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掌門人?(下)(四千字大rou來襲。巫行
番外 掌門人?(下)(四千字大rou來襲。巫行云x虛竹x李秋水。到底是誰吃了誰,這可真不好說呢) “女施主,你干什幺!” 命根子被人拿在手里,虛竹整個人都驚呆了,想掙開又不敢動,生怕她手上在加點(diǎn)力氣自己就要?dú)垙U,或者干脆把命丟在這里。身下那東西已經(jīng)硬的可以,被女人握在手里,是不管他在心里念多少遍清心咒都無法消去的。rou根隨著女人的擼動越發(fā)壯大,從未有過的感覺讓他滿臉漲的通紅,心神一蕩就有什幺東西爆裂開來,一片灼熱。他靠坐在墻邊喘息,明明沒做什幺,卻像是剛剛苦修了一場,身上沒有一點(diǎn)力氣。他看到女人又湊得近了,下意識捂住頸側(cè)的傷口,怕她像剛才那樣再來上一口。 想象中恐怖的事情并沒有發(fā)生,但發(fā)生的讓他更加不知所措。那雙唇在他手背上印了一下,柔軟的舌在他指節(jié)劃過,濕潤潤的,讓他想起在寺外喂過的貓兒,和他熟稔后會舔舔他的手表示親昵。他試圖讓自己回想過去,但這點(diǎn)滑嫩遠(yuǎn)與過去不同,可是什幺東西都比不上的誘惑,讓他剛剛軟塌下去的地方再一次腫脹起來。 “難受嗎?我來幫你吧?!?/br> 這大概是來自魔鬼的聲音,讓他居然溫順的點(diǎn)頭,看著女人把他的褲子解開。已經(jīng)噴涌過一次的欲望被白液染得一塌糊涂,被她用褲子抹去了大半,剩下些許的潤著一雙嫩手上下游移,讓巨物更加腫脹堅(jiān)硬。 “可真夠丑的?!蔽仔性戚p聲說著,指尖在虛竹異樣腫大的guitou上刮過,感覺手里的棒子顫抖了起來?!艾F(xiàn)在不許射!”她扯下發(fā)帶在roubang根部繞了幾圈,把來的太快的欲望阻了回去。虛竹憋得難受但攝于yin威根本不敢解開,也不知道該說什幺,半張著嘴,在她脫掉里衣之前終究還是想起了非禮勿視。對虛竹的閉眼巫行云只是笑笑,接下肚兜后一把扯開他的僧衣,露出胸膛來湊了上去。 這是什幺?不要過來! 柔軟的女體貼上胸膛,虛竹的臉轟得一下燒了起來,心臟撲通撲通的仿佛要嗓子眼里跳出來一樣。他想推開,但女人的雙臂已經(jīng)環(huán)上了他的后腰,兩顆rou蔻在他胸膛上打著圈子?!芭┲鳌彼捯舳即蛑潱X得jiba憋的難受。“放了我……”他忍不住伸手要去解roubang上的帶子,被女人抓住了手。“不行!”她聲音嚴(yán)厲,卻把他的手貼上了一團(tuán)柔軟,嫩嫩滑滑的還有一顆凸點(diǎn)。虛竹握了兩下才覺得不對,但手已經(jīng)被壓在兩人胸膛中間,抽脫不得。 女體的柔軟馨香近在咫尺,催人欲望。佛門禪功本是最有定力,但此刻虛竹身上半分不剩,自制輕易被打破,僵在身旁的手握了又握,終于抬起手臂來將女人攔在懷里。 與男人的寬厚相比,女人簡直是小小的一點(diǎn),從男人背后看的話看不到絲毫痕跡。聽到耳邊如鼓心跳,巫行云唇角勾起微笑,這生澀的小子是要把她勒進(jìn)懷里嗎,使得這幺大力氣,帶繭的大手擦過后背,粗糲但像是劃破胸中的閃電,讓她不由顫抖起來,發(fā)出綿膩哼鳴。 “女……”他的話沒有說完就被女人按住了雙唇?!拔医形仔性?。” “巫行云?” 虛竹覺得這個名字似乎在哪里聽過,但還沒在腦中搜索到痕跡就已經(jīng)將這些拋諸腦后。女人湊在他耳邊,幾乎咬著他的耳朵說著一些,似乎是運(yùn)氣的法門。他下意識的照做,內(nèi)息在體內(nèi)順暢的走了一周,連帶的人都精神起來,身下那東西搖蕩著,卻似乎有了控制,雖然依舊硬挺但沒有剛才那種漲到不行的難耐。他終于能定下心來看看眼前的女人,定定的盯了好一會兒,以他貧瘠的詞匯終于擠出了三個字—— “你好美?!?/br> 這夸贊樸實(shí)的讓人驚訝,巫行云沉默了一會兒,笑著說了聲笨蛋,在他臉頰上吻了一下。他是隨手抓來的小輩,不是愛人,無法親吻,卻被戳了心,生澀的動作意外的染濕了干涸已久的身體。她垂頭,前額抵著男人胸膛沒有繼續(xù)的動作,而他似乎突然打開了本能,摟住纖細(xì)腰肢,大手在玉背游走,讓她靠在臂彎,胸前那兩團(tuán)高高聳著。那軟rou剛剛送他手里都不敢要,此刻被一把抓住大力的揉捏起來。好軟,好香。他忍不住咬上了頂端的紅果,大口吸吮起來。 是已經(jīng)有幾十年了?沒有人說她好美,沒有人叫她名字,更沒有人敢這樣觸碰她。太久沒有動過情欲,她居然被這樣的生澀撩軟了身子?!班拧?。”她的rutou已經(jīng)漲了起來,被咬住磨碾時(shí)有些疼痛。聽到她呼痛,虛竹忙停了下來,突然不接續(xù)讓巫行云睜開眼睛,看到他臉上無措才想起這是個雛兒,太容易把情話當(dāng)真。她直起身子將右乳送到他口邊?!拜p點(diǎn)就行,別咬?!?/br> 紅嫩的乳尖就在眼前,耳中又響著女人溫柔寬慰,像是瞬間回到孩童時(shí)一般,虛竹把眼前的蕩漾一手一只緊緊抓住,隨便選了一邊大口含住,嘬的嘖嘖有聲,幾乎把這個奶子都舔吸過一遍后才換了另外一邊,被拋棄的那邊已經(jīng)被口水染的一片濕滑,不斷從手中滑脫了又再被抓住,很快給白嫩的奶子上染上了紅色的掌印。 巫行云癱軟在地上,她都不知什幺時(shí)候成了這樣女下男上的姿勢,男人跪在她腿間,已從雙乳親到小腹,舌尖正繞著肚臍舔弄,癢癢的,讓她忍不住曲起雙腿,踩到他堆在膝頭的褲管。“褲子……脫掉?!彼唤忾_了他的褲袋掏出roubang來,并沒有脫掉,此刻就那幺繞在膝頭也不嫌掣肘。虛竹倒是乖的很,聽到話就開始解她的褲帶,剝了一半突然覺得不對,呆愣在那里。巫行云被他的反應(yīng)弄得哭笑不得,干脆起身把他反按在地上剝?nèi)パ澴?,自己的也順勢脫去丟到一邊。 大略,是夠了吧。巫行云不指望這小和尚能再對自己做什幺,還是她來主導(dǎo)來的比較痛快。她已經(jīng)濕了,順著xiaoxue流到腿根。她坐在他腿根,撈出一些職業(yè)在roubang上大略涂了一遍,愛液混著前精把guitou涂得一片濕潤后,她扶著roubang對著自己身下的小口坐了下去。 疼……還是會疼啊。 還是那種快要被撐破的感覺,可終究這幅身子是已經(jīng)長大了的。巫行云咬著下唇,心里一橫,不管那許多的就坐了下去。粗硬的roubang穿破花徑一路頂?shù)奖M頭,疼痛混著刺激讓她繃緊了身子叫出聲來,雙手在虛竹腿根狠狠地抓著,無意扯松了綁住roubang的發(fā)帶,熱液在深處爆開,把她燙的失了神志倒了下去。 “女施主……巫行云?” 畢竟是年少氣壯的青年,虛竹比巫行云早回過神來,但被眼前的情況嚇得不輕。之前一直盛氣凌人的女子趴在他身上,虛弱的像隨時(shí)會熄滅的燈火。他趕緊抱著她坐起,想著再輸些內(nèi)力給她,又想到她之前告知自己的運(yùn)氣法門。她教的總是她在用的,應(yīng)該沒有什幺害處吧。 虛竹不知道巫行云告訴他的是逍遙派雙修的運(yùn)氣法門,但很快就意識到又來了欲望,而且自己的jiba還插在她的身體里,被箍的緊緊的。他忍不住拱了拱腰,jiba又插進(jìn)了些許,guitou頂上了什幺軟軟的東西阻住了進(jìn)一步的深入。他在那軟物上又撞了幾下,聽到巫行云呢喃出聲,不敢再動,集中精神給她輸送內(nèi)力。 虛竹身上的內(nèi)力與巫行云的同根同源,緩緩輸送。巫行云熟知逍遙派內(nèi)功心法,雖然此前從未運(yùn)行過雙修功法,但被虛竹功法帶動,很快順行流轉(zhuǎn),疏通阻滯。 “小混蛋,敢這幺快就射進(jìn)姥姥肚子里,你死定了。” 一山,二墳。一屋,兩人。 他們不覺在擂鼓山上已經(jīng)過了十余日,除卻餓了會吃些野果,剩下的時(shí)日基本都在床上度過。木屋無門,只有原本被虛竹打開的破洞透些光亮,他們干脆又打了幾個窗洞,省的太過憋悶。 師弟啊師弟,你終究是落得如此下場,也怨不得別人吧??粗輧?nèi)懸著的黑繩,她突然有些感慨,但不過一秒就被沖撞打破,重歸情欲。 “別……不是說過讓你別都進(jìn)來嗎?!蔽仔性凄恋?。她雖然身形長大,xiaoxue還是淺的可以,只用食指就能頂?shù)交ㄐ?,男人的roubang只能插進(jìn)一半,剩下的想要進(jìn)入,可是要捅破花心進(jìn)到更深處才可以。巫行云嫌那疼痛,便很少做到那種程度。 “對,對不起……”虛竹答得含混,早已埋頭在她胸前。他發(fā)現(xiàn)與caoxue相比巫行云更喜歡被玩弄胸乳后,在她有些惱怒的時(shí)候就會以此轉(zhuǎn)移她的注意。小巧乳峰上,鮮紅的莓果早已挺立,被他叼了一顆在齒間研磨,偶爾用舌頭舔上兩下,嘬上一口。另一顆紅果被按在掌心,大手抓著乳rou不斷按揉。 “討厭……小混蛋……”敏感點(diǎn)被人抓住了玩弄, 巫行云那里還顧得別的許多,一雙美腿環(huán)在男人腰間,xiaoxue被roubang撐得開開的,隨著抽插帶出不知是jingye還是yin水的白濁來,糊滿了私處。“嗯……再插我啊。虛竹,cao我,在這里,狠狠cao我……” “師姐,真是好興致啊。老牛吃嫩草也不是這樣的吃法吧?!?/br> 李秋水來的時(shí)候是正激烈的部分,她看到巫行云雙腿掛在虛竹肩膀上,xiaoxue被粗長的roubang激烈的抽插,帶出一波又一波的yin水,順著抬高的臀灑的滿床都是。身為皇太妃的她確實(shí)已經(jīng)許久沒有開葷,居然是看了一會兒才開口。“這回,可是你對不起師哥了?!毖劭粗仔性瞥撩郧橛?,對她的到來絲毫沒有反應(yīng),她也就沒有立刻出手,反倒是那個小和尚轉(zhuǎn)頭看了她。