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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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皇子笑道:“你有了身子,我如何能不來?” 范文君遂道:“原本今日是怡親王妃進(jìn)門,我該去的,但因為診了喜脈,還得報給父皇,故而今日便沒去。” “無妨,我恰好得了些紅參,已經(jīng)讓祝太監(jiān)拿了過來,你讓你的嬤嬤收下?!?/br> 范文君又謝了一回,夫妻二人感情倒是好了許多。 此時自然是范文君最春風(fēng)得意之時,待八皇子走后,她笑容才放下,問起束嬤嬤:“我聽說王爺一回來就去蘇側(cè)妃那里了?!?/br> 束嬤嬤倒是穩(wěn)得住:“王妃何必在意她,她是誰?一個側(cè)妃罷了,您沒有身子,咱們王爺都不敢讓她懷孕呢,您只要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纳禄首?,一切都不同?!?/br> “倒是有理?!?/br> ** 次日映真和李湛又驅(qū)車去已故怡親王,也就是她公公牌位處拜祭,再有肅親王記上她名字在玉牒上。 緊接著還要親自去拜訪諸位叔叔,三皇子淡漠的很,四皇子倒是慈愛可親,五皇子不在家,至于六皇子,倒是格外不同,他喜歡術(shù)算,倒是和李湛格外投契,倆人為了算一道西洋題目算得面紅耳赤。 上官淳寧是她老熟人了,倒是習(xí)以為常,“我們爺難得遇到一個說的上話的?!?/br> “六嬸說的也是。” 盡管上官淳寧表現(xiàn)的很親切,但是映真知道有些東西真的變了,她們終究還是疏遠(yuǎn)了,何至于此?這還沒做什么呢,就變現(xiàn)的如此趨利避害,上官淳寧為人比起她姑母上官氏差太遠(yuǎn)了。 等李湛要走的時候,映真才匆匆告辭,一出來倒是看到了六皇子,她還是頭一次見到六皇子,旁邊人介紹,她連忙請安。 “起來吧,湛哥兒在前面,過去就成?!?/br> “是,侄媳這就過去了。”她行禮之后便退下了。 六皇子看著她的背影,心道,原來這就是蘇氏啊,當(dāng)年若非是父皇著急為他指婚,他的正妃怕就是她了。 只不過她可能都不記得他了,當(dāng)年玩蹴鞠的時候,他可是和她較量過呢。 映真的確不記得他了,因為她肚子餓了,一整天都沒怎么用膳,還得不停的行禮,太遭罪了,還好八皇子是最后一家,范文君同她認(rèn)識,又有了身子,她不宜久坐,一會兒就走了。 出來的時候人都差點餓暈過去,好在瓊仙宮離的很近,她一回來就讓人上了糕點,李湛看她狼吞虎咽的樣子,心疼的讓御膳房趕緊上菜。 “慢點吃,沒人跟你搶。” 映真搖頭:“茶水喝的太多了,什么都沒吃,我方才都差點暈倒過去了,原本在北境的時候,我可是蹴鞠很厲害的,每天吃好多也不怕長胖,偏偏回家來了,日日不得動彈,還怕長胖,以至于我不敢多吃?!?/br> “好啦好啦,日后我讓她們早點傳膳,不能把你餓著。”李湛自己也經(jīng)常餓肚子,但是以前映真屬于那種看起來不會餓肚子的人,沒曾想成親了,倒是餓肚子來。 “嗯,可惜這里沒有小廚房,否則我一定經(jīng)常下廚跟你做點心還有面,我最會做了?!?/br> 李湛可是很眼饞她的糕點,重重點頭。 吃完飯,這才覺得肚子里舒服點了,映真今日仔仔細(xì)細(xì)沐浴,因為明日還要回門,要早些休息。 