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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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笑,那邊劉氏可就坦率多了,提起映湄來,是一肚子苦水,“咱們映湄在郡王府里幾層婆婆,總也不得出來,映湄那里那幾個狐媚子一個個都作妖的很。” 她是巴不得映真能替映湄出頭的,庶子蘇懷大有作為,她的兒子卻遠遠落后,只是個小小的校尉,才七品,成日不能著家。 不著急也就罷了,前些日子看上的一位姑娘,人家還嫌棄他只是個小武官,根本不能嫁過來,現(xiàn)在家里出了個太孫妃,人家立馬就上桿子要嫁過來了。 嘗到了這個滋味,劉氏也恨不得映真跟她女兒出頭。 此事映真又如何會答應,“三嬸,慎言?!?/br> 清河縣主哪里還容許劉氏過來拖她女兒后腿,連忙道:“映湄都已經(jīng)出嫁了,又有大姑太太看著,哪里有什么事?!?/br> 映真又道:“我婆婆那里的小廚房送了些茶點過來,都是內(nèi)造處做的最鮮的□□糕,你們嘗嘗?!?/br> 身份變了,待遇也上來了。 眾人吃著都說好,崔氏夸贊:“這宮里也不知道怎么做的,倒是比家中吃著鮮?!?/br> “我替你問問就是。”映真含笑。 說起吃的話題,大家倒是都默契的你一言我一語的說出來,清河縣主心里著急,但又不得空找女兒多說什么,最后悻悻然離去。 回到家里看到蘇潤就抱怨,“本來想和女兒多說說話,結(jié)果去了這么些人,我的一肚子的體己話都沒辦法說?!?/br> 蘇潤莞爾:“你有什么體己話?無非就是抱怨兒媳婦,罵罵我罷了?!?/br> 清河縣主捶了他一下,“好好的,笑話我什么,我是擔心女兒,她成婚也好幾年了,你看那映蘭,一個側(cè)室,都生了兒子,立馬站穩(wěn)腳跟了。映湄也生了一個女兒,映月更不必說,就是咱們女兒,她可怎么辦???” “怎么辦?愛怎么辦就怎么辦?” 見丈夫如此不在乎,清河縣主氣的跳腳。 萬壽節(jié)很快就到了,漠北公主奉命進京為皇上祝壽,此時,漠北已經(jīng)對大齊稱臣,這位公主也再沒有以前的氣勢了。 映真雖然還未舉行冊封禮,但因為其夫已經(jīng)被封為皇太孫,她差的也只是個冊封禮了,故而,這萬壽節(jié)雖則是和妃等人辦的,卻把名頭給了映真。 范文君倒是無所謂,照她看來,這原本也是應該的,她還同映蘭和方側(cè)妃道:“太孫已定,宮中我不管旁人如何,對太孫妃你們得敬著些?!?/br> “這是應該的?!狈絺?cè)妃頭一個響應。 映蘭也應是。 開元帝能夠在快六十歲之際,收服漠北,心中無限感慨,正逢孫子爭氣,便無論去哪兒都帶著孫子顯擺。 李湛都煩了,“皇祖父,您也得讓孫兒回去多和蘇氏親近呀,以前我不跟她生娃娃,現(xiàn)在我得跟她生娃娃,否則,別人還以為孫兒不會生了呢?”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起這個,開元帝指著他鼻子罵道:“你做的好事,你娘都跟我說了,你不讓人家蘇氏生孩子,還好人家老實,對外也沒說什么,你可真是——” 這話李湛只好忍下,沒辦法,他得維護真真大人完美太孫妃形象,只好抗下,“皇祖父,孫兒不是有正事要做嗎?得要人伺候,她要是有孩子了,肯定不能伺候我了呀?!?/br> 果不其然,又被開元帝打了一頓。 打了還不解氣,等到家宴的時候,開元帝又當著眾人囑咐李湛一次:“可不能淘氣,你媳婦兒可是跟著你東奔西走,你要敬著些才是?!?/br> 開元帝只是想為孫媳婦正名,讓李湛不要不在乎。 有心人卻不是那么回事,此次家宴,映蘭和杜嬌娘都在,這倆都是側(cè)妃坐在同一張桌子上,杜嬌娘這次感覺嫡子李玄跟她不親近了,天天都吵著要去見王嫂,她本就心里不舒服,此次聽到這話,便和映蘭咬耳朵。 “肯定是映真不能生孩子,被人嫌棄了?!?/br> 映蘭默不作聲,心中卻想,不孝有三無后為大,古人生不出孩子可是大事,果然這許多事情啊,表面風光不代表內(nèi)里風光。 