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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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注意了, 隨便吧。” “你這話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今天我就要在這里跟你把話說清楚, 管別人看不看拍不拍。你要么乖乖配合, 要么就鬧得人盡皆知。我不在乎。” 司策最后那四個字也像是從齒縫里擠出來的一般,甚至還帶上了一股威脅的味道。 溫蕊知道自己這回是惹了他的逆鱗輕易不能收場了。從她開口向秦念薇要兩千萬起, 她就做好了司策上門興師問罪的打算。 可即便如此, 當(dāng)這事兒真正發(fā)生時, 她還是禁不住會害怕。 溫蕊的雙腿不自覺地抖了兩下, 再開口時聲音都柔軟了幾分。她的腦海里飛快閃過兒時跟司策相處的畫面, 記憶里她不是沒惹對方生過氣。但每次只要她服個軟叫聲哥哥, 司策就總會原諒她。 于是這一次, 溫蕊又想故技重施。只是那一聲嬌嗲的哥哥剛剛叫出口, 司策不屑的笑聲也隨之而來。 “哥哥, 誰是你哥哥?” “我從小就拿你當(dāng)哥哥。雖然我們沒有血緣關(guān)系,但在我心里你就是親人一樣的存在?!?/br> 溫蕊也不知道現(xiàn)在能說什么,只能挑好聽話說,希望司策看在兩人過去的情分上不要太過為難她。百匯園雖是老人居多,但也不是沒有年輕人,真要鬧大了惹人來圍觀,只怕今晚的熱搜就要被屠榜了。 她想要打親情牌穩(wěn)住司策的情緒, 對方卻根本不領(lǐng)情。他湊近幾分喉結(jié)微動,開口時聲音里沉啞:“所以你喜歡跟哥哥在床上做那樣的事情?” 溫蕊后背一僵,一股涼意直躥大腦。這話戳中了她的軟肋,以至于她瞬間臉色慘白。 溫蕊說不下去了,咬著唇身子微顫,眼淚在眼眶里打了兩下轉(zhuǎn),卻始終沒有掉下來。 司策依舊拽著她的兩只手,但手里的力道明顯松了幾分。像是極力克制自己的情緒,他放緩了語調(diào)換了個話題:“玩得開心嗎?” 溫蕊沒理他,依舊低頭不語。 “問你話,你最好回答我,要不然我就……” “你就什么,打我嗎?” 司策失笑:“不,我不打女人,但我可以吻你?!?/br> 這個回答令溫蕊更為緊張,她下意識后退了兩步,腳踝撞上了行李箱的輪子,疼得她呲了一聲。司策聽到后終于松開了她的手,還體貼地彎下腰去伸手把箱子給撈了起來。 但他依舊不準(zhǔn)備放溫蕊走,這叫溫蕊十分不安,捏著行李箱的手柄警惕地望著他:“你還有什么事兒,剛剛你都看到了,我今天去了姜學(xué)洲家里,所以、所以沒接你電話?!?/br> 司策不接她話茬,只是反問:“花呢?” “我扔了,我不喜歡那花,我怕過敏。” “你對花粉不過敏?!?/br> “那是以前,我現(xiàn)在是易過敏體質(zhì)。” “好。”司策不計較她的胡說八道,“那以后不送真花。” “不必了,以后咱倆就兩清了,你不必再送我東西,我也不會再收你任何東西?!?/br> “兩清?兩千萬就把你跟我的關(guān)系給買斷了,你收費還挺便宜?!?/br> 溫蕊不理會他的嘲諷:“兩千萬挺多的,夠我花一輩子了。我知道你錢多,但我這人天生懶惰,不喜歡侍候男人。與其花精力討好你得個兩億兩百億的,倒不如這兩千萬來得實在?!?/br> “那你倒愿意討好姜學(xué)洲?” 溫蕊發(fā)現(xiàn)論狡辯自己真不是司策的對手,根本是多說多錯,于是再次咬住了唇。 司策卻伸手從她唇上拂過:“別咬了,不好看?!?