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被吸光花蜜的少傅
林月虞慌亂懈開腿,咬牙到道:“沒沒有!” 她覺得宮君墨是她的克星,將她所有私密的秘密看穿。 可是為什么會這么癢? 忍著不承認(rèn)是林月虞最后的倔強(qiáng)。 “哦?”宮君墨挑眉道:“既如此,孤便開始畫了?!?/br> 她繼續(xù)脫著林月虞的中褲,林月虞萬般羞愧,腿上暗暗發(fā)力,不想讓對方這么快如愿。 “少傅,”宮君墨魅惑道:“少傅,小臀翹高一點(diǎn),這樣孤才好幫少傅脫掉障礙物” 她這個幫字用的巧妙,竟像是林月虞期望脫下一般,腿上使力反而成了她的過錯。 林月虞雙手捏拳,輕輕抬動她的下身。 “唰!” 宮君墨眼疾手快,剎那間便卷下了她的褲子。 涼風(fēng)灌入下體,輕撫著她纖弱的腿,像是情人的挑逗。 雙腿被打開,林月虞下意識繃緊身體,連帶著繃緊了腿間貝珠。 “少傅,你濕了?!睂m君墨笑道。 林月虞更是難堪,隔著底褲,珠心的位置被用人用指尖一點(diǎn),頓時,燒癢感更甚,并且隱隱的,誕出一種粘稠感。 那處似成了水源,正有蜜一樣黏綢的東西往外流淌。 “是我誤會了少傅,”宮君墨道:“我道少傅出不了蜜,可少傅馬上能證明了你是有蜜之人。” 林月虞哭的連嗆幾聲,腦海混亂,心下不安,雙腿止不住的又想往中間靠,被宮君墨殘忍分開。 “花蜜既出,配上玫瑰豈不是更加應(yīng)景?鮮花合該蜜澆灌。倒是少傅體質(zhì)驚人,不在發(fā)情期,卻也能分泌出這么多花蜜。只怕等上面那對小兔也能產(chǎn)蜜之時,會比常人存貨更多?!?/br> 林月虞知曉她又在調(diào)戲自己敏感的身體,肌膚越發(fā)燥熱,腿間sao癢到什么都想蹭一蹭,對方手指的離開,反而使她生出片刻惋惜。 心中悲傷,可燒癢感不斷刺激著她的感官,宮君墨不許她自己摩擦,她便只能摩擦脖頸,將自己的脖子弓成白鵝狀,在枕巾上翻滾。 可仍舊得不到舒緩,喉間滾動,甜膩的叫喊聲從口中溢出,將林月虞嚇了一跳。 正脫著褻褲的手也一頓,像是被這溺著香氣的叫聲驚住。 片刻,宮君墨笑道,“看來是學(xué)生的畫作令少傅滿意不已,少傅莫急,學(xué)生繼續(xù)畫便是。” 林月虞漸漸哽咽出聲,流淚滿面,自己怎會變得如此下賤,對方這樣玩弄自己,自己卻叫如夜鶯。 褻褲被褪至腳踝,宮君墨掰開雙足,中間紅艷一片,像是被雨水澆灌過的耕地,可這紅艷中又透著嬌羞,成了片發(fā)育良好可惜缺乏耕種的耕地,急需鋤頭來耕上一番。 指頭撥弄著冒水貝珠,挑的林月虞蜜桃似的叫聲不絕于耳。 林月虞終是羞恥,默默將胳膊蓋住唇上,又被宮君墨無情扯開。 “少傅,叫給孤聽。” 林月虞哪里肯再叫,咬著上下唇,濃蜜叫聲卻順著唇縫再次透出。 這一番壓制下的蜜糖叫聲,反而比之前更濃烈。 林月虞苦不堪言,身上又火又癢,將自己燒成了熟蝦。 手指在那處周圍晃動,像是對方在開始畫了,可很快,對方“哎呀”一聲,停下了觸碰,惋惜道:“少傅,學(xué)生墨用完了?!?/br> 不等身下的嬌人作何反應(yīng),她又道:“少傅,可否借學(xué)生些墨?” “我沒有墨。”林月虞淚眼模糊,甚至看不清頭頂?shù)拇册!?