第77章 五皇子妃(二更) 五皇子妃…… 萬壽節(jié)熱鬧完之后, 李湛總算能夠歇息幾天了,他倒不是忙別的,主要是全部讓老爺子顯擺去了, 到處拉著大孫子顯擺, 好像全天下所有人都不如他孫子一樣。 整個萬壽節(jié),成了個炫孫大會。 他一回來, 映真便笑著打趣他:“喲,這是好圣孫回來了?!?/br> 李湛不好意思道:“你也取笑我了, 真真, 老爺子可真是的, 到處夸我, 搞的我現(xiàn)在都不能修道了,還得多看看書, 以免露怯?!?/br> 此時映真正在喝湯藥,這是調(diào)養(yǎng)身子的藥,畢竟要懷孕, 可是要提前做好準備的,不能真的全憑自己想生就生。 “是藥都有三分毒, 可別亂喝。”李湛囑咐她, “反正沒有孩子, 選個繼承人就行, 你可千萬不要有太多壓力呀。” 映真給他看, “也不算是藥, 就是些補氣血的, 是母妃給我的,說是以前在云州極寒之地,回來怕我身子寒?!?/br> 李湛卻撇嘴:“那也不能隨便吃, 母妃的話你要輕易相信,我跟你說,在這個宮里你最信我就成。” 他這么一說,映真很是感動,上前摟著他笑嘻嘻的道:“那我就謝謝皇太孫了?!?/br> “好了好了,別叫我太孫,聽著跟孫子一樣。” 真是太好玩了他,映真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要是生個跟寶寶一樣的孩子,那多可愛呀。 照例晚上李湛要清修,映真讓人送了飯進去,她便把近來禮單翻開來看,指了指一個日子,問櫻桃:“這日是五嬸的生日是嗎?” 櫻桃點頭:“是五皇子妃的生日。” 五皇子妃是莊妃親兒媳,這后宮唯獨只有莊妃盛寵不衰,在后宮也算的上是個人物,映真肯定是也要去的。 她問了問所備之禮,照著以前送給各王府之禮,又添加了幾件才送過去。 櫻桃不明白:“太孫妃,為何您對這次格外看重?” 以前這種事情走舊例就成,現(xiàn)在還特意問,也是奇怪。 映真卻道:“這人啊,木秀于林風必摧之,有點做的不好,人家就要挑理了,我總不能事事都要母妃替我兜攬吧?!?/br> 五皇子妃門第一般,為人木訥,生了個女兒又夭折了,側(cè)室比她受寵百倍不止,但她是莊妃大兒媳,大家就沖著莊妃的面子,也得過來。 映真來的時候,五皇子妃是親自出來迎接的,她笑道:“沒曾想你來的這么早,大嫂怎么沒來?” 這大嫂說的是上官氏,映真遂道:“母妃娘家正好有人來,便讓我過來?!?/br> 這不過是個托詞,五皇子妃聽的出來,她雖然不甚聰明,但也知道上官氏如今還沒有恢復身份,如何走動呢,肯定還是要兒媳婦出來了。 她到的時候,映雅隨后便到了,她真是嚇到映真了,整個人臉色發(fā)青,粉都遮蓋不住的青色,手拿出來青筋都爆出來了,她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同映真說道:“我這些日子身子骨不大爽快,倒是不能進宮跟你請安了?!?/br> 這是又懷上了? “大姐是有了身子了?”她問道。 映雅矜持一笑:“是啊,哎,為了這個孩子我吃了多少苦頭啊,還好王爺疼我,這可不,還是來了?!?/br> 這…… 映真還能說什么,只好恭喜呀! 明明她自己身體都虛成這樣了,居然還敢懷孩子,映真只好搖頭,都不知道她為了什么?王府早就選好了繼承人,即便她生下兒子,是嫡出,那也和她無關(guān)啊。 再者肅親王此人戒備心非常強,他不會讓任何人威脅到世子的地位。 可映雅不知道這些,當她看到映真時,自以為會看到盛氣凌人的她,沒想到她非常平易近人,和宗室諸人也執(zhí)晚輩禮,不僭越一步,但是卻又不算恭謹,只能說她好像本人就是這樣客氣有禮的人。 “五嬸,祝你松柏長樂?!庇痴媾e起酒杯,落落大方道。 五皇子妃訕笑一笑,也舉起酒杯喝了,范文君便在一旁道:“五嫂今日高興的很呀。原本今日我要帶我們洪兒過來,偏生來的時候又睡下了,否則,還可以跟她祝壽,素日五嫂最喜歡我們洪兒了。” 其實范文君也是很感慨,說真的,女人活成五皇子妃這樣就別提多窩囊了,她也很同情,她家雖然兩個側(cè)妃都是不是省油的燈,但她婆婆老實,自己也站穩(wěn)了腳跟,可五皇子妃這里便是被動挨打的份兒了。 