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線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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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公寓,你忍不住伸手再討一次。 “學(xué)長,現(xiàn)在都回家了,可以把日記本還給我了吧!”你站在地下室車旁,一臉著急。 “霓裳……你今天很不對勁?!彼娴牟幌矚g你有事情瞞著他,“我是答應(yīng)過你回公寓再看,可是這里面到底是什么東西?” “我……我不知道……”你吱吱唔唔,“我也沒看過日記本里面,怎么知道會有什么內(nèi)容……” 欲蓋彌彰的解釋更加起人疑竇,“你知道我可以去問辛周?!?/br> “學(xué)長……”你求饒,“我說就是了……” 你把和辛周的爭執(zhí)一五一十地說給白允霖聽,“現(xiàn)在東西可以給我了吧!” 說都說了,總該讓你安靜地看日記的內(nèi)容了吧! “還不行,這件事我想有必要大家一起討論。” 討論?“不需要吧?日記的內(nèi)容我也不確定有沒有我想要的資訊,根本就沒必要勞師動眾的?!?/br> 你覺得白允霖這次有點小題大作,就跟辛周那沒來由的擔憂一樣。 “不,很有必要!”白允霖堅定說,“原因我會等人都到齊了再解釋?!?/br> 論身高跟體型你根本就不是男人的對手,早知道當初就不要貪圖方便搭他的車子了。 白允霖邀約了眾人一起開會,其中也包括遠在洛杉磯的衛(wèi)刑偵。 “今天找各位來是因為我以及霓裳……”看了你一眼,你不爽撇頭,他只好繼續(xù)說,“在霓裳的舊家那里發(fā)現(xiàn)了一本她母親留下來的日記本?!?/br> “日記本?”立澤跳腳,“老婆你不要跟我說是因為一本日記你才拒絕我的?” 嗚嗚嗚,他的價值還不如一本日記本,他堂堂一屆大學(xué)校草捏! “裳……不是讓你不要涉入其中嗎?”辛周嘆氣,他又捨不得罵你,還能讓他怎樣! 你心虛地把頭低下,好奇心殺死一隻貓,更何況這件事情可能和你的mama有關(guān)係…… “所以日記里面寫了什么?”安德魯也挺好奇的,“你們看過里面的內(nèi)容了嗎?” “還沒。”白允霖回答,“霓裳說她在洛杉磯時見過衛(wèi)先生辦公室桌上放置的一份文件是關(guān)于一位叫湯瑪士的罪犯,她說她曾經(jīng)在哪里見過這個人,可是卻想不起來了。” 白允霖說完,在場的另外兩位不知情的男士齊齊把目光看向你,把你盯得渾身不自在。 “干、干嘛……”你底氣不足,“我就只是找本日記看看,有這么嚴重嗎?” “你偷看我的文件還妄想靠自己把證據(jù)找出來?”衛(wèi)刑偵聲音冷淡,就算是隔了一條電話網(wǎng)線,也還是能把你凍傷。 “我、我說了……我只是想翻翻我mama的日記而已……”氣弱地反駁著。 “哎呀,白大哥、衛(wèi)老大、辛周大哥,這個……你們都誤會房東太太了啦……”立澤選在此時跳出來站在你身邊,“我們今天看柯南電影,房東太太應(yīng)該只是異想天開,打算仿照電影情節(jié)而已,不是像你們說的那樣想自己一個人去冒險啦!” 你感激地朝立澤投去一眼,但接下來白允霖的話又讓你陷入被眾人撻伐的境界中。 “姑且不論霓裳的目的是不是臨時起意,那個地方明顯有人進出的痕跡,照理說,叔叔阿姨都逝世叁年了,還有誰會過去?”白允霖看向你,“你距離上次回去是什么時候?舊家的鑰匙除了你之外,還有誰擁有?” “我……”你這下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我好像一年多沒回去過了,而且家里的鑰匙除了我之外,沒有人有……” “有些地方覆蓋了一層厚重的灰塵,但某幾處卻沒有,那樣子可不像是一年都沒碰過的模樣?!毙愠鍪謾C里的照片,“像這個樣子,很明顯與其他地方不同?!?/br> “會不會是黃華龍?”安德魯猜測,“他們想找孟,所以才在那邊埋伏?” “的確有可能是他,但目的應(yīng)該不是這個?!卑自柿匦愠鏊臄z的另一組照片,“這是我的第二項推論,這個證據(jù)應(yīng)該是足以支持我的這個推理?!?/br> 四、五張照片里只出現(xiàn)了幾處擺設(shè)書籍的地方,若讓普通人來看,這照片頂多就只是一般普通的居家擺設(shè)照而已。 “我看不出差在哪里。”立澤老實承認自己的有眼無珠。 “習(xí)慣性不同?!毙l(wèi)刑偵專業(yè)人士一眼就發(fā)現(xiàn)了。 “是,就是這個?!卑自柿攸c頭,“因為我自己擺放東西時也是有所謂的習(xí)慣,要說的比較容易理解的話,就叫‘犟迫癥’?!?/br> “mama的確會習(xí)慣將書籍按照出版的年份還有不同的功能做擺放。”你還記得小時候書架上的書籍如果弄亂了,mama總會親自再整理過一遍。 “天啊,這細節(jié)也太難察覺到了……”對立澤來講他的東西只有常用跟不常用的差別,常用的就要放在能隨時取得的地方;而不常用的就塞在看不見的角落里。 “對方因為沒察覺這種習(xí)慣,所以才會有幾處地方不按照屋子主人的習(xí)慣走?!笨偹氵@一解釋,讓安德魯也聽懂了。 “現(xiàn)在說回日記上,霓裳你說你曾經(jīng)見過湯瑪士對嗎?”白允霖拿出日記本,“現(xiàn)在誰來告訴我湯瑪士到底是什么身份?” “抱歉,恕難奉告?!毙l(wèi)刑偵沒辦法將偵查不公開的事情拿到這里說。 “衛(wèi)先生你該知道這里面不只有你知道那個叫湯瑪士的人是誰?!卑自柿孛嫦蛐林?,“我需要請你幫忙解答一下了;同樣地,我們等會兒可以一起解秘這本日記本上的內(nèi)容?!?/br> “湯瑪士是名律師,然后也是名軍火商,被衛(wèi)刑偵逮捕前,一直窩藏在黃華龍家中。”辛周平靜地說完,就閉嘴了。 “等等,孟的母親怎么可能會與軍火商有交集?”安德魯?shù)囊蓡柾瑯右彩谴蠹业囊蓡枴?/br> “不是說他也是個律師嗎?”立澤反駁,“說不定丈母娘她剛好有那方面的需求也說不定??!” “臭立澤,你說哪方面的需求???”你跳起來,“說清楚點,不然饒不了你。” “啊……老婆大人息怒,我是說法律諮詢那方面啦!”立澤連忙求饒,“老婆大人你人美心善,大人有大量原諒我好嗎?” “湯瑪士律師從業(yè)時間,從未接觸過華人委託的事件?!边@是當初他所查到的資訊,應(yīng)該不可能會有錯,“可能委託湯瑪士處理官司的事情應(yīng)該很難成立?!?/br> “所以……”白允霖看向眾人,“就讓我們來看看這本日記本……到底能不能為我們解答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