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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逗他的敏感點。 男人隱忍又克制地悶哼一聲,像是報復一樣,他快速地聳動著胯毫無章法地橫沖直撞,雙手掐緊她的纖腰,不讓她逃避。 不知道是太久沒有zuoai爽過了頭,還是陳燃技術太好,干了沒兩分鐘,她就被弄上高潮了?;ㄒ簭南词峙_邊緣滴滴答答地淌,屁股下面弄得又濕又滑,她腰一軟差點從臺子上滑下來,幸好陳燃及時抱住了她,把她弄回了床上。 然后他又徑自去了洗手間,門被從里面鎖上。 嘩啦啦的水聲響了很久。 江蕪知道他剛剛還沒有滿足,那么硬的棒子,她瞇著眼幻想著陳燃在里面手yin的樣子,纖細手指探入軟滑溫熱的甬道中,一根兩根,三根…… 被男人cao得太開,饑渴的xue口毫不費力地吞進去了三根手指,嘩啦啦的流水聲,咕嘰咕嘰手指攪動著xiaoxue里甜腥泛濫的春水。 “唔,真是個難搞的壞家伙。嗯啊啊……好多水……哈、嗯哈、要,要漫出來了……” 陳燃圍著浴巾出來,便看到了在眼前自慰的女人。 此刻的他眼神清明平靜,任由女人如何愛撫自己的身體挑逗都不動聲色,絲毫不像剛剛陷入情欲中沖動狠厲的模樣。江蕪戀戀不舍地抽出手指,yin水在指尖拉絲,她像是在玩兒一樣挑弄著指尖。 陳燃彎腰從地上撿起亂七八糟地衣服,身子依舊是背著她穿好,又從口袋里掏出一盒煙,打開,點上一支,緩緩的,深深的吸了一口。 在房間里幽幽吐出一圈,此時似乎才意識到她的存在。陳燃轉身,抬手晃了晃手上的煙,沉聲問道:“介意嗎?” 她搖頭,微腫的紅唇輕啟:“給我嘗一口。” 男人的眉頭不可察覺地皺了下,不過立刻走上前,轉了個方向把煙嘴遞給她。 江蕪學著他,揚了揚自己的手,眉眼彎彎語氣曖昧:“手,濕的?!?/br> 她抬高下巴,露出修長優(yōu)美的脖子,陳燃將煙往前遞了遞,溫熱的唇劃過他粗糙的手指,剛吸了口,立刻又扭過頭劇烈地咳嗽起來。 他趕緊掐滅煙,坐在床沿,幫她順了順背。 江蕪趁機握住他的胳膊,因為咳嗽的緣故,臉都漲紅了,聲音也有些變調,她急促地問道:“你是不是又要走了?” 陳燃手上的動作頓了頓,立刻回神又拉開與她的距離,回道:“到點了,我該回宿舍了?!?/br> 平平淡淡,又理所當然。 她突然想起以前糊弄陳燃時候說過的話:“我要是把你當炮友怎么會跟你晚上睡一塊兒,炮友就是打完炮就各自分道揚鑣的關系??!” 所以……他是在付諸行動了? 江蕪說不出來的情緒,甚至有些想笑。 她攏緊腿坐得很直,把濕漉漉的碎發(fā)收拾妥當,拉起被子掩住光裸狼狽的自己,笑容異常的明艷靚麗,聲音卻干癟的像壓扁的易拉罐:“像我這種千里送炮的,你是來者不拒對吧?” “不是?!?/br> “那還……真是我的榮幸了?!” 語氣輕飄飄的,砸在陳燃心口異常的沉重。 ———— 我肥來了,今天和明天都會補更周末欠的。嘿嘿嘿,千里送炮也是禮輕情意重嘛~~~ 69 認了個親 69 “我開個玩笑,你別當真。”不知道在怕什么,江蕪又不想聽他的回答了。 再多的話也被吞回了肚子里。 