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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有用的話,那要警察來干什么?秦婉很想這樣吐槽,但畢竟太現(xiàn)代了。忍住這句后,居然怒火漸消,只剩下一些凄涼。“你現(xiàn)在說這個有什么意義?”她苦笑了一下。“送我回去吧?!?/br> “小瑩?!?/br> “二哥,不然你還想怎樣?真的搶了兄弟的媳婦兒被江湖唾棄嗎?”突然被叫到名字,秦婉雖然有些激動,但還是現(xiàn)實的。如果真的這樣下去,別說她和朱聰,江南七怪都會被江湖唾棄,所以不如回去。雖然她也不知道,回去的話還能不能順利繼續(xù)了。 “那就退出江湖!”朱聰說道。他父母皆亡,孑然在世上,好不容易遇到了喜歡的女子,冒犯天下一回又有何不可。只是他這些話說的太晚,雖然真心,秦婉也沒那么容易相信了。 “鐵槍王在上,我朱聰若對韓小瑩有半分二心,讓我身中劇毒,七孔流血而亡?!?/br> “夠了!別說了!” 在鐵槍廟里聽到這樣的毒誓,想到射雕與神雕,想到江南七怪的下場,秦婉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們是死在歐陽鋒和楊康手上,說不得就是被那詭異毒蛇咬死。也不知道是時辰到了還是太過激動,她突然能動了,扯下蓋頭,撲到他懷里緊緊抱住?!澳悴粫赖?,不會死的?!彼麄兯赖拇_實太悲慘,讓她完全不忍去想那樣的發(fā)展結(jié)局。 “傻丫頭,咱們都會死,不會死的那是神仙或者妖怪?!彼粗矍吧裣?,就算威震當(dāng)世,被人立廟供奉的王鐵槍,也難逃過被人所擒身首異處的下場,更何況他們這些普通百姓,就算是學(xué)了功夫,也需知曉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說不準(zhǔn)哪天也落得個同樣下場。 朱聰雖然想了這許多,但面對需要精神緊張需要安慰的小丫頭,也只是抱住了哄著。搶已經(jīng)把她搶出來了,就要好好對待。 他不后悔。 204 第五關(guān)瑩瑩如玉(22) 最簡樸的洞房,h 這大概是最簡單的拜天地,對著鐵槍神像叩頭,互許終身。朱聰將她用來綰髪的金簪拔下,從懷里掏出一只玉簪插在發(fā)間。玉簪刻工精巧,一點不像是街面上能隨便買到的對象,秦婉又知道朱聰是個留不住錢的個性,盜來的不義之財自己只留下日常,其他的都接濟(jì)窮苦,身上的余錢還沒有寶駒哥的多,就算看到了也買不起這種簪子。 “二哥?”秦婉挑起眉來,磨了好久才知道這是之前在燕京的大戶庫里拿的,他看著覺得適合,雖然沒有理由送出但還是忍不住留下了。 真是的,要是早給了還哪里會出現(xiàn)現(xiàn)在這種情況啊。秦婉忍不住嗔怒,但也沒有辦法。真的自由了,她反倒不好意思回去面對張阿生,就跟著朱聰又回到祖宅,對著朱家先祖再次叩頭,成親行禮。 “小丫頭,在想什么呢?” “我覺的……有點對不起五哥?!?/br> 秦婉覺得這是自己做過最瘋癲的事情了,雖然在以前的任務(wù),野合啊,前后跟過兩個男人啊什么的,看似尺度都比這回大得多,但畢竟都是單身,像這種前腳耍了別人后腳就再次成親的事情,別說被利用的張阿生,就連老天都會看不過去吧。