五皇子的側(cè)妃身份不輸于她,那側(cè)妃更是生的貌美如花,手段也是比她高,甚至連說話都比她說的動聽,除了這個身份,她是樣樣不如人,最氣人的還是肚子也不爭氣。 你說要是像人家太孫妃,嫁進來好幾年,肚子什么動靜都沒有,可人家把男人籠絡(luò)的好,婆婆也對她好,甚至連皇上也認可她,地位穩(wěn)固的很。 人家不需要擔心,可五嫂就懸了。 五皇子妃難得今日風光,多喝了幾杯,人也不像平日里木訥的樣子了,她笑道:“你過幾日帶洪兒過來玩便是了?!?/br> 在一旁默默看著這一切的映雅心有戚戚焉,她最怕重復上輩子的悲哀,上輩子也是無子無女,一個人活的窩囊。 身畔的蘇映真好像不這么想,她正在喝著碗里的湯,看起來一點焦慮都沒有?她真的是太年輕了。 其實映真也不是完全不在乎這些,但是她認為還是得先把自己做好才是真的,就像她前世出名,起初兒子并未選為繼承人時,她便是以在宗室內(nèi)公正嚴明出名的,也因為有這樣的名聲,當時宮中挑選皇位繼承人時,才有她的兒子。 映雅身體這么差,成日只惦記生孩子這件事情,實在是本末倒置。 自己一個做娘的都不奮斗,還全部指望兒子出頭,想也不可能啊? 映雅哪里能想到這些,她此刻想的皇太子都能被廢,更何況是皇太孫?就像前世六皇子榮登大寶也是沒有預兆,想了想,她還是去交好上官淳寧去了。 再者,她得意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肚子里沒貨的太孫妃,即便是做了中宮,怕是遲早也是尷尬的存在,就跟五皇子妃一樣,不,甚至比五皇子妃更慘。 第78章 報應 報應 不過映雅到底不敢招搖, 從宮里回去之后便閉門不出,一心一意的養(yǎng)胎,府里的大權(quán)她也不放, 下人們穿梭其中, 肅親王也并未說半個不字,究其根本還是因為肅親王在忌憚。 他這么多年, 傲然在宗室之間,誰也不怕, 尤其是太子被廢之后, 他認為自己已經(jīng)高枕無憂了, 卻沒想到被殺了個回馬槍。 那么現(xiàn)在他就不能再不讓蘇氏不生孩子了, 先前他是認為蘇氏不大安分,總想生孩子把府里攪亂, 但是現(xiàn)在王妃可是跟太孫妃是堂姐妹的關(guān)系啊,看在這層面子上,即便世子日后無法繼位, 映雅的孩子也是有可能的啊。 他這么想著,來映雅這里就更頻繁了, 甚至還把自己的一處私產(chǎn)提前送給了映雅。 映雅再也沒想到自己會有那么一天, 她想著, 這一切都是因為肚子里的孩子, 若是沒有這個孩子, 王爺肯定不會這般對我, 這都是她鍥而不舍換來的, 于是越發(fā)指望這個孩子的出生。肅親王就比她更在意了,提前請了好幾個大夫御醫(yī)在府里守著不說,還親自請了喇嘛過來念經(jīng)祈福。 這個舉動讓寧遠郡主心下稍安, 這么些年,她也不是沒有怪過女婿的。 花心風流,男女不忌,對女兒也不上心,夫妻二人之間冷冷的,女兒每次孩子沒了,她都在想,要不就不生了吧,這個男人這樣不靠譜,即便生下孩子真的能夠挽回他的心嗎? 她自己都懷疑的時候,還想讓女兒把庶子過繼到自己的名下,女兒每次都不同意,還好她終于守得云開見月明了。 準備了一大包藥材準備出門,在門口碰到了劉氏,寧遠郡主含笑打了聲招呼,劉氏問身邊的婆子,“大嫂這是去做什么?” 婆子笑話道:“還能做什么,也許是又去看大姑奶奶了,她又有了身孕,這做娘的怎么能不去呢?” “就是個笑話?!奔幢銊⑹县煿肿约号畠簺]生下兒子,但也不會這樣一個接一個的生,那映雅青黑的跟鬼似的,大嫂也真是舍得。 不過,她自家也有自家的煩惱,“懷大奶奶去哪兒了?” 這個大兒媳婦什么都好,有錢也孝敬長輩,就是愛參加詩會,經(jīng)常見不到人影,這不知道是娶個兒媳婦回來,還是娶一尊大佛回來。 婆子這里收了張湘的錢,肯定不能直說,只道:“您生氣什么,她越壞,對您不是更好,咱們二爺眼看著要去孫姑娘進來,孫姑娘為人純孝,肯定比她好。” 這倒是,劉氏曾經(jīng)被打壓的氣焰,又回來了一點。 “咱們瑜兒可是太孫妃的兄弟,誰不想嫁,日后我們蘇家肯定會大不一樣。” 呸,一個皇八子的側(cè)妃就抖起來了,也不看自己配不配,還說什么要把殷氏的牌位重新放入祠堂,當自己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