起來儀表堂堂,但其實際實力如何,恐怕不如北邊董家縱橫無紀的西洛鐵騎。 王家有姐妹,其容貌甚是名貴艷美,華麗天下,能文能武,目前皆是金甲軍之將領(lǐng),然其實力如何,目前還不為知。 華州,馮家一族同樣出于名門世家,但馮家家主虎視狼貪,野心勃勃,擁兵自重,只為了在這個大桓王朝衰弱之際,擁得更大的 權(quán)力。 然而,馮家家主冢中枯骨,事不能足,終究只能自守其身,而不能雄霸一方。 另一方面,馮家家族善馭女,華州更是處處有畫舫,夜夜有笙歌,美人才女,層出不窮,以馮家之勢力,馮家家主之中,美妾如云,其妻其女,都是天下名流,艷名四方,美人環(huán)繞,為天下人所羨。 但也正因為如此,使得其心不至堅,瞻前顧后,不得霸略。 馮有一妻,一女,俱為天下名流。 其妻胸大有志,香玉滿懷,路人無不念之體香。 其女才氣過人,琴棋詩畫,皆為名流。 有人曰,華州乃天下艷州,如若破之,必將獵艷滿懷。 巴州,南接苗地,這里最大的勢力是嚴家一族。 如今嚴家一族家主已經(jīng)年邁,但膝下僅有一子,其子卻是個癡兒。 為了延續(xù)家火,嚴家家主強征州內(nèi)之名流,送入子府,讓其子玩弄,以生男子,但是終不能得。 于是嚴家家主自擇良媛,親自馭之,老夫少女,乃世間妙事也。 嚴家有女,妙齡天擇,為兄為父,保家衛(wèi)國。 但是身為嚴家之女,在其父眼中,其職終為延續(xù)家火為重,甚至不惜兄妹亂情,父女luanlun,只為再求一男兒。 巴州民間有唐門,擅長使用暗器。 合州,同樣南接苗地,但這里的統(tǒng)治者情況則完全不同。 于家家主和嚴家同歲,但于一族家門興盛,其子孫滿堂,讓人好不羨慕。 合州位于大桓王朝南境,其地勢偏遠,已經(jīng)獨立于朝野之外,不受控制,他們冷眼旁觀著大桓王朝中所發(fā)生的一切,不做任何舉動,只求自家統(tǒng)治能夠延續(xù)。 于家一族不良癖好已經(jīng)盛傳于世,對于于家來說,妻妾美姬,皆為生育玩樂之所用。 于家男子皆將妻女視為家中財物,凡是于家男子,皆可使用,無論親疏。 兄弟妻,只要念之,皆可用也。 而眾人之yin亂之事,日??梢?,可謂嫁一夫,實多人婦也。 洛,安,華,巴,合五州雖然軍閥擁兵自重,然并非亂州,其下四州,俱為亂州也。 永州,大權(quán)旁落,亂軍四起,其中最大的一支為狂道眾,原為一道眾。 睿帝期間,國內(nèi)混亂,底層民眾苦不堪言,一天師得知天命,當揭竿而起,眾心一道,是為一道眾。 一道眾由底層民眾所組成,皆以黃衣為標志,是為黃波軍,在道教天師的帶領(lǐng)之下很快就成燎原之勢,席卷了周邊樂,士兩州。 終于皇帝下令,征討黃波軍,雖然最終黃波軍被破,然死而不僵,特別是發(fā)源地永州,到處都是黃波余黨。 一道眾狂熱之極,為正統(tǒng)道教所不容,是為邪道也,道家弟子亦視之為敵,污道友之名。 而如今,瘋帝期間,黃波余黨卻分為兩派,天師兵敗之后,目睹黃波軍之暴行,開始深思天命究竟若何,是否已入歧途。 而同時,極端狂信的黃波軍卻以另一天師之名,所行之事,愈發(fā)狂熱,愈發(fā)暴逆,是為狂道眾也。 如今狂道眾組織復雜,大多是平民流寇,他們對官家子女仇恨異常,旦破一城,則盡搶其財富,擄其婦女,強迫入道。 然不給衣服,但著符紙破布為服,是為道奴也。 然所行所事,已經(jīng)和正統(tǒng)道家沒有任何關(guān)系。 樂州,叛軍已經(jīng)涌起,其為叛軍,亦為匪軍。 