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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直接,問的那女人愣了一下,轉(zhuǎn)而反問了一句。 “那大哥以為我是誰?” “夠了!” 她最像的就是那聲大哥,不是聲音而是口氣,和他的小阿朱幾乎一模一樣。蕭峰抓住她的手臂,想再逼問真相,但那女人只是苦著臉,說出他聽不太懂的話來。 “蕭大……俠。你相信有另外一個世界嗎?”秦婉看他沒有回話,繼續(xù)說,“在那個世界里,我曾經(jīng)是阿朱?!?/br> 曾經(jīng)?這個字眼有些刺痛。 “你也被我打死了?” 似是接受了那個世界,蕭峰的問話脫口而出,然后得到了讓他欣慰的答案。 “沒有。你知道了段正淳不是大惡人,所以沒有殺他。” “那……我殺了真正的大惡人嗎?” 蕭峰仍然有些擔(dān)心。逼死玄慈方丈,是他,甚至他爹心中的遺憾,如果再有一次機(jī)會,他希望一切改變。 “沒,你沒再報仇了?!?/br> “為什么?” “因?yàn)椤覒言辛??!?/br> 這是一顆重磅炸彈,把蕭峰的理智一下炸成碎片,抓著秦婉不斷追問。秦婉被他的急切弄的哭笑不得卻又十分理解,就把之前與他經(jīng)歷的事情除去蕭遠(yuǎn)山的部分都慢慢與他說了。 “岳兒很好,很乖。只是他老子有些不羞,把兒子要喝的奶水都喝去了?!?/br> 呃……她說這個干嘛,還嫌氣氛不夠?qū)擂螁??秦婉有些后悔,但話已?jīng)出口了又不能收回去,只能希望蕭峰沒有多想。 “我能再喝一次嗎?” 啥! 秦婉瞪大了眼睛,想說自己沒奶的時候又想到自己確實(shí)還有,只是現(xiàn)在的奶不是給岳兒吃的。她看著蕭峰糾結(jié)了一陣,最終還是不忍拒絕?!跋日f好……只能吃一下哦。”她紅著臉脫去上衣,拉下兜兒,露出一對白兔。蕭峰定定的看了一陣,低頭含住了一邊吸吮起來。 有一段時間沒有奶過孩子,秦婉的奶水沒剩下多少,根本不夠幾口吸的。男人沒有吸夠,伸手抓住乳rou擠壓,想榨出更多一點(diǎn)奶汁出來。 “嗯……大哥……”秦婉被攥的疼了,想要退開但蕭峰根本沒有給她機(jī)會,雙手握住白兔不放,已經(jīng)把兩團(tuán)乳rou嘬舔的濕淋淋的。 秦婉被壓到在桌上,一雙乳兒已經(jīng)被弄得又酸又脹,身子軟軟的使不上勁來。她已經(jīng)被挑起情欲無力反抗,一切只看男人想要進(jìn)行到什么地步。 “大哥,不要……嗯……好脹……” 秦婉想要拒絕,但口中發(fā)出更多的是甜膩的呻吟。男人站在她腿間,大腿已經(jīng)貼在她腿心,又熱又硬的。她很快的濕了褲子,汁液已經(jīng)粘到男人腿上,轉(zhuǎn)移了他的注意。他直接扯掉了她的褲子,分開雙腿來,看白嫩中綻開的紅艷小花正往外吐著花蜜。 雖然做都做過了,但蕭峰還是第一次看到那里羞怯的模樣,花瓣小心的遮掩著,依舊誘惑的不行。蕭峰喉頭動了一下,彎下腰來含住了花朵。秦婉心里一緊,縮起雙腿卻只能把男人夾在當(dāng)中,絲毫阻不了男人嘖嘖吸吮。 “大哥……嗯……騙人……” 秦婉拼命的扣著手心才在不住地快感中控訴出聲。蕭峰已經(jīng)把她弄得死去活來,舌頭頂進(jìn)xue口像陽具一樣前后出入,松開的時候大股蜜水涌出,都被他吞進(jìn)肚里。 “呃……別再……又要出來了……呀!” 