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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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脖頸卻被司策伸手摟住,兩人不由自主就靠得更近了一些。 “我的問題你還沒回答?!?/br> 司策說話的時候,氣息拂過了她的唇瓣,溫蕊輕咽一記口水,小聲道:“沒人讓我來,我自己想來的。我們很多天沒見了……” 司策沖她微微一笑,終于從沙發(fā)里站起身來。但他沒有放開她,手從脖頸處一路滑到了她的腰際。兩人貼得很近,溫蕊甚至覺得自己能透過他的襯衣布料,感覺到內(nèi)里八塊腹肌的堅實。 突然好想環(huán)住他的腰,哪怕不是在家這種私密的地方,就很想任性這一回。 “昨晚不是才見過?” 司策充滿磁性的嗓音將溫蕊攔回了現(xiàn)實,她小聲嘀咕:“那個不算,我都沒看清你的臉?!?/br> 大半夜回家進了她的房,摸黑將她在被窩里弄醒,又鬧了半宿才睡。清早卻是天沒亮就走,連話都沒顧得上說一句。 溫蕊突然想起李詩琴和潘霜討論他結(jié)婚的事情:“不想我過來,是怕影響你的人氣嗎?” “是怕你會有壓力。跟我公布婚事對你沒好處?!?/br> 這話聽起來耳熟,不光是兩人的婚姻,在別的事情上司策也說過同樣的話。 溫蕊當年,其實是有機會進娛樂圈的。她從中學(xué)起就不止一次被星探相中,想簽她帶她入這一行。和外面站在鎂光燈下的很多女明星一樣,她本也有機會如此閃耀。 那時候的溫蕊確實想當明星,不是為了出名,只是為了多掙點錢好給她爸交醫(yī)藥費。 但司策永遠都是那句話:“入這一行對你沒好處。醫(yī)藥費我會出?!?/br> 看似為她著想的話,一次次地切斷了她入這一行的每一次機會。久而久之溫蕊也不再抱有那樣的想法。 或許他是對的,自己如此平凡,確實沒辦法在舞臺上發(fā)光發(fā)熱。 “想什么?” 司策見她不說話又往前貼近了幾分,那張價值億萬美色的冷峻的臉,就這么直直地扎到了她的眼前。 那如刀刻般的輪廓與五官無數(shù)次地出現(xiàn)在溫蕊的夢里,從來都是她最喜歡的樣子。 她本來想發(fā)點脾氣,一對上這張臉立馬氣勢全無。 “我知道了,都是為我好……” 話沒說完雙唇突然被對方封住。司策吻得有些激烈,摟著她的腰后退了好幾步,撞在了休息室的化妝桌上。溫蕊雙手撐在桌面上以維持身體的平衡,但很快她就控制不住地抬起手來,雙手環(huán)住了對方的脖頸。 熱烈的吻令她迷醉,一下子就忘了追究對方不讓她抱他這一事實。 經(jīng)紀人虎哥本來想過來找他去外頭合影,推門進來的時候看到這么香/艷的一幕,也忍不住紅了糙漢臉,滿臉黑線默默退了出去。 他跟司策認識多年,覺得他對太太向來克制,倒是沒想到也有這么狂放的一面。 悶sao啊悶sao。 - 溫蕊被這個吻搞得差點斷氣,要不是包里的手機突然響了,只怕司策還不會放過她。 他向來如此,平日里看起來冷淡不茍言笑的樣子,一旦情緒上頭做起親熱的事情,便如山呼海嘯般熱烈。 溫蕊經(jīng)常被他搞得暈頭轉(zhuǎn)向,很容易就忘了自己原本的目的。 事后想想會有點氣,但又會自我寬慰。她從十來歲起就是司策身邊的一條小尾巴,無論他對自己做什么,她都永遠不會拒絕。 甚至不必多想,只需要憑本能配合他就可以。 溫蕊配合了十幾年,早已駕輕就熟。 持續(xù)的電話聲打斷了她的思緒,司策放開她的腰,走到了一旁。 溫蕊一看來電的號碼神情一凜,立馬變得嚴肅起來。 電話是她爸的主治醫(yī)生打來的。 她爸成為植物人已有十幾年,這些年換過幾家醫(yī)院也換過不少醫(yī)生,情況一直沒什么起色。 他就一直這么躺在那里,對這十幾年里女兒發(fā)生的一切一無所知。 如今的這位主治醫(yī)生姓路,一年前剛換,聽說從美國留洋回來,看著年紀不大,但聽說一路師從名醫(yī),專攻神經(jīng)外科這一領(lǐng)域。 印象里這位路醫(yī)生很愛笑。 他這個時間突然打電話來,是約溫蕊在醫(yī)院見面。 “你爸爸的情況有些反復(fù),你最好來一趟?!?/br> 電話里一句兩句說不清楚,溫蕊也沒有追問,掛了電話就走到司策身邊。對方正在跟人發(fā)消息,見她過來就將手機往兜里一揣。 溫蕊眼角的余光掃到,發(fā)現(xiàn)他根本沒編輯完一條信息,卻不愿意當著自己的面繼續(xù)。 但此刻她也顧不得太多:“司策,我爸爸情況有點不好,我要去醫(yī)院一趟?!?/br> “好,我讓人送你。” “你能不能陪我去?活動結(jié)束了吧。你要不要見見路醫(yī)生跟他聊一聊,聽說他美國回來的,你還沒見過他吧。” 事實上不止路醫(yī)生,司策從來沒有見過她爸的任何一位主治醫(yī)生。 作為女婿,溫蕊印象里他沒有去醫(yī)院探過一次病。 