談不上不歡而散,至少陳燃等到了她把自己收拾干凈換好睡衣,將早就準備好的胃藥留下來才離開。江蕪拆了,拿出一包拆開沖泡,焦糖色的液體有股苦腥味,喝到胃里卻是暖的。 這小半年,江蕪沒少往B市跑。江灝遠依舊冷嘲熱諷,祁嘉玥知道這時候捧著七個月大的肚子笑得前仰后合,中氣十足地吶喊道:“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br> 她甚至跟自己丈夫打起賭來,堅信陳燃一定不會被她攻克下。 祁嘉玥和謝巖是一見鐘情,認識兩個月就閃婚到現(xiàn)在已經結婚快一年了。謝巖幫她捏了捏酸脹的脖子,搭話道:“江蕪不是你最好的朋友嗎,你干嘛這么打擊她?” 家里兩只已經快三歲的貓順勢爬上了空調頂上,看著秀恩愛的夫妻倆發(fā)出不滿的嚎叫。祁嘉玥瞪了它倆一眼,氣勢洶洶地吼了回去。 片刻,感慨道:“那小男孩兒人特好,江蕪配不上他?!?/br> 謝巖只是微微一笑,順著她的賭接道:“那你賭輸了怎么辦?跟我去見見你爸爸?” 祁嘉玥不語,轉身惡狠狠咬了他的手背一口。 心疼男主人的橘貓蹭地跳到沙發(fā)上,用頭狠狠得頂祁嘉玥的屁股。 江蕪果然這半年進度為零,找了各種借口約陳燃十次有九次都不會成功。唯一一次成功還是她委屈巴巴地發(fā)語音說自己買不到那款胃藥,問他方不方便把牌子發(fā)過來。陳燃好歹也是學醫(yī)的,她又說自己是獨自在B市,只能跟籃球隊請假然后買完藥親自送過去。人都被忽悠到了酒店了,江蕪還不是得使勁渾身解數(shù)把他留下來。 雖然得逞了陳燃臉很臭,臭的江蕪懷疑剛剛不是他把自己按在床上發(fā)瘋了一樣cao而是自己強jian了他。 不過男孩兒的滋味太過于美好,以至于她情不自禁伸腳蹭了蹭他緊實的腰身。 陳燃懊惱地坐在床尾,伸手握住探過來的小腳,威嚇道:“別動?!?/br> 她才不會聽話,借著他握住自己腳的力,坐起身從身后扣住他的腰,下巴擱在他的肩膀上,纖細的手臂從后面抱過去把他的胳膊也圈住,十指交錯鎖緊,恨不得整個掛在他身上。 “我就動,你能把我怎么著了吧?”她笑盈盈地胡攪蠻纏。 陳燃被她勒得不自在,做完愛他盡量避免開與江蕪肢體的親密糾纏,那些事后的旖旎只該屬于情侶間。 他們還不是。 更何況太多了,就像過去那樣顯得自作多情,滑稽可笑了。 “別鬧了,我不喜歡?!迸擞H昵的搖晃突然就停了下來,她松開手腳,往后挪了挪,男孩依舊用背對著她。 肩胛肌rou飽滿有力,蘊蓄著值得依靠的力量。這樣的距離,她一伸手就該接觸得到,身體每一寸肌膚,每根神經的末梢都記得他的強勁,霸道,熾熱……也因為這樣簡簡單單,脫口而出的“我不喜歡”變得麻木倉皇。 ——那你喜歡我怎么樣? 她有自己的驕傲矜持,這樣卑微的話江蕪問不出口。 “好,我就是開個玩笑。” 這是個很好的借口,合情合理地維護了她的體面。那之后兩人大概有一個月沒有聯(lián)系,江老太太生日那天江灝遠把女朋友和江蕪一起帶回了家。 那些親戚以為江蕪還是他的女朋友,導致場面有些尷尬,一邊圓場一邊又要安撫正牌女友的情 ③ω點Háīㄒáηɡsんúωú點℃ロ我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