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苞
書迷正在閱讀:糖多令(1V1 年下)、快穿在夢界、饞、占為己有、全能莊園、密愛100分:總裁寵妻無下限、長老今年四歲半、我被神明攻略了、錯穿成女配后和病弱大佬HE了、偏執(zhí)反派的養(yǎng)成計劃
J大的導師辦公室內(nèi),隱蔽的一角聳動模糊的身影。擁擠的桌頭撒落著一堆外行人看不懂的實驗數(shù)據(jù)本。初夏的風吹到裸露的肌膚上,空曠的辦公室內(nèi)傳來低低的喘息,聽得人莫名燥熱,好像是誰在壓抑著什么。 “許老師?!币魂嚽瞄T聲從外傳過來,按理來說,這人應該是許舒的學生,“請問您在嗎?” “奇怪……”他喃喃自語,“明明這個時間點,許老師應該是在這里?!?/br> 學生將耳朵貼近黑色的大門,嘗試性再呼喚了一聲:“許老師?” 他聽到了些許動靜,又不敢確定。一門之隔,傳來的是布料滑動的聲音,由遠及近。 “什么事?”開門的是個年輕的女學生,他認識她。這個人是一班的班助,安思。 說起來,安思這個姑娘對不相熟的人是有點冷漠的。身為同班同學的他經(jīng)常被她視如空氣。除非與安思迎面相撞,她才愿意抬眼笑笑,對著他打個招呼。 她沒有針對誰,對任何男性都是一樣的漠然。但在異性口中,安思的風評卻意外的良好。原因無他,長相姣好的女孩容易收獲別人的好感,更何況男生私下里討論過,她看任何人的眼神都透露出一股子說不出的真誠勁。就算話少,也能從中感受到一種濃烈的溫柔。 再說,按照女生們的說法,安思有個相戀四年的男朋友。兩個人感情一直很好,可惜異地不常見面。和其他男性保持距離,也算是為了男朋友放心,俗稱避嫌。當然,這種說法是安思本人對于不想理人找得極好的借口。 可今天卻不一樣,往常的安思雖然不見誰都笑,但好歹不會露出滿臉戒備。她深褐的眼瞳充斥著疏離,短發(fā)隨意地別到耳后,紅潤的雙唇抿成一條線,平添幾分冷漠。 安思見對方呆愣,再重復一遍:“班長,有什么事?” “哦?!卑嚅L點頭,“我找許老師。” “許老師在工作?!彼齻?cè)過身,班長從她和大門的縫隙中窺見認真忙碌的許舒。 端坐在辦公桌前的許舒輪廓干凈,面無表情,劉海垂下來,沒有蓋住眉毛。向來冷淡的男人眼里倒映著細碎的光,緊緊凝視著電腦屏幕:“把資料給安思就好?!?/br> “嗯,好。那我等會兒再來找您?!卑嚅L說完就走,臨走時還不忘怪異地望兩人一眼。 “謝謝班長?!?/br> 砰的一聲,門就關(guān)上了。 安思當然知道有人傳她和許舒的緋聞,但她并不在乎,或者說,別人的謠傳不夠準確。 她和許老師關(guān)系更為親密一些,交付著信任,融匯著曖昧。可以說是情侶,也可以說不是。 簡單來講,許舒是她的狗。 這年頭,了解個SM不是什么稀罕事。只要你上網(wǎng)沖浪,總會在無意間窺視到這個圈子的冰山一角。什么血腥、暴力、人性、色情、金錢,它包羅萬象,無孔不入。宛如暗夜里的鉤子,牽拉著寂寞與孤獨。 人們提起這個詞就像十幾年前提起同性戀般,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隱晦與yin靡。 [br] “許老師,你的資料?!卑菜家荒樜⑿ψ哌^去,將紙張放在桌上。 “下次,可不可以不要在辦公室?”男人上半身扣緊,下身卻一絲不掛,毫無羞恥地張開腿。他的下體沒有恥毛,粗壯的莖身上是一顆飽滿如鈴鐺的guitou。 “你先看看你自己那個賤樣子,”她垂眸,輕鄙地笑,“狗jiba翹這么高,凳子上糊了一灘sao水?!?/br> 接著,她傾下身,扣住許舒的下巴:“好個為人師表啊,許老師?!?/br> “主人?!彼p輕叫著,仰頭看她,顫抖的性器更加yin亂,滋滋冒水,“是狗狗犯賤,管不住自己,求您別玩了?!?/br> “聽你的還是聽我的?”她熟稔地摸摸男人的頭,笑得愈發(fā)愉快。 “聽主人的?!?/br> “我有分寸?!卑菜疾惠p不重地拍了拍他的臉,將他guntang的臉拍得更紅,慵懶道:“跪下?!?/br> 許舒雙膝一彎,手交叉在背后,毫不猶豫地跪地。他的動作流暢,眼神始終沒有從安思的身上移開。高昂的yinjing直挺挺豎立在白嫩的腿間,張開的馬眼滴滴答答地流出清液,順著yinjing流淌。男人一動不動,乖順地跪立,任由安思打量。 她見許舒如此聽話,臉上的笑意加深,露出唇右側(cè)一顆尖尖的虎牙。如果不是許舒熟悉安思,別人只怕是會錯認為安思眼眸里都是溫柔。 許舒看著看著就有些心猿意馬,那顆牙咬住他滑膩的肌膚時,痛感尤為明顯。她咬過他的下頜、鎖骨、奶rou,甚至牙齒還會順著腹股溝線打轉(zhuǎn)。所以,現(xiàn)在她只要露齒微笑,就會激發(fā)許舒濕漉漉的渴望。 “小狗,你意yin什么呢?” “主人,狗狗想了……”他低下頭,對視著自己勃發(fā)的性器,感到越發(fā)難堪。男人的性器是鮮紅色,不是cao熟了的深色。已過而立之年的他是這幅模樣,只能代表從未使用過這玩意。 至于原因,只有他們兩個人知道。 “又想了,sao得要命?!彼恼Z氣還是寵溺的,用鞋尖踩住他不該發(fā)情的yinjing,從張開的馬眼里擠出水來,嚴肅地叫了一聲:“許舒?!?/br> “主人?”現(xiàn)在的許舒與在外的禁欲教師判若兩人。他興奮起來,耳尖的潮紅一直蔓延到脖頸。 “今天是什么日子?”安思更加重了腳上的力道,端詳起他扭曲的臉。 “是,狗狗成為主人狗的一百天。”他喘息不止,冷汗順著高聳的鼻梁滾動,大腿根打顫,性器愈發(fā)抬頭,又被安思迅速打壓下去。 “我答應過你什么?”她問得不緊不慢,有一下沒一下地踩住許舒鮮紅的guitou。然后用鞋尖挑起冠狀溝,在yinnang系帶處磨蹭。 “請主人……”男人渾身僵硬,yinjing充血。酥麻的快感順著性器直竄大腦。他閉上了眼又緩緩睜開,嘴唇發(fā)抖,堅定地說:“求主人給狗狗開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