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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肆意張狂的話叫一個面容文雅的姑娘說出來確實怪違和的。 但奇怪的是,楚風居然相信了,神特么信了!不愧說是毒王白彥之! “看來你是對我沒……”手上的杯子突然被人奪走了。 因為動作的慣性杯里的紅酒跟著灑了出來,落在了上。 白彥之低下頭,那紅的似血的是酒,白的反光的是大理石地面,刺目的很。 黑黝黝的瞳子蹭的漫上上冷意。 奪人酒杯!毀人口欲!今天就算天王老子來了也要在她面前脫三層皮! 她轉過身看向罪魁禍首,從他一絲不茍的頭發(fā),到那張立體感很強的雕塑臉,再到那身斯文敗類的白西裝。 這個出場,貌似很像男主角。 白彥之輕輕笑了下:“剛才是你砸的我杯子?” 駱云勛卻直接忽視她的話,把目光放在了旁邊那位出了名的楚家混子身上,語氣充滿嫌棄,“白彥之,你這樣作踐自己有意思嗎?” 駱云勛突然捏住了她手腕,語氣責備,“白彥之!你現(xiàn)在還學會酗酒……” 白彥之的視線死死盯著他握著自己的那只手上,怒火在眼底翻涌騰飛。 下一秒,“砰!”的一聲巨響。 她以一個干脆漂亮的過肩摔把對方摔在大理石地面上,然后一腳踩上了他的肩膀,居高臨下的說道:“老子的手是你能摸的?” 楚風跟在后面,唯恐天下不亂的贊了句,就差沒打鞭炮祝賀了,“沒想到啊,白彥之你這摔跤的功夫真不錯!” “白彥之!!” 駱云勛咬牙切齒的喊,腦子被屈辱和羞憤瞬間占據(jù),眼底升起殺人般的憤恨,“我說你腦子有病是不是?!裝什么清純玉女?” 他什么時候受過這種羞辱?!還是當著這么多人的面! 這個酒會邀請了S市所有上流人士,不用半天,各行各業(yè)的人都會知道他被一個女人踩在地板上嘲諷羞辱! 白彥之!你最好敢做敢認!別到時候來求饒??! “你就別掙扎了?!卑讖┲粗鴮Ψ綂^力掙扎起身的樣子嘆了口氣,然后加重腳上的力氣將人踩了回去。 踩完又重重一腳踢在他腰間,鼻子發(fā)出一聲嗤笑:“怎么?被女人打趴下的感覺如何?!” “彥……之?”熟悉的聲音不合時宜的響起。 白彥之表情僵了僵,轉過頭一看,她爸,她媽,她便宜姐,還有那個“拖油瓶”小姐夫。 ☆、論殺死男主的各種方式 【系統(tǒng):任務者請注意!目標任務已出現(xiàn)!目標任務已被打趴!】 白彥之松了腳,身體往后退了一步,誹腹:剛才還不確定,早知道應該再加一腳。 白勝華低頭看著地上的駱云勛,又看了眼自己“柔弱”的女兒,一副被雷劈了的樣子:“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一向注重孝道的白彥之立馬端正了態(tài)度,規(guī)規(guī)矩矩的往后退了一步,決定惡人先告狀,“爸,他欺負我。” 白勝華看著自個瞪著一雙無辜眼睛的女兒,有些懷疑剛剛把人踩在地上只是自己的幻覺。 駱云勛抓準機會爬了起來,目眥欲裂的抬手就要扇白彥之耳光。 楚風眼疾手快的走上前,“駱總,這三番兩次挑事sao擾前女友也太沒品了吧?” 白彥之看了楚風一眼,立馬接受了信息,附和,“可不是,駱總您這樣咄咄逼人也太損風度了?!?/br> “風度?!”駱云勛惡狠狠的瞪著白彥之,眼神跟淬了毒似的:“總比你和人鬼混濫交要好吧?” 白彥之用那種看螻蟻一樣的目光回敬他,聲音飽含警告,“我勸你嘴巴放干凈點!” “怎么就鬧成這樣了?”白母左看看右看看,視線在駱云勛身上的腳印上停留了會兒,最后看向自個女兒。 “彥之啊,云勛是你男朋友,你怎么能為了別人……” “是前男友。”白彥之果斷提醒道:“駱總羞辱了我和我朋友,要怎么做我看的很明白?!?/br> 她知道白母的想法,柿子挑軟的捏,不管怎么樣先說自個女兒準沒錯。 可惜她又不是之前那個不爭不辯的小姑娘了。 “彥之……你和駱先生之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啊?”白瑤舟上前握住她的手,溫言相勸。 白彥之努力忍了忍,聽著她說下去:“云勛他肯定是因為怕你學壞了,一時心急才說錯了話?!?/br> “白小姐,你說話怎么總是陰陽怪氣的?怎么跟我就是學壞了?”楚風冷冷的看向她,臉上是淺顯的厭惡。 白瑤舟被刺了一下,說話就更加沖來,“楚少什么人自己心里沒點數(shù)嗎?” “好了,都別吵了?!卑讖┲櫭颊f道。 語畢,迅速找了個由頭,打算靠著一張楚楚可憐的臉招搖撞騙。 “還是我來解釋?!?/br> 再開口時語氣帶了些憤悱: “我是了受楚風的邀請來品酒的,可誰知道他莫名其妙的沖了出來,對著我劈頭蓋臉一頓指責不說,還動手動腳的?!?/br> 白彥之垂了垂眸子,說:“我前段時間不是學了會防狼術嗎?因為害怕,所以條件反射下就警告了他一下。” 霍壬晰的警覺性很高,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白彥之不是個好對付的茬,立馬拉了自家未婚妻下場,“小舟,彥之她自己有主意,我們還是讓她自己解決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