有些事情她不愿細想也不想逼他,但接到剛剛那個電話后她有點慌,確實很希望司策能陪在她身邊。 但男人五官分明的臉上表情只微微一動:“還有工作,我安排司機送你去。” 溫蕊鼻子突然一酸,深藏在心底許久的委屈忍不住涌了上來。但她終究還是沒說什么,像從前的每一次一樣乖乖地聽話點頭,最終坐上了司策安排的汽車趕往醫(yī)院。 溫蕊走后虎哥有點不解,湊上去問他:“你怎么不陪她一起去,聽說是去醫(yī)院是吧,溫蕊哪里不舒服?” “沒有,她挺好的。” “今天的活動結(jié)束了,你其實可以陪陪她?!?/br> 司策不看他,視線落在了通往發(fā)布廳的方向,似笑非笑地說了句:“不是還沒結(jié)束么?!?/br> 虎哥不明白他什么意思。這會兒確實還有人沒走,幾個公司藝人正在接受記者采訪,包括秦芷。 秦芷今天來得有點晚,像是不滿意公司為她來年安排的工作。她的經(jīng)紀人話里話外透露著對角色分量的不滿,但虎哥只當沒聽見。 秦芷才入行多久,想憑著跟司策的關(guān)系越過公司的前輩們搶角色,未免不知好歹。 平日里司策對她從未有過特殊對待,但今天是怎么回事兒?因為秦芷沒走,司策也不打算先行離開? 虎哥虎軀一震, 在心里又轉(zhuǎn)了十七八個彎。 難道說網(wǎng)上的那些傳言還是真的?司策和秦芷…… 不能夠吧,那溫蕊算什么? 正想得出神,就聽身邊司策冷淡地吩咐了一句:“今天的事情我不希望再有第二次,我這人喜歡公私分明?!?/br> 這是在說剛才他帶溫蕊去找他的事兒? 虎哥心里的不安愈加大了。難不成司策跟溫蕊之間,真的出了什么問題? - 溫蕊趕到醫(yī)院的時候已近六點,第三醫(yī)院的大廳內(nèi)依舊人頭攢動。晚班門診已經(jīng)開始放號,趕來看病的人絡(luò)繹不絕。 溫蕊避開人群直接上了六樓住院部,找到了路醫(yī)生。 路醫(yī)生此刻已結(jié)束工作,正在那兒等她過來,臉上依舊掛著熟悉的笑容。 溫蕊卻笑不出來,敲開門后徑直朝他走去,一開口便問:“醫(yī)生,我爸爸他是不是情況……不太好?” 路醫(yī)生臉上的笑容瞬間隱了下去:“是有點反復(fù),肺部有感染的跡象。另外我們在做常規(guī)檢查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的腹部有一個包塊,所以需要進一步檢查?!?/br> 今天叫溫蕊來,主要就是討論檢查和治療的事情。為免嚇著溫蕊,路醫(yī)生還貼心地補了一句:“有可能是良性腫塊,你先別擔(dān)心?!?/br> “所以也有可能是惡性的,對不對?” 路醫(yī)生表情一滯,抬手輕咳:“現(xiàn)在一切還沒定,得等檢查結(jié)果出來再說?!?/br> “好,什么時候做檢查?” “只要你同意,隨時都可以?!?/br> 溫蕊點點頭,接過對方遞來的家屬同意書簽了字。 簽完字后溫蕊想去看看她爸,路醫(yī)生卻提出要請她吃飯。溫蕊自小受男生歡迎,今天下午還拒絕了一位,自然明白路醫(yī)生的意思。 為免麻煩她索性搬出了司策:“不好意思,我約了我先生吃飯。” 這下輪到路醫(yī)生尷尬了。 “你、你結(jié)婚了?你不還是個學(xué)生嗎?” 說話間視線就落到了溫蕊的手上。兩只手白凈修長,那上面十指空空,沒見有戴戒指的痕跡。 溫蕊笑著道:“我們青梅竹馬,已經(jīng)領(lǐng)證了?!?/br> 說著把左手藏進了右手里。 她的婚戒就放在床頭柜的抽屜里,至于司策放哪里她不知道。 兩人又寒暄幾句,氣氛始終不太對頭,于是便結(jié)束了話題匆匆告別。溫蕊去了一趟病房,臨走的時候胃突然有點不適,一股反酸感涌了上來,她便索性去樓下藥房買胃藥。 她的這個胃,最近似乎總有點情況。 醫(yī)院附屬的藥店里,店員問了溫蕊幾句她的癥狀,一邊給她拿藥一邊隨口問了句:“不會是懷孕了吧,你測過嗎?” 溫蕊被她問得一懵,反應(yīng)過來后連連搖頭:“不可能,不會是懷孕?!?/br> 她跟司策自然有夫妻生活,但兩人都用了措施。 一直以來她都有服藥,司策不想要孩子,結(jié)婚前兩人也早已說過這個問題,所以她從沒想過停藥懷孕。 店員也不管她什么想法,將胃藥和驗孕棒一并開了單子,報了個價格給她。 收了錢后還好心提醒她:“先驗一驗,要不是再吃藥。你要不放心現(xiàn)在去掛個號抽個血也行,那個更準。” 溫蕊被店員的話搞得七上八下,稀哩糊涂的就走到了一樓產(chǎn)科的等候區(qū)。 這里全是待產(chǎn)或備孕的準mama,溫蕊看著一個個大肚子在眼前晃過,來不及細想轉(zhuǎn)身想走,卻聽見身后有人似乎在議論自己。 “你說我要是生不出來怎么辦?” “你太瘦了是不大好生。我聽說生孩子骨盆得大,你看她那身材就不錯,前凸后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