/br> “關(guān)你屁事。” 司策輕笑出聲:“果然拿了兩千萬底氣就是足,都學(xué)會說臟話了。所以我問你,這兩千萬就是你需要的?” 當(dāng)初他倆牽扯不清的時候用的就是各取所需這個借口,溫蕊這會兒就索性認了下來。 “是,當(dāng)初我們說好了,各取所需。你的需求我滿足了,至于我的需求……現(xiàn)在也得到了。” “兩千萬就夠了,就沒想過要更多?或者……人財兩得?” “不必,我這人不貪心?!?/br> “好?!彼静呱锨耙徊剑蛛x溫蕊近了幾分。手指在箱子扶手上不住地輕敲著,指腹有意無意地總是拂過溫蕊的手背。 后者氣得想把箱子拽回去,卻又聽司策沉聲道:“你是得了兩千萬,那我又得了什么?” “你很快就會有一個妻子,你大伯母會為你精心安排……” 司策打斷她的話頭:“那個姓王的女酒鬼?” “你要不喜歡王二小姐,你家人也會為你安排別的。張小姐,李小姐或者吳小姐,這么多名媛千金,總有一款適合你。” 溫蕊說到最后聲音放小了一些,開始輕聲嘀咕,“你也別太挑了,差不多就得了。” 司策聽了她的話一時沒有回應(yīng),溫蕊也不等他反應(yīng)過來,拎起箱子就往樓上跑。一直跑到自己家那一層開門進屋,將門重重關(guān)上的那一刻,狂跳的心才安定下來。 她靠在門板上做了好幾個深呼吸,等氣息平穩(wěn)后才慢慢走到窗邊,悄悄拉開了窗簾的一條縫隙往下看。 司策的車已然不在,他走得瀟灑,倒不在她的意料之中。本以為他不會善罷甘休。 溫蕊站在窗前發(fā)了會兒呆,回過神來后馬上掏出手機給李詩琴發(fā)了條信息。 溫蕊:【我的花替我照顧下,明天我回學(xué)校拿?!?/br> 李詩琴回了個沒問題的表情包,又八卦地問了句:【今天的約會怎么樣?】 白天的那條關(guān)于她和姜學(xué)洲的熱搜溫蕊也看到了,這會兒就隨手回了對方一句:【沒什么,挺好的?!?/br> 這回答像是默認了李詩琴的弦外之音,對方收到后激動得立馬在宿舍里跳起了舞,順便向另兩位室友宣布了這一好消息。 只是舞著舞著不免有些感嘆:“我們?nèi)锶锒济搯瘟?,什么時候才能輪到我啊?!?/br> 邊說邊走到溫蕊的書桌邊,看著那束花發(fā)呆,“策策的花我怎么就沒抽到呢,最近的運氣不太行啊?!?/br> 潘霜就提議:“你問蕊蕊要了不就得了,你再買束更大更好的給她?!?/br> “沒好意思提,她直接就說這花她要拿回家,我又怎么好意思奪人所好?!?/br> “這花有什么特別嗎,她這么寶貝?” 已經(jīng)上床的賀曉鹿從蚊帳里探出腦袋,悠悠地來了句:“可能不是花特別,是送花的人比較特別?!?/br> 李詩琴和潘霜同時一愣,又同時擺手:“不會不會,她跟司策有什么關(guān)系,她又不追星?!?/br> “可去年思策影業(yè)的發(fā)布會蕊蕊也去了呀,那一次司策也在吧?!?/br> 她這么一說,另兩人便也記起了那件事,宿舍里陷入了短暫的沉默中。每個人的腦海里都浮現(xiàn)出了更多的往事。 司策突然出現(xiàn)在校園里,站在女生宿舍前的路燈下不知在等誰。還有一次溫蕊在宿舍發(fā)高燒,也是司策讓人開車送她去的醫(yī)院。 溫蕊還說自己離過婚,前夫家家世顯赫她屬于高攀。今天司策又來看她們拍畢業(yè)照,這么巧溫蕊就拿到了最大的那束花。 現(xiàn)在想來與其說是巧合,更像是人為特意安排好的。 所有的事情一樁樁一件件擺出來細細一分析,三個女生瞬間嚇白了臉。她們同時看向彼此,心里想的都是同一個問題,卻誰也不敢說出來,只能在宿舍里默默地干瞪眼。 溫蕊和司策…… 不敢想,真的不敢再往下想了。 - 整個五月,溫蕊都在忙論文答辯的事宜,加上新節(jié)目的錄制,整個人又變得忙碌起來。 這期間姜學(xué)洲又約了她幾次,她因為抽不出空拒絕了前兩次,第三次挑了個周末的中午,總算有時間和他一起回姜家看望姜太太。 去之前她還特意去商場買了一堆的保健品,前后花了不少錢。姜學(xué)洲原本不想收,倒是溫蕊大大方方打開他的車后備箱,將東西放了進去。 她坐著那輛熟悉的奧迪去了姜家,陪著姜太太說了會兒話,聊的都是以前的一些事情。 姜學(xué)洲便和她解釋:“醫(yī)生說老年癡呆的人容易記得以前的事情,卻記不住眼前的事兒。比如昨天晚上她明明洗過澡,一轉(zhuǎn)身又讓阿姨替她放水,也是讓人哭笑不得。” 溫蕊也總是柔聲地安慰他,說些不痛不癢的話。 她不是當(dāng)事人,無法做到真正的感同深受,有的也不過就是隔靴sao癢罷了。 好在每回她去的時候,姜太太總是表現(xiàn)得十分正常,一點兒看不出生病的樣子。說話做事都很有章法,儼然還是從前那個優(yōu)雅太太的模樣。 “阿姨若是能一直這樣,你也不必太過擔(dān)心?!?/br> 姜學(xué)洲像是不想再談這個話題,轉(zhuǎn)而又聊起了溫蕊帶來的那些禮物:“你太破費了,一會兒我送你回去,順便把東西都帶回去。或者我直接帶你去商場,把東西都退了吧?!?/br> “不用,你也不必替我心疼錢。我最近發(fā)了筆財,手頭寬裕不少?!?/br> 說著她就把自己拿了秦念薇兩千萬的事情告訴了姜學(xué)洲。 “我保證不再跟司策來往,她也就爽快地掏出了這些錢,算是分手費吧?!?/br> 姜學(xué)洲的身體不易察覺地僵了一下,扭頭看向溫蕊:“你是說,你跟司策分手了?” “本來也沒有在一起,不過就是玩玩罷了。他呢大少爺脾氣發(fā)作,受不了我跟他提離婚,所以纏了我一陣子。我呢利用他上各種節(jié)目跟公司簽約,也算是各取所需?,F(xiàn)在他對我淡了,我該得的也得到了,自然就一拍兩散了?!?/br> “所以那天司策到你家樓下去找你,你們就是談的分手?” 溫蕊一愣,扭頭看他。姜學(xué)洲自知失言趕緊解釋:“我那天走得急,可又有點不放心,就折返回來想送你上樓。沒想到撞見你們在吵架。不好意思溫蕊,我并非有意偷看?!?/br> “沒關(guān)系?!?/br> 溫蕊一臉不在乎的表情:“反正都結(jié)束了,我跟那個男人,再沒有半點關(guān)系?!?/br> 第64章 反應(yīng)大 祝你跟溫蕊百年好合。 夏日的小院的樹蔭下還有點涼意, 溫蕊在那兒坐了一會兒,一杯涼茶入肚倒有了幾絲涼意。 她抬手搓了搓胳膊,一扭頭無意間發(fā)現(xiàn)姜學(xué)洲的額頭上竟?jié)B出汗來。 雖說已快六月, 但今天氣溫并不夠, 又是在背陰處,他這一腦門的汗是怎么回事兒。 溫蕊就問:“你熱嗎, 要不進去坐坐?” 姜學(xué)洲沒說話, 安靜地會了一會兒, 突然轉(zhuǎn)過頭來問溫蕊:“所以你跟司策真的沒戲了?” 溫蕊低頭忍著笑意:“是啊, 怎么了, 你不高興嗎?” “哦,沒、沒有, 我挺高興的, 我就是在想要怎么慶祝一下。要不我們別在家吃了, 去外面找家餐廳吧……” 姜學(xué)洲說著站起身來就要往院門外走, 走出一段才記起自己什么都沒拿, 又轉(zhuǎn)身往屋里走。路過溫蕊身邊時也沒跟她說話, 整張臉上不帶一絲笑容, 隱隱還透了點陰沉的味道。 溫蕊就起身想找個借口離開, 正在這時突然聽見廚房那頭傳來了碗碟破碎的聲音, 緊接著是阿姨的尖叫聲,溫蕊來不及細想便跟著姜學(xué)洲一起沖進了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