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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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到最后他也火了,直接就跟人提了分手。 剛提完分手就去找司策“哭訴”:“你看看,我為了你犧牲多大。連女朋友都給賠了進(jìn)去,兄弟你可欠我一個老婆啊啊?!?/br> 司策淡淡掃他一眼:“想找借口甩掉別人,別拿當(dāng)擋箭牌?!?/br> “怎么這么說,是我對你不夠好嗎?” “是你對女人不夠好,換女人跟換衣服似的?!?/br> 蔣雍看著司策高大的背影,忍不住做了個鬼臉。他是對女人深情,可還不是把老婆給弄丟了。 真是丈八蠟燭照不到自己。 結(jié)果司策剛一回頭,他又立馬收起臉上戲謔的表情,拿出一臉正氣凌然的表情。看得旁邊的周矅忍笑忍得頭疼。 三個男人在手術(shù)室前折騰了大半夜,終于等到溫蕊從里面被人推出來。 周矅已經(jīng)派人去收拾了那個張冕,這會兒眼見溫蕊不事便要離開去做最后的收尾工作。 司策自然是留下來陪溫蕊回病房,然后蔣雍就發(fā)現(xiàn),自己成了唯一多余的那個人。 “反正回去也睡不著,不如我留下來觀察溫蕊meimei的情況……” 話沒說完就被司策下了逐客令:“你可以直接去辦公室上班,手術(shù)不是你做的,你留下也沒用?!?/br> 氣得蔣雍大罵他過河拆橋,偏偏又拿他沒辦法。 “活該溫蕊跟你離婚,這世上就得來一個克你的人?!?/br> “挺好,比連個克星都找不到強(qiáng)?!?/br> 蔣雍一想到自己馳騁情場多年,卻始終沒有碰到能讓他定得下心來的人,一時間不知該羨慕司策還是嫉妒他。 最后在耍嘴皮子戰(zhàn)役中徹底敗下陣來,只能翻著白眼走人。 病房里,司策一直陪著熟睡中的溫蕊,半步都沒有離開。因為一夜未睡,他此刻也覺得困倦,便在外頭客廳的沙發(fā)時瞇了一小會兒。 - 溫蕊醒來的時候已過中午。睜眼一看四周的環(huán)境,她就明白自己此刻在醫(yī)院。 而且看這醫(yī)院的裝飾布置,應(yīng)該是蔣雍家的私人醫(yī)院。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司策送她來的這里。 她突然發(fā)現(xiàn),自從兩人鬧翻之后,她動不動就上醫(yī)院。過去這兩個月在醫(yī)院待的次數(shù),比她之前兩年住院率更頻繁。 溫蕊并不喜歡來醫(yī)院。 因為父親的緣故,她常年出入這種地方,消毒水的味道已聞得令她產(chǎn)生了不自覺的抵觸情緒。 好在私人醫(yī)院環(huán)境幽靜,空氣里的藥水味似乎也很淡。整個房間充斥著淡淡的香氛氣味,窗外的鳥語花香襯著陽光,讓人的心也不像從前那么涼。 在這樣的環(huán)境里回憶昨晚發(fā)生的一切,溫蕊心里的恐懼也少了幾分。她試著抬起自己的左手,發(fā)現(xiàn)雖然疼痛感明顯,但并未影響基本功能。 她的一顆心放了下來,掙扎著坐起來想要找點水喝。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被人打開,司策從外間走進(jìn)來,神情略顯疲倦。 “渴了?” “嗯?!?/br> 司策便給她倒了杯水,將杯子遞到她唇邊。不理會溫蕊想要自己拿杯子的意愿,直接將水喂進(jìn)了她嘴里。 溫蕊此刻行動不便,只能任由他擺布,乖乖地喝完水后,肚子適時地響起聲音。 司策又安排人送來了飯菜,依舊是不容拒絕的投喂,將清淡到幾乎沒有味道的三菜一湯,悉數(shù)喂到了她的嘴里。 溫蕊吃飽喝足后,整個人恢復(fù)了五成的精力,靠在床頭跟司策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話。 “昨晚謝謝你,你是怎么找到那里的?” 司策就把自己打她電話但被郝青接了的事情說了說,又道:“以后這種聚會盡量別參加?!?/br> 溫蕊也是被嚇到了,對他的“命令”沒有絲毫抵觸,乖乖地應(yīng)一聲:“知道了?!?/br> “如果非要去就給我打個電話,我派人過去盯著點?!?/br> “不用了,別人會笑話?!?/br> “我的人盯梢不會被人看出破綻。就算讓人發(fā)現(xiàn)也沒什么,你的命比什么都重要?!?/br> 他這輪番的saocao作加情話攻擊,搞得剛剛從手術(shù)中醒來的溫蕊很不適應(yīng),并且疲于應(yīng)付。 眼下的她實在說不出什么狠話,只能小聲趕客:“我已經(jīng)沒事了,不如你回去吧?!?