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頁
書迷正在閱讀:長老今年四歲半、我被神明攻略了、錯穿成女配后和病弱大佬HE了、偏執(zhí)反派的養(yǎng)成計劃、我是船長、媚寵、有本事你這次別掛gl[快穿]、筑夢師求生指南、江湖傳說都是她、劍氣橫秋
南若楓:“……” 三人都被這句話給震了震。 南若楓是第一個反應(yīng)過來開口的:“嫂子,你又喝酒了?” “怎么,不可以?”顧小夕抬了抬下巴,傲嬌的不行。 “可以可以!”南若楓回答的要多爽快就多爽快,“完全可以。” 顧小夕哼哼兩聲不說話了。 南若楓停頓了一下,遲疑的開口:“你可以將手機(jī)給我哥嗎?我有點(diǎn)事兒要跟他說?!?/br> 顧小夕蹙了蹙眉:“可以,但你們說完不準(zhǔn)掛電話,我有問題要問你?!?/br> “沒問題!”南若楓回答的那叫一個爽快。 顧小夕不情不愿的將手機(jī)給了聶霆深,自己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一般兩人談公事的時候,她都會給他們空間。 “喂,是我?!甭欥罱恿穗娫挕?/br> 也不知道南若楓跟他了說了什么,他的眸子一瞬間冷冽一片,周身的氣壓也格外低。 “我知道了?!?/br> “別問,我來查?!甭欥畹纳ひ粼絹碓降停l都能感覺到他身上那股寒冷的低氣壓。 顧小夕在一旁看的擔(dān)心,見他說完后問了一句:“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嗎?” “沒事?!甭欥顚⑹謾C(jī)遞給她,轉(zhuǎn)移了話題,“你先跟若楓說吧?!?/br> “哦哦哦?!鳖櫺∠c(diǎn)了點(diǎn)頭,拿著電話跟南若楓談話去了。 因為轉(zhuǎn)過身的原因,并沒有看到聶霆深停留在她身上深沉的視線。 程葉見狀,走了過來:“boss,有什么吩咐嗎?” “去查一下三年前江城南山高速公路的那場車禍?!甭欥顪喩矶济爸猓浑p眼睛帶著狠厲。 程葉知道事情的嚴(yán)肅性,立馬就去辦了:“是?!?/br> 顧小夕沒有發(fā)現(xiàn)兩人的互動,還在問著南若楓之前的事情:“你確定拉著你哥去離婚的人是我?” “確定啊?!蹦先魲骰卮鸬暮芨纱?,“工作人員不跟你們辦理離婚手續(xù)的時候,你還說要綠了我哥,通過起訴來達(dá)到離婚呢?!?/br> “我是這種始亂終棄的人嗎?”顧小夕還是不太相信。 南若楓:“是不是你可以問我哥,他是感受最深的?!?/br> 顧小夕咬著唇。 南若楓又來了一句:“嫂子,我哥挺可憐的,你讓他結(jié)婚他就結(jié)婚,你讓他離婚他就離婚,你不能仗著他寵愛你,就無法無天,肆無忌憚啊?!?/br> “我知道了。”顧小夕掛了電話,滿前歉意的朝著聶霆深走去。 聶霆深站了起來,伸手在她的頭上揉了揉:“走吧,我送你回去?!?/br> 顧小夕抬眸:“為什么要回去?不是去你家嗎?” 聶霆深的眸子一瞬間變得幽深起來,看著揚(yáng)著小腦袋看她的小家伙,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 …… 鉑悅帝景。 顧小夕躺在沙發(fā)上,臉上帶著滿足的愜意。 見聶霆深換了衣服從樓上走下來時,眼睛登時一亮,蹬蹬蹬的就邁著步子跑了過去:“深深。” “好好說話。”聶霆深按住她要貼上來的額頭,語氣薄涼。 “我們都結(jié)婚這么久了,有些事情是不是該做了?”顧小夕看著面前帥氣的不像話的男人,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聶霆深渾身一僵。 女孩兒身上軟軟的氣息拍打在他身上,將渾身的感官都放大了。 顧小夕狡黠一笑:“要不,咱們回房間商量一下,什么時間做吧?!?/br> “顧小夕。”聶霆深嚴(yán)肅的看著她。 這家伙。 怎么一喝了酒就這么皮! 顧小夕一點(diǎn)都不怕他:“到!” “收起你少兒不宜的想法?!甭欥钤谒念~頭上彈了一下,“沒舉辦婚禮之前,你想都不要想?!?/br> 顧小夕跳起來摟著他的脖子:“那我們明天就舉行婚禮!” 好。 這個字幾乎就要脫口而出。 可他清楚。 現(xiàn)在的顧小夕是醉了的顧小夕,是他以前的小丫頭,不是真實的顧小夕。 若這個時候答應(yīng)了,之后她酒一醒,一樣會反悔。 就如同反悔結(jié)婚的事情一樣。 “等你酒醒了再說?!?/br> “我沒有喝醉。”顧小夕湊上前去對他說話,“你就答應(yīng)我好不好嘛,還是說,你不行?來不起?” “顧小夕!”聶霆深的嗓音陡然一沉,臉色一瞬間變得格外冷。 這家伙! 還真是知道怎么刺激他。 “算了。”顧小夕一松手,無所謂的擺擺手,“你要是不行我也不勉強(qiáng),我還是去外面找找吧。” 聶霆深扣住她的胳膊,渾身都是隱忍的薄涼。 顧小夕不緊不慢的看了他一眼:“怎么,想通了?” “你別后悔。”聶霆深看了她一眼,將她打橫抱起朝著樓上走去。 顧小夕一臉燦笑的摟著他的脖子,在他耳邊哈著氣:“我怎么會后悔呢,你可是我覬覦了一輩子的深深。” 聶霆深渾身一僵,只感覺渾身的血液都朝著一個地方涌去。 “砰!” 門被他一腳踹開,又反手關(guān)上。 “嘭?!?/br> 顧小夕被扔在了床上。 她看著一臉薄涼怒氣的男人,唇角勾起一抹隱忍的笑意。 聶霆深見狀,氣息忽地變得粗重,一把扯下脖子上的領(lǐng)帶,外套被被他扔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