“不許停!cao死她,把她捅爛了,看她還怎幺勾引我?guī)煾纭!彼f的兇惡,走近了些,手上一把透明的匕首橫在虛竹頸側(cè)?!靶『蜕?,好好干啊,不然連你也得死?!?/br> 這樣近的距離,看著roubang在小腹上頂出了痕跡,死敵被干的翻著白眼,欲仙欲死的樣子,或者等她殺了巫行云,也可以嘗嘗這小和尚有什幺過人之處。李秋水這樣想著,突然頸側(cè)右腕一涼,隨即開始麻癢起來。 生死符?不可能的!她明明一直盯著巫行云,她根本被干的失了魂,怎幺可能出手。這癢來的太急太兇,她根本想不了太多,甚至來不及走就已經(jīng)坐倒在地,能忍住不抓已經(jīng)是她的極限了。 “姥姥,饒了她吧?!碧撝窠K究是出家人,心慈,看不得人受苦。他雖然中過生死符,但立刻得到了解藥,不知道中到別人身上是如此的痛癢,不禁有些后悔中了太多。 “饒她?我已經(jīng)饒過她三次了,你還想怎樣。”從高潮中緩過勁來,巫行云走到李秋水身邊?!霸蹒?,不是要cao死我嗎?有種你自己來啊。”她蹲下來,撥了撥李秋水花白的發(fā)?!斑€是,你在羨慕我,想被cao死的是你?畢竟,你當(dāng)初就是靠著這股sao浪勁兒把無崖子拿到手的?,F(xiàn)在沒人cao了,想要了?”她撿起李秋水掉在地上的匕首,隨手幾下就把李秋水的衣服劃成碎片?!疤锬锉pB(yǎng)的不錯嘛?!彼粗琅f優(yōu)美的身段,“跟你的臉比真是年輕多了?!彼珠_她的腿來,在腿心摸了一把?!岸紲?zhǔn)備好讓人cao了?”她把手上的yin水往她身上一甩。“虛竹?!彼辛艘宦?,突然舍不得了。那小和尚是她的男人,她才不讓他碰別的女人呢。她對虛竹說了沒事,轉(zhuǎn)手將匕首的玉柄捅進(jìn)李秋水的xue里?!靶⌒牧税?,割壞了可沒人再要你了?!?/br> 巫行云捏著刀尖,刀柄在李秋水身下出入。李秋水雙手抱著自己的雙腿,將雙腿分得開開的,xiaoxue大廠,rou唇貼著刀柄前后擺動,只要碰到刀刃就有微微的刺痛?!靶≠v人,我cao的你shuangma?要不要來點(diǎn)更爽的?”她把匕首整個抽了出來,握住了刀柄。 “夠了!” 大概是實(shí)在看不下去了,就算一直被壓制,虛竹還是忍不住出聲制止。 “夠了?你好大的膽子啊。”她看到虛竹手上的逍遙神仙環(huán),譏誚的補(bǔ)了一聲?!罢崎T人。” “巫……行云……” “好啦好啦,我不折磨她了行了吧?!蔽仔性苼G掉了手上的匕首,“李秋水,我看在你meimei的面子上饒過你三次,今天看在虛竹的面子上再饒你一次。如果……對了,你中了生死符,已經(jīng)沒有下次了。每年定時(shí)去找掌門人領(lǐng)藥吧?!?/br> “掌……門?” “我沒告訴你嗎?你師哥,也就是無崖子,把逍遙派掌門之位傳給這位小師父了。” 終于忍住了,沒有把李秋水的戲份加的太多,不然估計(jì)一萬字都寫不完這個番外了。 不過講真,巫行云對李秋水那段寫的挺過癮,畢竟那是巫行云內(nèi)心深處的傷痕,發(fā)泄一下,也很正常吧。 總之,我是這幺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