/br> “這么快就過河拆橋?” “倒也不是,你昨晚應(yīng)該沒回家吧?” “嗯,不過有睡覺?!?/br> “睡得不太好,黑眼圈很明顯?!?/br> 司策走到鏡子前照了照,露出一絲笑來。然后他掏出手機(jī)給鏡子里的自己照了張相,看得溫蕊直搖頭。 雖然他什么也不說,但挾恩圖報的意思十分明顯。溫蕊知道,自己這回是欠了他一個大人情。 “我會還的,不過怎么還我們得商量一下,太過分的不行?!?/br> “比如說?” 溫蕊不說話,靜靜地望著他。對視片刻后還是司策主動選擇了妥協(xié)。 “好,就按你說的辦。” 溫蕊長出一口氣,又忍不住關(guān)心了張冕一番:“你把他怎么樣了?” “也沒什么,做了錯事總要付出代價。放心,給他留了一命,別的就不好說了。周矅找的人有時候下手不知道輕重?!?/br> 溫蕊就明白了,也沒再問下去。她對張冕沒有絲毫同情,也默認(rèn)了給他點教訓(xùn)這一設(shè)定。 只是這樣一來兩人便沒什么可再聊的,病房里陷入了長久的沉默中,一直到司策把削好的蘋果切片后遞到她面前,兩人之間尷尬的氣氛才被堪堪打破。 溫蕊用牙簽扎了一塊蘋果,咬了一口后不自覺地咕噥了一句:“我不想吃蘋果?!?/br> 事實上除了草莓她也不太愛吃別的水果。小的時候因為這點挑食的小毛病,沒少挨司策的訓(xùn)。 “你在生病,多吃有營養(yǎng)的東西傷口愈合得快?!?/br> “可這太涼了?!?/br> “想吃點熱的?” 溫蕊抬頭看他,眼神里透露出一絲弱小可憐與無助,就像她小時候生病時那樣。 通常司策是個不近人情的家伙,但她發(fā)現(xiàn)只要自己一示弱,就總能達(dá)到目的。 果然這次也不例外。 司策盯著她沉默半晌,輕嘆一聲走到外面客廳,轉(zhuǎn)了一圈后很快便拎著一個保濕箱走了進(jìn)來。 他把箱子擱在一旁的床頭柜上,將里面的東西一樣樣拿出來擺在溫蕊的小餐桌前。 熟悉的包裝熟悉的香味,還有那熟悉的各種顏色,是溫蕊從前最愛吃的某家甜品店的各式甜點。 因為單手不便cao作,她便用充滿渴望的眼神望向司策。后者心領(lǐng)神會打開其中一盒的蓋子,舀了一勺遞到她嘴邊。 溫蕊湊過去嘗了嘗,果然還是記憶里那股熟悉的味道。 淡到幾乎嘗不出來的甜味,夾雜著食物本身的香氣,此刻嘗來竟是如此的美味。 一如當(dāng)年。 - 溫蕊吃過東西又在病房里睡了一整天。 這期間司策離開過,應(yīng)該是去忙工作上的事情。但到了晚間時分他又回來了,順便帶來了溫蕊的晚餐。 和午餐一樣清淡無味,還有同樣的幾份少糖甜品。 溫蕊小時候體質(zhì)弱,三天兩頭就生病。一生病就想吃甜的,總覺得嘴巴里苦苦的。 但司策是個堅定的健康主義者,信奉甜食少吃為妙的原則,所以溫蕊一說要吃甜的,他就會讓常去的那家甜品店為她定制專門的甜湯。 糖份只有正常的三分之一,有時候還會挑出某些不適合病人食用的食材。 或許是他的嚴(yán)格要求,也或許是司家的飯菜比較養(yǎng)人,溫蕊漸漸長大后生病的次數(shù)越來越少,喝少糖甜湯的機(jī)會也漸漸沒了。 吃過晚飯嘗了甜品后,溫蕊便準(zhǔn)備去洗澡。 她只傷了左前臂,那上面裹了厚厚的紗布,行動起來略有不便。但她試了一下覺得小心一些洗個澡應(yīng)該沒問題。 為此她還特意問護(hù)士要來了專門的防水材料,將左胳膊上的紗布包得嚴(yán)嚴(yán)實實。 準(zhǔn)備好這一切后,她拿了換洗衣物想要進(jìn)浴室,卻意外地發(fā)現(xiàn)司策已經(jīng)站在里面,正要往浴缸里放熱水。 溫蕊瞬間察覺到了他的用意,驚得目瞪口呆:“不用你幫忙,我自己就行。” “你自己不行?!?/br> “我可以?!?/br> “好,那你當(dāng)著我的面先把衣服脫了。” 溫蕊沒想太多就去解病號服的扣子,解了兩顆胸口只覺得一涼,整個人才回過神來。 她抓住敞開的衣領(lǐng),瞪了司策一眼:“趕緊出去,別忘了你答應(yīng)過我什么。” “當(dāng)朋友是嗎?” “是,朋友間這種忙就不必幫了?!?/br> 司策卻轉(zhuǎn)身將水溫調(diào)到合適的溫度,然后任由溫水不停地灌入浴缸中,他則直起身子朝溫蕊走過來,很快兩人便緊緊地貼在了一起。 溫蕊一只手受傷,另一只手則顧著領(lǐng)口,再沒有第三只手阻止對方將手?jǐn)R在她的腰間。 她只覺得那手微微一用力,她整個人便貼上了司策的胸膛。 男人強(qiáng)勢的氣息撲面而來,帶著一股不容拒絕的壓迫感。 “可你也該知道,我們不是普通朋友那么簡單。溫蕊,你身上哪一處我沒看過,幫你洗個澡不算什么。” 事實上司策確實幫溫蕊洗過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