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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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敘挑了下眉:“一天泡十二小時練功房,下了班還在瑜伽房待上一個鐘頭,她這要叫貪玩,你們南芭還有哪個演員的訓(xùn)練量能看?” 章道國臉上閃過一絲驚訝之色,看看邊敘,又看看梁以璇,立馬笑起來:“是這樣,那是我這不管事的搞不拎清了,小梁啊,對不住,誤會你了。” 梁以璇趕緊搖頭。 “那奇怪了,我看最近好幾個新人都在往上跳,他們怎么不給你排演出呢?”章道國說著,拿起手機撥了通電話。 梁以璇一愣之下才反應(yīng)過來,章道國可能看出了邊敘對她有點什么,這是有意要當(dāng)著邊敘的面替她“出頭”。 “不是的章總,”她尷尬上前,“我……” “這事你別管,我跟他們說?!闭碌绹驍嗔怂?,已經(jīng)跟電話那頭的人說起話來。 梁以璇插不上話,給邊敘使眼色,偏偏邊敘也不知道她的情況,以為她最近真遇上了內(nèi)部惡意競爭,沒去攔章道國。 沈霽走上前去解圍:“章總,以璇是因為身體原因……” 剛好電話那頭的舞團老師也說了同樣的話,章道國這才放下手機:“小梁是因為跟腱炎才停演的???” 邊敘神色一滯,看著梁以璇的目光輕輕閃爍起來。 梁以璇點點頭:“是的章總,謝謝您的好意,舞團老師都對我很好,實在是我自己身體不爭氣,不過現(xiàn)在基本也恢復(fù)了……” 章道國還沒說話,邊敘已經(jīng)冷下臉來:“什么時候的事?!?/br> 梁以璇皺皺眉頭,沒有答。 章道國眼風(fēng)一瞟,上前拉過沈霽:“沈總監(jiān),上回那峰會上……” 沈霽被章道國拉著走遠了去。 走廊拐角只剩了梁以璇和邊敘。 邊敘重新問了她一遍:“我問你跟腱炎是什么時候的事?!?/br> 梁以璇撇開頭去:“八月?!?/br> 邊敘也撇開頭去,像是在竭力冷靜,點點頭說:“八月的事,我不知道。” 梁以璇沒有說話。 邊敘回過眼看著她,一扯嘴角:“一個剛跟你認識半個月的男人都可以知道的事,我不知道。” “梁以璇,你把我當(dāng)什么?!?/br> 第22章 我就是個傻逼。 這一句“你把我當(dāng)什么”不像疑問句, 倒像感嘆句,聽上去十足有種自憐自嘲的味道。 梁以璇不明白邊敘是哪里積攢來的怨氣,仿佛他才是那個被冷待的受害者, 而她則是沒心沒肺的負心人。 她奇怪地看著他:“你不關(guān)心的事, 為什么要讓你知道?” “你不告訴我,怎么知道我不關(guān)心?” “你的關(guān)心就是緋聞鬧上新聞都沒有一句解釋?” 邊敘喉結(jié)輕輕滾動一下, 聲音低到像從牙縫擠出來:“你不在意的事, 我為什么要解釋?!?/br> “……”梁以璇張了張嘴又頓住, 發(fā)現(xiàn)再接下去就是個死循環(huán)。 她是被氣傻了, 才會像小學(xué)生打嘴仗一樣, 跟他糾纏這些早就過去的事。 默了默,梁以璇輕吐出一口氣:“我不知道現(xiàn)在說這些還有什么意義, 你知道嗎?” 邊敘喉嚨底一哽。 梁以璇疲憊地看著他:“如果你來參加這綜藝就是為了跟我糾結(jié)出一個誰對誰錯, 那我現(xiàn)在告訴你, 我錯了, 都是我的錯, 你要是滿意了就別在這兒浪費時間了, 你的時間不是一向很寶貴嗎?” 邊敘垂眼看著她, 牙關(guān)顫栗地一言不發(fā)。 良久的沉默過后, 他自顧自點了點頭:“我就是個傻逼才來這兒浪費時間。” * 梁以璇第一次知道, 吵架是會讓人頭昏腦漲的。 她恍恍惚惚站在原地,腦袋空了很久才回過神來。 而邊敘早在撂下最后一句話之后就走沒了影。 梁以璇別過頭眨眨眼,抬手在眼下扇了扇。 手機震動及時打斷了她眼眶里的熱意。 她從包里拿出手機,接通了蕭潔的語音通話。 “以璇,”蕭潔神秘兮兮地壓低聲說,“我問你個人啊,周子瑞你認識嗎?” 梁以璇吸了下鼻子, 調(diào)整好情緒說:“認識,是……是邊敘的朋友,怎么了嗎?” “那他也認識你咯?” “嗯……” 梁以璇當(dāng)初在邊敘公寓過的第一個周末就遇見了周子瑞。 那個周一清早,就是周子瑞在陽臺跟邊敘聊天,看到她從邊敘的臥室出來,問了句——女朋友? 