她低頭坐在床邊,被朱聰一把摟在懷里。“傻丫頭,是我搶的親又不是你的錯?!彼牧伺乃谋场!皠e想這些,乖乖當(dāng)我的新娘子。” 這是最簡單樸素的新房,只有幾根紅燭照亮一隅。朱聰也坐了下來,托起新妻的下巴吻上唇去。那張嬌小嫩紅的嘴巴,時不時的吐出些讓他無可奈何的話語,讓他有時很想封住了不要她說話,直至此刻終于如愿。與伶牙俐齒不同,那雙唇軟的很,像是上好的美玉,又像是細(xì)嫩的豆腐,怕是稍微用點力氣就會破損一樣。他小心的舔吻,趁著朱唇微啟將舌探進(jìn)檀口中品味馨香。 許久沒有被人溫柔以待過,秦婉享受這個吻,抓著男人衣襟的雙手漸漸滑落。男人的吻技并不算絕佳,但也讓她軟了身子,只是靠在他的臂彎里,被他一邊吻著一邊放平下去,躺在床上。 “唔……二哥……” 深吻之后,少女白皙的臉頰染上了紅霞,眼波如水,透出從未有過的媚,引得男人在她臉上唇上又是一陣細(xì)密的親吻,空下來的雙手順著腰在線移,到達(dá)胸前起伏的位置,握住一邊隆起的小包揉捏。這感覺為秦婉所熟悉,大概就是鬧翻前的那夜。 秦婉記得被朱聰玩弄乳兒是極舒服的感受,不覺盡力的挺起胸膛來方便他揉弄。朱聰察覺她的動作也是一笑,在她臉上又親了親。這小丫頭還是這樣直接,就算嘴里不說,行為也是坦蕩,他直起身子暫停了動作還被她不解的抬眼,疑惑的喚著他。 205 第五關(guān)瑩瑩如玉(23) 怕癢的小腳兒 H 人活半生,免不得圓滑世故,再看到直來直往的真情,要么不屑,要么向往。朱聰顯然屬于后者,雖然對這個小妹子確實是喜歡的不得了,但礙于世故從來都沒有說出口過,若不是被鬧了這一出也不可能會做出搶親這種失禮的事情,尤其,還是搶了自己義弟的親。 朱聰看著倒在床上的少女,兩頰緋紅的看著自己。這是他所愛的人,他不會后悔,但她呢?會不會有一天就后悔了?朱聰?shù)男睦锎_實沒底,畢竟她還小,心性也沒有定下,今天能因為跟他生氣而跑回去跟別人成親,明天就可能因為什么事后悔今天的選擇。 不過將來的事情,又有誰能在現(xiàn)在說好呢?那小人兒迷蒙的眼神,軟膩的呼喚已經(jīng)足夠讓他拋開那些還沒發(fā)生的事情,全身的透入到這場情事中。她是他的妻,他是她的夫,這是他們的洞房。 朱聰將秦婉的雙腿也移到床上,除去鞋襪,露出一雙纖巧玉足來,握在掌中只是小小一點,白嫩的不輸給她臉頰上的肌膚,可愛的讓他忍不住低頭親了親。 “哈哈……二哥……癢啊……哼……”秦婉沒想過這是個怕癢的身子,腳掌被握住時勉強(qiáng)還能忍受,但被鼻息撩過可就瞬間破功,笑了起來,偏偏朱聰還沒有松開,笑的她忍不住踹腿,腳趾都跟著繃勁,蜷了起來。 “二哥……真的……真的別親了?!彼夹Τ隽藴I來方才奪回一只腳掌,另外一只卻被握住了,好在沒有進(jìn)一步動作,才讓她緩過些氣來,抓著朱聰?shù)囊陆笞鹕韥怼?/br> “二哥,你壞?!?/br> 她說著,身子又軟了下去,伏在男人肩上,鼻腔中滿滿的都是男人的氣息。 “這么怕癢?” “嗯?!?/br> 她哼了一聲,湊近男人頸側(cè)輕咬了一口,將那小片皮膚含在口中吮吸。秦婉只能做出這種誘惑,與男人對她做的事情比連皮毛都不算。不知什么時候她的衣帶已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