但顯然這個目的落空了。 她換上寢衣,涂抹了一些香膏,爬到床上去的時候,李湛把手上的書放下,“真真,你洗好了?!?/br> “嗯嗯,你呢?要不要去沐浴,明日還得早起呢。” 李湛有些難為情道:“可是我想那樣?”他還保證,“今天一定不弄疼你,好不好?” 映真又起了逗弄他的心思,她故作為難道:“可是我不能耽誤你修道啊?!?/br> “可是修道也可以雙修的啊,就是修歡喜道?!?/br> 映真撐不住笑了,“你真的是亂說話,我看你一點也不虔誠。” 見她笑了,他的膽子乍然大了很多,“那你就同意了嗎?哎呀,真真,明兒陪你回娘家了,我還得去道觀去聽一位大師講道,一去又是一個月,那這一個月都不能回來看你了,所以我就想嘛,好不好?” 沒做過他從沒有想過這些事情,做過了天天想,就跟色魔一樣。 映真偷笑既不說答應(yīng)也不說不答應(yīng),李湛乍著膽子從被子里面跟小泥鰍一樣的鉆進(jìn)去,映真便和他胡鬧在一起了,期間還要了兩次水,若非是李湛只學(xué)了兩招,恐怕還想來。 “你可真壞?!庇痴孑p輕打了他一下。 李湛卻笑嘻嘻的,“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不過被他這么一鬧,映真也精神點兒了,倒是交代李湛,“我們來說說話吧,袁家的事兒拜托你明日跟我祖父父親說一聲了?!?/br> 她回門都是和女人們一起,難得和男性長輩們待在一塊兒,只有和李湛說了。 李湛點頭:“我會的,你放心吧。” 見他答應(yīng)了,映真被子一拉,“我睡了?!?/br> 李湛生悶氣,好你個小真真,自己提議跟我說話,把自己的事情說完就睡了,真是的。 ** 三日回門,清河縣主早就安排好了,下人們見到親王儀仗回來,忙進(jìn)來通告,府里的女人們都翹首以盼,在年輕一輩中,映真算是地位極高的。 但是現(xiàn)在身份不同,就連老太太都要行禮,映真自然不肯讓長輩行禮,忙讓人扶起她們。 清河縣主見女兒下頜尖尖,心疼道:“怎么見瘦了?” “娘,女兒想念家里的銀絲面,在宮里沒的吃?!?/br> 清河縣主見女兒嫁出去反而更嬌滴滴了,便知道肯定沒受苦,讓兒媳婦趕緊吩咐人去做,映真又揀了幾件趣事說。 映湄見她如此輕松,倒是放下心來,心道自己再怎么著婆婆也是姑母,還是個熟人,處境會更好一些。 原本想和母親私下問問,但映月帶著二姐夫又回來了,又是好一陣寒暄,坐完席之后,來不及說幾句話,又要回宮了。 還好回宮之后,映真期盼的問他,“你說了吧?”她是真的沒空說,今日不知道哪里犄角的親戚都來了,喝口水的功夫都沒有。 李湛翻了個白眼,“我要睡了?!?/br> 這又是個什么意思?映真戳了他小弟弟一下,“別睡?!?/br> 李湛護(hù)襠,“你個女流氓,我說了我說了,真是的?!?/br> 他不就學(xué)學(xué)她昨天的樣子嗎?找人家說話,自己說一句就拉被子睡覺,她還耍流氓起來。 “那我祖父他們?nèi)绾握f?”現(xiàn)在她們都聽到的是蘭妃的一面之詞,袁夢瑩的母親被jian人玷污,還被家人灌藥而死。但到底是否這樣,映真真的不懂。 李湛斬釘截鐵道:“反正和蘭妃說的不一樣,但你祖父語焉不詳,似乎并不欲同我多說什么。但是他告訴我,他們并非是謀害女兒,跟我說是家門不幸?!?/br> “不過,你爹目光很是平靜,還看了我好幾眼,但最后還是沒告訴我?!?/br> “既然我爹和祖父都知道,我就放心了,他們肯定有應(yīng)對之法?!?