邊敘才回答了那句“不然”。 不過那天她并沒有知道周子瑞的名字。 知道他的名字是后來有一次,她在舞蹈中心有一場重要演出,周子瑞剛好看了那場劇,因為知道她和邊敘的關(guān)系,等演出結(jié)束,托人來后臺送了她一束花。 她為此還對周子瑞留了不錯的印象。 “ok,你認識他正常,他認識你也正常,但他為什么會認識我?”蕭潔的提問打斷了梁以璇的回想。 “他剛才走進我咖啡店,一看到我就說覺得我面熟,我以為是搭訕套路呢,過了會兒他突然一拍大腿說想起來了,問我是不是你閨蜜,說他是邊敘的朋友。嘿這就奇了,邊敘都老記不住我,他朋友從哪兒認識的我?” 梁以璇一愣,想了會兒,一時也記不起蕭潔和周子瑞產(chǎn)生過什么交集。 “我也不知道?!绷阂澡欀家惶ь^,見沈霽從章道國那兒脫了身,匆匆說,“我得先繼續(xù)錄綜藝了,你別跟他走太近,誰知道他們是不是在搞什么鬼。” “放心,沒人搞得過老娘,”蕭潔冷笑一聲,“老娘這就去會會他?!?/br> * 咖啡店里,蕭潔掛斷電話,從后廚撩簾走了出去,見周子瑞捏著手機低低“草”了一聲。 她走上前去:“這位顧客,是咖啡口味有什么問題嗎?” 周子瑞“哦”了聲:“不是,跟你們家咖啡沒關(guān)系,是我被那姓邊的拉黑了?!?/br> 蕭潔覷覷他:“怎么,剛不還說你們是八拜之交嗎?” 周子瑞也納悶?zāi)?,他剛還想打電話跟邊敘說自己碰上了梁以璇閨蜜,誰知道打了半天就是無法接通。 回想著自己哪兒得罪了邊敘,周子瑞恍然大悟:“想起來了,昨晚嘲了他兩句,媽的,這人怎么一碰上梁meimei就這么不經(jīng)嘲?” 蕭潔來了興致,在他對面坐下,套起話來:“他還有怕被嘲的事?說來聽聽,這下午茶給你免單?!?/br> 周子瑞一噎:“我怎么是為了杯咖啡出賣兄弟的人?!?/br> “放心,我是友軍,”蕭潔抖抖眉毛,“我最近正千方百計想撮合他倆復(fù)合呢?!?/br> “真假的?” 蕭潔嘆了口氣:“是啊,這不看你兄弟誠心誠意追上綜藝,我都感動了啊?!?/br> “是不是?是不是?”周子瑞又一拍大腿,“別說你,我一大老爺們兒都感動啊,可怎么感動天感動地,感動我感動你,就是感動不了梁meimei呢?” “是啊,”蕭潔扶了扶額,“也不知道邊敘到底哪里不好?” “就是啊,活好又不粘人,不正該符合梁meimei找炮友的標準?” 蕭潔一滯,這戲演不下去了:“你說什么玩意兒?” “啊,對不住,大老爺們兒糙慣了,說話尺度大了點,你別介意。” “我不介意,”蕭潔擺擺手,“你可以尺度再大一點,說清楚,誰找炮友?” “梁meimei啊?!敝茏尤鹩U覷她,“得嘞,用不著替你姐妹遮掩,我也是思想很前衛(wèi)的人,成年人嘛,藝術(shù)家嘛,理解理解?!?/br> “我理解你m……”蕭潔忍住一句粗口,“你從哪兒聽來這混賬話?” “我親耳聽她說的啊?!?/br> 蕭潔一愣:“什么時候?” “哪月來著?哦,農(nóng)歷年前,今年一月初吧,就在南芭演出后臺,她不是跟你說嗎,說她談戀愛是為了體驗性生活,還說什么老師講的,這有助于提升肢體藝術(shù)表現(xiàn)力……你回憶回憶原話是不是這個?那翻譯一下不就是炮友?” 蕭潔如遭雷劈地僵在了座位上。 怪不得周子瑞會認識她。 “你該不會……”蕭潔咽了咽嗓,“把這話告訴邊敘了吧?” “那我哪能這么搬弄是非……” 蕭潔剛松了口氣,聽見了周子瑞的后半句:“邊敘當(dāng)時就在場呢。” “……” 那他媽還不如搬弄是非呢! “他,他來后臺干什么?” “給梁meimei送花啊。那次演出是啥元首還是領(lǐng)導(dǎo)人在來著,反正看梁meimei挺緊張的?!?/br> “那花呢?” “都聽見那話了還送什么花啊,他當(dāng)然直接走了唄。后來那花是我看別浪費了,托人給了梁meimei。” 蕭潔冷靜了會兒:“你別告訴我,大半年過去了,他從來沒跟以璇提過這事?” “這種小兩口的私事我哪知道,不過看他那脾氣,我估計別說大半年,大半輩子也很難提?!?/br> “離譜,太離譜了!”蕭潔不可思議地搖搖頭,“不問清楚,怎么知道人家女孩子會不會口是心非說了假話?” “那本來就是聽墻角聽見的,一般男人都很難下臺階,別說他這種不一般的了。而且梁meimei又不是在跟外人說,這不是跟你這閨蜜說的嗎?還能有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