敏感的小核被咬住,快感像針一樣刺破不斷鼓脹的欲望,蜜水像失了閘一樣從深處噴出,濺得男人滿臉都是。 好厲害的反應(yīng)。蕭峰舔了下濺在唇邊的汁液,看到那兩瓣嫩rou一抽一抽的,連他按在旁邊的手指都想吸進(jìn)去的樣子。真是想要插進(jìn)去啊。他隔著褲子在水淋淋的地方蹭了幾下,知道這時候就算插進(jìn)去也不會怎樣。 但,這終究不是他的小阿朱,他已經(jīng)做得很過分了。蕭峰脫下外裳蓋在她身上,強(qiáng)迫自己不再觸碰那具誘人的身體。這是夢吧,他只要離開,等自己醒來就好。 “大哥……” “什么?” “不要再當(dāng)南院大王了,你會死的……” “什么意思!” 蕭峰驚坐起身,眼前卻不復(fù)旖旎。 確實(shí)是一場夢啊。 番外 清露(虛竹篇,修羅場,NP) 離了少室山,石清露并沒有隨師兄弟們一道往西夏去,她總覺得在西夏會發(fā)生什么她不想見到的事情,干脆逃回家去。家里還有個龐然大物可以研究,不會無聊。 石清露喜歡花草,宅子是找了處好風(fēng)景,六師兄按她的想法起的,遠(yuǎn)離城市。這二十多年她都清靜慣了,從沒覺得自己會寂寞,但現(xiàn)在確實(shí)有些不一樣了。 坐在花園里撫琴,石清露總難靜下心來,本就不甚佳的琴藝彈出來的更加難聽,惹得藤蔓都鼓噪起來,將她用來喂食的生羊勒作兩段,不斷卷曲,只是憚于她身上香粉,不然早就卷了過來,那力道幾乎可以把人撕作兩半。 “誒,小心!” 突然掠過的人影吸引了藤蔓的注意,一瞬間就有十?dāng)?shù)條卷了過去。石清露沒看清來人但也不希望有人受傷,急動琴弦的時候已經(jīng)有一半的藤蔓垂了下來。那人站定了,轉(zhuǎn)過身來,看的她怔在原地,嘴唇開合了半天才吐出兩個字來。 “師叔……” 幾個月不見,她比想象中的更想他,只是沒有任何理由去尋他,看到他突然出現(xiàn)在自己家里,石清露不覺聲音都顫了,想再說什么的時候已經(jīng)被虛竹摟進(jìn)懷里,勒的緊緊的。 “清兒?!?/br> 這兩個字像按下了什么機(jī)關(guān),讓情緒瞬間失控。她主動送上雙唇,很快被男人反客為主吮吸她口中的津液,唇舌間不住糾纏,吻得嘖嘖作響。壓抑了許久的情欲在瞬間爆開,石清露手忙腳亂的拉著男人身上的衣服,自己身上的干脆被嗤的一聲撕做了兩半,月白的兜兒也被他扯斷繩結(jié),松垮的綴在胯間。兩具半裸的身子已然貼在一起,像靠近了的磁極,緊密不分。 石清露被抱起跨坐在虛竹腿上,已經(jīng)察覺到他硬起的欲望,身下壓得更緊,隔著褲子稍作磨蹭。男人的大手順著裸背游移,已經(jīng)拉松了褲帶,長指順著臀縫向下已經(jīng)碰到了rou芽。 “嗯……師叔……啊……” 男人扯開了撥開合掩著的rou芽,花口里汪滿的蜜汁讓手指一下滑了進(jìn)去。他也不深入,指頭只在淺處摳挖,把女人弄得只能軟在他身上,流出的水兒隔著褲子都濕了他的jiba。他已經(jīng)硬的不行,有些手忙腳亂的扒去了褲子,露出粗長的性器。 “清兒,我要進(jìn)去了?!?/br> 他這樣說也這樣做,連個臉紅的機(jī)會都沒給石清露留下就直接一插到底,雖然已經(jīng)被攪出不少汁液,這一下還是撞得她花心發(fā)麻,發(fā)出一聲驚叫。虛竹沒有理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