/br> “少傅休要騙孤,”宮君墨做溫怒狀,將手指在珠心上劃動,笑道:“少傅這里不是這么多墨嗎?” 林月虞驚的卷腿,被宮君墨按住腳腕,“可是少傅這墨不好收集”她的表情上浮現(xiàn)出輕微的苦惱,又立即笑道:“就讓學(xué)生幫少傅吸出來吧!” 一聽對方要吸那里,那還得了? 林月虞驚得魂飛,一路在忍的身體開始反抗,宮君墨直接覆蓋在她的身體之上,將林月虞壓得無法動彈。 “殿下不可!那處不可!” “那處是哪處?。俊睂m君墨用小指勾著她的頭發(fā),見她不答,又問了一遍,“少傅,那處是哪處啊?” “我我不知道?”林月虞壓抑著哭聲。 宮君墨搖頭,“少傅博學(xué)多才,可怎連那處也不認(rèn)得,反要學(xué)生教?” 林月虞呼吸聲漸重,晃的胸前兩只玉兔亂顫。 “這里是少傅的花朵?!睂m君墨摸著林月虞花園的入口。 “這里是少傅的花芯?!彼置嗣虚g的貝珠。 “這里是少傅的花瓣。”手指伸向陰戶下的褶皺。 “最美麗的是這里,”宮君墨在xue口邊緣摩蹭,“這里是少傅生產(chǎn)花蜜的地方,再往里是花朵受孕之地?!?/br> “夠了!夠了!別說了!”林月虞滿臉通紅,當(dāng)年她教宮君墨作詩要用比喻法,竟都被她用到了這里。 林月虞可沒見識過這般風(fēng)花雪月,被折騰的身體又漲又熱,借著衣服,似乎對方的身體也開始變燙。 “少傅,學(xué)會了嗎?”宮君墨道:“學(xué)生教的可好?” “嗚嗚嗚嗚嗚嗚” 叁番五次被逼到哭泣,林月虞最后的力氣也都用盡了。 “少傅,我要開始吸墨了?!?/br> 林月虞手指輕輕抬起,又馬上落下,沒有精力再同宮君墨掙扎。 溫?zé)岬拇桨ど狭衷掠莸年帒?,那副唇大概是宮君墨唯一柔軟的地方,它推開陰戶的簾幕,直吸得 rou貝“滋滋”作響。 最-新·更·新:Ρο1?s?.c?m(ωοο18.νⅰ?) 舌尖靈活的在花園中游走,卷起艷珠開始游龍戲珠,將那珠往右推推,又往左推推,直將那紅珠舔的更濕,分泌出更多的蜜液。 “少傅,你真嫩!”宮君墨感嘆道。 她的聲音不如之前清晰,似是含了什么東西。 林月虞意識到是什么后,眼淚流的更兇,“沒有了!沒有了!”她忍不住求饒。 宮君墨繼續(xù)舔弄的半響,才道:“少傅的蜜水是頂級的墨汁,一滴都不能漏。” 她如同一個久經(jīng)干旱的沙漠之人,貪婪的允吸。 舌尖抵在甬道口,那里通往更深的花園,林月虞尖叫一聲,又想縮腿。 “少傅莫怕!”宮君墨道:“少傅的處女膜彌足珍貴,孤不會弄壞的?!?/br> 林月虞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哭泣,只覺得自己的思緒漸漸飄遠(yuǎn),將昏不昏的暈眩。 可是腿間的燒癢反而因著對方的吸食得到安慰,花珠違背主人的意愿,向外凸著,想要更深入于對方舌中。 這奇異的感覺貫徹腦海。 想要! 一個聲音道。 不!不行! 林月虞拼命搖著頭。 她還在天人交戰(zhàn),宮君墨已收集好了蜜水,她將指尖往唇上一沾,畫筆偏摸上了墨汁。 身下嬌人的花園一縮一放,像是在喚她快給秘地再舔上一朵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