他們原是官家軍隊,曾參于黃波之戰(zhàn),大破黃波軍之后,卻不得朝廷禮遇,眼見國禍民亂,官不作為,民怨滔天。 于是投匪叛桓,意在匡扶天下,其原先的組成多為諸州有識之士,名門后代,號曰還樂于天下,旗號為樂。 故此,樂州已為定為叛州。 樂州軍之中,女將數(shù)量眾多,其為一景也,終其原因乃皇帝荒yin強集良女,引得民怨所至。 然這些女將女客,多為良家豪門之后,容姿秀麗,為樂州軍一景也。 諷刺的是,樂州軍越發(fā)龐大之后,為了補充兵源,開始擴充當?shù)亓髅窈唾\軍,很快就因為根本目標的不同,分裂之勢越發(fā)明顯,匪軍之質(zhì)漸顯。 而其宿敵黃波軍,老天師越深感天命歧途,漸歸正規(guī),兩者相較,可謂時也命也。 士州,多山多水,江河奔流,由于黃波軍席卷,當?shù)毓俑讶皇タ刂?,當?shù)厣劫\和江賊比比皆是,可謂每過一山,便有一寇。 男寇眾多,女寇亦有,民不聊生,只能民寇相結(jié),已為寇州。 然士州為天朝樞紐之地,通商通行之人絡繹不絕,但凡想過士州之人,通士州之貨,則必須要由鏢局出面,才能平安通過。 平州,四平八穩(wěn)之地,沃土千里,由于周邊諸州紛亂不已,大量的流民逃往平州,使得平州局面越發(fā)動蕩。 平州最大的家族仍寧家。 柳家一族宅心仁厚,廣納流民,從而引得同僚的不滿。 同時, 柳家家主已經(jīng)年邁,心氣不再,武風不彰,不復往日之雄風,當?shù)厮偈勘詾槊癖M成,戰(zhàn)力低下,可謂人見人欺。 柳家確有子女,特其兩女風姿過人,品性善良,雖子女和門客都紛紛努力為父解憂,但或許各有天命,柳家子女門客之中,未有將才,僅能勉強維持,不能破局。 同時,越來越多的難民,讓當?shù)氐闹伟差l發(fā),以至于丐幫死灰復燃,成為了當?shù)刈畲蟮膸团伞?/br> 所謂丐幫,魚龍混雜,三教九流,各類皆有,強jian民女之事,比比皆是,然柳家有心無力,難以回天。 此謂四大亂州,除此之外,還有東方兩州,左右不定。 白州,雪山神州,白州乃大桓東部重州,以白冰山為界,上接百羅,下接異域象國,如今天朝混亂,白州兵定東部,東域諸國,亦敵亦友,所以不敢亂動也。 同時白州尚有一患,與正統(tǒng)佛宗不同的邪道異宗,以及南部象國的性力派已經(jīng)扎根,上至官府,下至武林都有影響,難以甄別。 旗州,海商發(fā)達,多有海外奇人異人士往來與此,國風和民俗全然不同于其它諸州,州中女子愛穿旗服,亦為旗袍。 旗州的文化交匯于大桓,邊州和海對面的帝國,融合了多方文化,顯得十分不同。 旗州鄰接下櫻諸國,亦為和國。 但是下櫻并非渾然一體,下櫻本島處于戰(zhàn)國時代,將軍大權(quán)旁落,戰(zhàn)國時代紛起云涌。 同時天皇出走,于大桓旁邊離島建立自已的政權(quán)。 下櫻的關(guān)系與大桓亦敵亦友,來自下櫻的倭寇不斷襲擾著旗州海岸,而離島的女天皇卻視大桓為盟友,頻頻相助旗州。 不僅是東部下櫻國,在西面來自海對面的騎士王國也曾經(jīng)在上一個紀元就在大桓西部建立起了自已的王國。 現(xiàn)大桓稱之為騎王國。 得益于曾經(jīng)的庇護,自大桓建國起,騎王國就是大桓的盟友,鋼甲騎士和大桓鐵騎并駕齊驅(qū),許多次擊潰了強大的敵人。 但騎士聯(lián)合王國目前也處于自已的困境之中,在南方草原,有一支比樓胡更強大的游牧勢力正在崛起,銀色神官的預言警告著,如果大桓和騎王國不能合力一處,蒼狼的子嗣必將席卷大陸。 