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頁
我把瞄準(zhǔn)鏡轉(zhuǎn)動了一下,發(fā)現(xiàn)機艙門下還有一個人,臉沖下,一條腿上血rou模糊,后背有一個鐵條插在上面直升機在接觸到地面的一刻好像發(fā)生了什么爆炸,這個可憐的人沒能在最后一刻中逃脫死亡的追擊。 旁邊的石頭上有些血跡,看來還有活著的人從這里逃出去了。 這群匪徒很快開始包圍這架直升機周圍的區(qū)域,附近沒什么樹木和灌木,能躲避人的地方不多。突然,幾聲槍響阻止了前面一些戰(zhàn)斗小組的前進,他們趕緊各自找地方隱蔽。但這是手槍聲,而且沒有步槍或沖鋒槍的配合,也沒有人被擊中,看來開槍的是一個對戰(zhàn)場生疏的人,最多是個新兵。 幾聲清脆的手槍和一陣AK47沖鋒槍掃射后,一場象征性的戰(zhàn)斗就結(jié)束了,很快,前面的亂石叢中出現(xiàn)了四個舉起手投降的人,三個男人一個女人。 怎么還有個女人?斯特倫自言自語道。 好像是個記者!薩爾菲特說,他看見了那個身材窈窕的女人胸前的攝像機。 女人啊!多久沒有嘗到女人的味道了!我雖然沒有立刻產(chǎn)生強jian的念頭,但這種條件反射連我自己都無法相信;盡管此時我還沒有蛻變?yōu)橐活^純種的叢林野獸,但心里和生理的一陣強烈躁動確是實實在在的。 幸運! 馬基耶夫把這個四名戰(zhàn)俘臨時關(guān)押在那個小屋里,而其他的人需要立刻撤走,這里只留下兩個戰(zhàn)斗小組。 不要殺了他們,也不要他媽的弄殘了他們,也許他們還值點錢!馬基耶夫臨走的時候警告這些留下來的豺狼,他的眼睛也貪婪地盯了一眼這個女人,露出一絲猥瑣的笑。幸虧現(xiàn)在他不得不暫時撤走,否則今天晚上這個女人恐怕難逃厄運,誰知道這個惡魔會用什么樣的方法折磨她。 我和斯特倫不約而同對視了一眼,我們立刻就領(lǐng)會了對方的意思:這是我們的女人和俘虜,去他媽馬基耶夫吧! 斯特倫立刻命令他的戰(zhàn)斗小組把守住小屋,任何人不得靠近,否則立即開槍!另一個戰(zhàn)斗小組的人沒想到斯特倫他媽的這么快就搶先動手了,本來他們以為能共享一下這個女人。這里的男人都饑渴得要命,尤其是看到了這樣一個美貌女郎后,每個人心中更是敲起了小鼓,每個人都在雄性荷爾蒙的刺激下蠢蠢欲動。 別把槍對著我們!你這個該死的西西里狗崽子!另一個戰(zhàn)斗小組的頭是個摩洛哥人,也是一個嗜血者,他的眼神里此時已經(jīng)像是一周沒有睡過覺,充滿了血絲。 去你媽的摩洛哥瘸羊吧,你要想知道我會不會開槍就上來!斯特倫端著AK47沖著他惡狠狠地叫道,同時,我也已經(jīng)躲在一塊石頭后面用沖鋒槍指著其他人,薩爾菲特和另外一個人也同樣做出了戰(zhàn)斗姿態(tài)。 好吧!西西里狗崽子,祝你今宵快樂!這個摩洛哥人的眼睛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知道他們已經(jīng)沒有機會靠近這個女人了,他鷹一樣的眼睛最后貪婪的地看了看那個小房子,然后悻悻地離開了。 摩洛哥人帶著他的戰(zhàn)斗小組撤到了樹林的另一端。 你學(xué)會手yin了嗎?去搞你mama吧! 薩爾菲特幸災(zāi)樂禍地沖著他的背影大叫道。 噠噠噠!摩洛哥人回頭就是一梭子,子彈打在石頭上崩濺出陣陣火花。 噠噠噠!我和其他人也立刻回敬過去,子彈射進樹木中發(fā)出一陣怦怦的震顫,摩洛哥人很快消失在樹林里。 斯特倫接著讓薩爾菲特和另一個人將三個男戰(zhàn)俘押到房子外面的樹林里,讓他們在那里看著,然后對我笑笑,用他那狡猾的腦袋做了示意,那意思是讓我先來。 你他媽的什么時候變成紳士了?我本來以為他會先來,沒想到他會把享受初夜權(quán)的機會讓給我,這簡直是個讓人驚喜的意外。 我喜歡煮熟的鴨子!斯特倫嘲弄地笑笑。 斯特倫在200米遠的地方守護著小房子,房子里只有一支粗大的蠟燭,燭光下的這個女人真像是柳辛娜,在燭光的襯托下,那純潔的身體簡直就是圣母瑪麗婭的圣體,我極盡溫柔地撫摸著、欣賞著這尊戰(zhàn)地維納斯雕像 那個女人幾乎沒有任何掙扎,反而配合著我的所有動作,甚至不時發(fā)出輕微的呻吟聲。窗外偶爾傳來遠遠的爆炸聲,還有其他士兵的叫罵聲,而房間里卻上演著一場恐怕是空前絕后的匪兵對美女的溫柔強暴。不知道她到底是把這當(dāng)成了和狂野男人之間的享受,還是為了逃避可能因為掙扎而引來的毆打和威脅。不管怎樣,我只知道,這根本就不是強jian,他媽的根本就是情人在zuoai! 她像極了柳辛娜! 愛之亂 我站在小房子外面的廊臺上從窗戶里繼續(xù)欣賞著這個女人,她正在整理衣服,表情很平靜,就像是完成了一次和舊情人的約會,只不過不太喜歡這個情人間或粗魯?shù)男詯邸V钡剿诜孔永锏拇竽咀狼白聛頌樽约簭钠婆f的鐵壺中倒出一杯水后,我才如夢初醒似地回到房子里,坐在她對面椅子上去。我覺得臉頰好像有些發(fā)僵,仿佛被強jian的不是那個記者,而是我自己。我有些尷尬,不太敢看這個女人,但又舍不得離開她那美麗、疲憊的臉。昏暗的燈光下,她的美麗直逼在夢中出現(xiàn)過無數(shù)次的柳辛娜,美麗的地中海一樣湛藍的眼睛,讓我似乎重新看到了第一次在酒吧遇見柳辛娜時,她那藍色陽光一樣的眼神,曖昧又有一些保持距離的冷淡。剛才zuoai的時候,我甚至在幾個短暫的瞬間失去了記憶,把這個記者當(dāng)成了我從來沒有占有過的柳辛娜,我們在校園盛夏柔軟的床榻上纏綿,這到底是夢還是現(xiàn)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