/br> 實際上蘇潤和侯爺蘇瑚并不如李湛想的那么平靜,蘇潤冷哼:“兒子早就說過當(dāng)年這個孩子送回袁家或者找一家人送走罷了,偏您聽老太太的話留下她來,到底留下個禍胎了?!?/br> 老侯爺則道:“你母親以為她只是個嬰孩,并不知道這些,哪曾想此事也不知道是誰走漏了風(fēng)聲?!?/br> “天下哪里有不透風(fēng)的墻?”蘇潤氣道,“今日見了女婿,我只羞慚,實在不知道同他如何說起。二姐是鬼迷了心竅,見了大姐嫁給郡王爺,她便想著碰運氣,明明不知道被誰得了手,她卻同袁家人說是太子,咱們不處置了她,難道還讓她攀扯一家人,到時候侯府被人厭棄不成?” 蘇瑚當(dāng)時也不是沒想到這些,但是周氏把人藏了起來,這是他們誰也想不到的事情,后來找到他們也沒想要她的命,只想把這個孩子打下,否則蘇華容不知道又發(fā)什么瘋,袁家的人深以為這孩子是太子的,不僅不會說蘇華容,指不定還牽線搭橋。 可萬一發(fā)現(xiàn)蘇華容全部是假的,那就是欺君之罪,當(dāng)時的太子可謂是開元帝放在手心里的金寶貝,太子本身喜怒無常,鞭撻宗室都無事,她一個婦人敢去碰瓷太子,那不是找死嗎? 老侯爺嘆了口氣,“這事兒我都沒臉說,她倒好,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居然還去告御狀?!?/br> 他想了想還是道:“明日我去面圣,一五一十的把這些事情說出來,咱們不能讓怡親王為難,蘭妃就此發(fā)難我看也不是為了那個孽種,一切都是為了通過此事打壓咱們侯府罷了?!?/br> “爹,您想清楚了?”蘇潤看著老爺子,不太相信。 老侯爺點頭:“事已至此,怡親王是你的女婿,也是我嫡親的孫女婿,你大哥曾經(jīng)說服讓我支持四皇子我未曾同意,但咱們已經(jīng)上了這條船,躲也躲不過去了?!?/br> 第55章 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 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 回門之后, 李湛一大早就直接換上道袍溜出宮了,他才不管別人說什么他總想去做自己,好在映真是支持他的, 她并非是完全不介意, 可是喜歡一個人不就是讓他開心嗎?他高興做什么,她支持就是了。 本來上官氏還準(zhǔn)備安慰兒媳婦的, 卻未曾想到兒媳婦倒是想的開。 宮里其他的人都眼露同情,即便先前很羨慕映真的范文君也覺得不妥, 她同束嬤嬤道:“如今看來她的日子也就外邊光鮮罷了, 八爺對我也不喜, 可我們新婚, 他都沒去過旁人房里,也沒有這么丟下我來?!?/br> 束嬤嬤只一心一意照看著她的肚子, 旁的都不在意,“王妃,所以說像您這樣才是最好的, 那蘇氏是出挑,可有句話怎么說來著, 自古紅顏多薄命, 長的好看的女人多半命不好。” 這話范文君不愛聽, 她是有些慶幸自己現(xiàn)在日子過的好, 但也并不想聽這樣貶損旁人的話, 況且近來府里又要進(jìn)一位新人, 那位家世相貌比蘇映蘭還強(qiáng)些, 她還得打起精神來,貶損一個外人,自己的日子也不會過的好呀。 那么原本就不看好蘇映真的映蘭和杜嬌娘就更是如此了, 杜嬌娘解了禁足之后,又異?;钴S起來,她性子嬌憨,很討前面原配孩子的喜歡,那倆孩子對上官淳寧防備至深,卻對杜嬌娘言聽計從,有孩子的幫助,她的待遇也好了起來,偶爾還能串門過來同映蘭說幾句話。 她倒是什么都敢說,“那映真以前鼻子都長天上去了,可這次呀,誰都在看她的笑話,才成婚三天,就被人拋下了。” 