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頁
書迷正在閱讀:來!殺了這個男主、放開我的98K[絕地求生]、伏蘇(強(qiáng)取巧奪、招惹-woo18.vip、色狼內(nèi)褲(np)、做你的不二臣、不曾愛過你(H)、魚塘主、禁止想象、穿成霸總的私人秘書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雍理剛壓下的火氣又躥了上來。 趙泉怕得要死,雍珠可不怕,這么多年了,但凡沈相相關(guān),那必定是雷聲大雨水小,見怪不怪。 雍珠又問:“您這是從哪兒過來?” 雍理自己當(dāng)然不會說,他給了趙泉一個顏色,趙泉便小聲交代了一下。 雍珠驚訝:“沈君兆去了容華殿?” 雍理越想越火,忽然來了句:“容貴人美不美?” 雍珠:“!” 饒是心大如裕親王也不敢接這個話,皇帝妃嬪,誰敢妄議? 說句美吧,覬覦宮妃,頭沒了。 說句不美吧,豈不是在暗示陛下眼瞎,頭更沒了! 好在雍理并不想要豫親王的大腦袋,他又問:“你說容清長得……是不是沈君兆心悅的類型?” 雍珠大氣一松,捕捉到核心問題:“臣弟倒覺得,容貴人不是沈相喜歡的類型?!?/br> 雍理掀起眼皮看他:“怎講?!?/br> 雍珠那可都是憑本事把自己吃胖的,在不是正事的事上很有兩把刷子:“沈相重名望,就他那眼高于頂?shù)男宰?,哪里瞧得上容貴人?” 雍理心中痛快了點(diǎn),嘴上卻道:“容貴人是朕的妃嬪,他有什么好瞧不上的!” 雍珠繼續(xù)道:“沈家家訓(xùn)森嚴(yán),沈相又極尊禮制,絕不會覬覦宮妃,再說了……” 雍理瞥他:“說?!?/br> 雍珠便道:“皇兄您不覺得,嗯……沈君兆生得比容貴人還好看?” 雍理:“……” 雍珠道出事實(shí):“他若心悅?cè)葙F人這個類型的美人,還不如回家照鏡子!” 話糟理不糟,但是…… 雍理盯他:“你中意沈君兆?” 雍珠大驚失色:“臣弟怎會中意那狼子野心的家伙!” 我曹,這立場必須擺明,他還想吃喝玩樂到八十歲哩! 元曜帝龍心微悅:“還算知道輕重?!?/br> 雍珠趕緊道:“臣弟一顆紅心向著您,渾身肝膽為大雍……” 豫親王得空表忠心,總歸錯不了。 宮外,沈府。 大雍皆知沈家權(quán)勢滔天,沈相更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但坐落在祥樂胡同的沈府卻幽靜古樸,沒有丁點(diǎn)權(quán)臣府邸的奢靡模樣。 門外兩個雄獅是先帝所賜,銜著的都是上好冷玉,圓潤剔透,足見圣寵。 沈君兆下了轎,走進(jìn)內(nèi)室便有小廝來伺候更衣。 換下朝服,卸下梁帽,一身寬袖常服、墨發(fā)半束的沈相越顯清貴,這沉淀百年,修身數(shù)代才有的世家氣度,哪里是能刻意堆疊出來的。 其實(shí)在五官上容貴人同他的確有些許相似之處,但除了雍理,恐怕沒人能看出來。 氣質(zhì)相差太遠(yuǎn),也就沒了比較之心。 回府更衣后,沈君兆慣常會寫會兒字,但今日他坐在書房,盯著下面的人:“陛下為什么忽然想立后。” 短短一句話,垂首立著的陳請已經(jīng)頭皮發(fā)麻,跟了沈君兆這么多年,作為心腹之一的陳請還是能敏銳察覺到的——沈相動氣了! 陳請立馬道:“午時李尚書從御書房出來,似乎是呈了折子?!?/br> 屋里的低氣壓陡然淡了,沈君兆神態(tài)略緩:“李義海?” 陳請忙道:“李尚書有個侄女,年初剛及笄,怕是想更上一位?!?/br> 沈君兆聲音清淡:“李大人年過六旬,也該告老還鄉(xiāng)了。” 陳請哪會不懂:“是?!?/br> 沈君兆又道:“以后奏請立后的折子,不許呈到御前?!?/br> 陳請倒吸一口氣,后背直冒冷汗:“屬下明白?!?/br> 連立后之事都要攔著,怕是真要變天了! 第4章 朕要你 陳請一身冷汗地出了書房,他的小廝迎上來:“大人,李家大公子有約,您……” 陳請立馬呵斥:“推了!” 小廝一臉懵,這帖子都回了說推就推?那好歹是尚書家的大公子! 陳請冷笑:“以后李府的帖子,一概不接?!?/br> 李義海自以為是,犯了禁忌,他哪還敢再去和他攪和在一起! 陳請?jiān)较朐接X得此事非同小可,又吩咐道:“備馬!” 小廝見他神態(tài)凝重,也不敢多問,麻利去安排。陳請出了沈府,一路直奔城東的侍郎府,見現(xiàn)任禮部侍郎孫少懷。 一道侍郎府,門房見是陳請,立馬好生迎了進(jìn)去,別看這位爺只是個參事,卻是沈府上的紅人,沈相一等一的心腹,便是孫侍郎見了也是客氣周道,何況一個門房。 陳請心里有事,也顧不上寒暄,直奔書房,見了孫少懷。 孫少懷起身迎道:“陳兄怎如此匆忙,可有要事?” 陳請連忙把沈君兆的吩咐說與孫少懷聽,兩人皆是世家子弟,陳孫兩家自大雍開朝便以沈家馬首是瞻,他們的父輩隨著沈閣老榮養(yǎng),他們則子承父業(yè),追隨沈君兆。 別看此時一個是從四品的參事,一個是從三品的禮部侍郎,但以他倆的年紀(jì)和底蘊(yùn),日后入閣絕非難事。 聽完陳請的話,孫少懷驚道:“沈相此舉何意!” 陳請盯他:“能有什么意思?這是想斷了雍家香火?!?/br> 孫少懷心驚rou跳的:“這么看,大事將近了?” 陳請壓低聲音道:“這兩年,沈相對今上越發(fā)不滿了,今上也實(shí)在荒唐,年紀(jì)輕輕這般好se,尚未及冠就把后宮搞了個烏煙瘴氣,男女不忌也就罷了,還不顧身份,前陣子探子回報,新晉的貴人是教坊司的頭牌,打小學(xué)了一身哄男人的招數(shù),腌臜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