同樣的,更西邊大漠的駱駝民卻在此時,不斷襲擾著騎王國,讓他們無法分兵救助大桓。 巴州,合州以南,另一方勢力也在蠢蠢欲動。 南疆蠻族正以巫術(shù)和蠱術(shù)統(tǒng)治者自已的土地,親桓者已經(jīng)被清除,毒蛇和蟲蠱的cao縱都正在策劃著如何席卷大桓,為自已的族民取得更大的空間。 南城,大桓最大,也是最嚴重的威脅,長城建立與此,長城以南,則是幽冥之地,洪荒異獸,魔族妖獸,上古惡獸,四兇四罪,皆出于此。 歷代天朝皇帝,皇權(quán)之天理,皆在于能否抵抗魔域的入侵,一旦南城失守,則必定整個大陸都為之浩蕩。 數(shù)十年前,桓武帝就是在此隕命,然而此時的幽冥之地,似乎已經(jīng)開始新的動作,但是在如今的大桓,似乎并沒出現(xiàn)能夠帶領(lǐng)整個大陸抵抗魔域的力量。 雖然如此,天命如何,猶未可知也。 原因在于余下四州,希望所在。 中州,帝王古都,龍興之地。 一名少年將軍在此舉兵,此人乃是桓武帝之子,風家正宗,歷經(jīng)逃難之后,隱姓埋名,終于在此舉兵。 舉兵之際,一呼百應,被喻為天命之子,此人不僅繼承了桓武帝的雄才大略,而且氣宇軒昂,重情重義,為國為民,順勢而起。 旗下精兵強將,誓要奪回江山,將士們舉槍高呼,氣動山河。 瀧州,山水如畫,美不勝收。 少年將軍之兒時摯友,一名少年游俠,在此揭竿而起。 少年俠者與好友遙相呼應,其麾下皆為俠客,游士之流,雖然并非官軍,但單論個體之戰(zhàn)力,個人之情懷,俠之大者,為國為民不亞于任何將士。 湖州,江南春水,麗人美玉。 禮州,儒士之道,保家衛(wèi)國。 大桓宮殿,兩名容貌不凡的女子正偷偷地從媚玩宮逃出,試圖拼死脫離這個昏庸的宮庭。 雖然國色天姿,但兩位美人皆衣不掩體,媚態(tài)畢露,其中一曼妙少婦為瘋帝之妃,雖為帝妃,但是她卻能明辨是非,胸懷蒼生,眼見大桓日見衰落,四方禍亂涌起,帝妃不惜冒險盜出鎮(zhèn)國之寶,以求能交給能真正拯救大桓之人。 而這一去,就注定她將成為皇帝的逃妃,永世遭到追捕。 另一少女則是有傾國傾城之色,而她的身份更是瘋帝之女!雖為帝姬,但如今皇帝昏庸無道,民怨滔天,所謂的帝姬,在民眾和將士眼中只不過是罪人之女罷了。 然而,雖然知道自已實為罪女的身份,為天下人所恨,但帝姬仍然執(zhí)意出逃,公主只愿能用自已微小的力量,為天下人做一份事,為昏庸的父親贖罪,也為民眾帶來救贖。 而這一去,就意味著她將帶著罪帝之女,直面一切世界的恨意。 旗州,一艘來自海對面帝國的船正緩緩??吭诤8圻吷?,在甲板上,一位紅發(fā)的美少女正站在船頭,帶著無限地感慨望著自已另一個祖國。 一種無比懷念的情緒涌上她的心 頭,盡管她并不清楚為什么。 「這里就是大桓了,你的故鄉(xiāng).....。」 在她旁邊,一位面容冷俊的女孩提醒她。 「這里,就是我的另一個家鄉(xiāng)嗎?」 紅發(fā)的女孩走下船,用自已的雙腳感受著這片土地。 「歡迎你回來,我們已經(jīng)等你很久了,慕容小姐?!?/br> 此時,一群官軍模樣的將士和女侍早就等在那里,看到她之后立刻迎了下來,對她拱手作揖。 而那個紅發(fā)女孩,也立刻本能地作揖回敬,哪怕她并不清楚為什么,但她的內(nèi)心卻開始莫名的燃燒起來。 注意,以上內(nèi)容九成都不會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