映真的結(jié)局映蘭早就看到了,將來也許比現(xiàn)在還慘,她自然不會容許這種是非存在,本就要倒霉的人,她又何必踩上一腳,好似她多嘴婆似的。 故而她不僅不睬,反而還道:“嬌娘jiejie,切不可如此說,三jiejie自來就是我們姐妹中最是出挑的,如今外人哪里知道里面的事情,過的好不好她說了算,可不是咱們。” 不僅如此,她還勸杜嬌娘,“杜jiejie如今懷著孩子,要好生留意自己的肚子,旁的事情有什么比這更重要的?!?/br> 杜嬌娘聽這句話倒也受用,她運氣從來都比旁人好,江側(cè)妃和曹側(cè)妃進(jìn)門早受寵又如何,她現(xiàn)在也要有自己的孩子了,先頭范氏的兒子女兒也親近自己,上官淳寧肚子又不爭氣,日后她怕是要異軍突起了。 真是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誰也不知道誰如何? 就像現(xiàn)在她還在調(diào)理身體,等范文君生下嫡子后,她也不著急懷孕,現(xiàn)在還真的沒有到必須要懷的時候,人要有耐心才是。 但她沒想到她的低調(diào)很快就打破,這來自于她的娘家。 今早蘇瑚上朝后,特意求見開元帝,他羞慚道:“臣教女無方,她做下此等錯事,原本不想讓旁人知曉,但那個孩子卻被有心人利用,進(jìn)宮告了御狀,還請皇上恕罪?!?/br> 他現(xiàn)在的說辭卻和真相不大相同,他道:“微臣的女兒是同章國舅之子媾和,章蓀當(dāng)年已經(jīng)有兒有女,不過是騙我那女兒,他還讓微臣家那個孽障以為他是太子,微臣自然不忍讓她破壞太子的名聲,故而處置了她,但當(dāng)初只是想禁錮住她,讓她在家一輩子青燈古佛,這些昏話也傳不出去?!?/br> 雖然開元帝如今已經(jīng)廢了太子,盡管廢太子有百般不是,他可以說,旁人不能說,若是前幾天蘇瑚過來,他可能就開罵蘇瑚教女無方坐下這等事情出來,但現(xiàn)在他女兒五公主也同樣懷了侍衛(wèi)的私生子,還差點私奔,真是叫人打也不是罵也不是。 再有老侯爺又道:“她身邊伺候的人微臣早已處置的干凈,但那個孩子不知道從哪里聽出這樣的閑話,微臣唯恐她起了別的心思,為母報仇是假,最終目的是污蔑太子就不好了?!?/br> 明明廢太子已經(jīng)封了怡親王,但老侯爺仍舊叫他太子,顯然這個人對皇上的心理把握十分準(zhǔn)確。 他的言外之意,開元帝聽的分明,明明廢太子早就死了,污蔑他起什么作用呢? 還不是為了污蔑孫子李湛,她們看他如今寵愛李湛,所以坐不住了,便想出這樣的招數(shù)來。 只聽老侯爺又道:“蘭妃娘娘那里,微臣求皇上千萬替微臣解釋一二。” 開元帝哪里還有心思理會他,這都十幾年前的事情了,章蓀因著是太子表弟,在廢太子失勢后同其早就被處死,章蓀的三個兒子也早就被流放,死在了路上,是何人故意捅出這件事情?蘭妃平日里也不是這等幫人出頭的性子,為何會突然出頭? 李湛和平章侯都能想明白的事情,開元帝這個從六歲就登基做皇帝的人只消得一想就想明白了。 只因當(dāng)年賀貴妃因著和孟家的關(guān)系舉薦過袁夢瑩做女官,蘭妃遂順?biāo)浦圩屧瑝衄摰氖虑橥背鰜恚饶茉在E廢太子一系,又能打擊殘余勢力四皇子,她再順理成章的推出八皇子出來。 和昭儀到底位份不如蘭妃,她若是要把八皇子放在自己名下,那八皇子身份比六皇子就高了。 好一出計啊,自作聰明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