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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性器深埋,一點(diǎn)點(diǎn)抽出,再用力撞進(jìn),水液沾上男人和鐘琪的腿根,皮膚相觸時(shí)啪啪地響,她搭在男人肩上的小腿輕晃。 鐘琪口舌有點(diǎn)干燥,是那東西的副作用。她指頭攥緊,陷進(jìn)身下的沙發(fā),“再快點(diǎn)?!?/br> 兩個(gè)人明白鐘琪快高潮了,動(dòng)作更大起來。下身的抽插變快變深,xue兒里被摩擦到guntang,guitou頂?shù)綄m頸,既痛且爽。被揉捏的乳團(tuán)受到更重的壓迫,乳rou在男人們的指縫間漏出,肌膚上留下些紅痕。耳垂上的愛撫轉(zhuǎn)到這兒,硬成小石子的乳粒被一口吞下,連著乳rou一起含住、吞咬,舌尖在抵著乳尖繞圈。 鐘琪的喘息變快,小幅度地挺起腰,xue里開始痙攣起來。劇烈的緊窒感讓yinjing發(fā)疼,埋在她身體里的男人低聲喘著,停下腰桿不再挺動(dòng)。 她沒說他能不能射,他就得先忍著。 果然,高潮之后的鐘琪緩了緩神,由著他用紙巾幫她擦額上的薄汗,啞著音色:“去床上?!?/br> 性愛和禁藥讓鐘琪難得地輕松下來,她脫掉半落不落的睡袍,走到床沿坐下。眼看一個(gè)男人走過來,她用食指和中指點(diǎn)點(diǎn)唇,男人便分開她的腿,跪在腿間,嘴唇貼上私處。另一個(gè)男人在她身后的大床上跪下,身體貼上她的脊背,兩手從后繞到胸前,不輕不重地覆上乳rou。 濕軟的唇舌落在肩胛骨上,鐘琪眉尖輕動(dòng),手腕上的神經(jīng)輕微地抽搐起來。 她靠進(jìn)身后男人的懷里,抬手摸上男人的臉,對方知情識趣地?cái)堊∷募?xì)腰,在她偏頭的時(shí)候吻過去。 —————— 這章好順。 友妻(帶請假條) lt; 鐘琪回憶錄(NP)(啾啾)|臉紅心跳 友妻(帶請假條) 男人的唇舌沒離開腿間,一根手指慢慢插進(jìn)xue里,濕潤到極限的軟rou被摩擦著。 鐘琪摟住和她接吻的人的脖子,身下一條腿抬起,腳踩上另一個(gè)人的肩。而后她的腿便被架起,堅(jiān)硬的性器擠開壁rou,插進(jìn),再抽出。 第二次高潮來得慢了些,鐘琪汗水淋漓,躺下去合眼喘息,懶聲說:“出去?!?/br> 一陣窸窸窣窣的穿衣服的聲音之后,兩個(gè)人很快離開。鐘琪手指順開潮濕的發(fā),很快睡了過去。 她快不記得上次睡個(gè)好覺是什么時(shí)候,總之這次睡得很沉,似乎還做了夢。夢境里光影斑駁,醒過來便忘了都有什么。 連續(xù)三天,鐘琪都住在酒店,那兩個(gè)男人會(huì)在zuoai之后離開。第四天鐘琪回了帝京,但沒回家,而是去了栽有玫瑰的別墅。只是她又一次錯(cuò)過了花期,庭院里草木衰敗,枯枝上落著凜霜。 夜里賀秋陽帶了人來,是個(gè)陌生而英俊的青年。 鐘琪披著毯子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朝青年笑了下。 晚上兩個(gè)人在床上zuoai,鐘琪的脊背被親吻著,乳rou被手掌握著揉捏,xue兒里的抽插頻率恰到好處,巨碩的男根次次可以頂弄到宮頸和深處的敏感點(diǎn)。她弓起腰,手指撫摸身后人的脖子,“再快一點(diǎn)……” 隔天,鐘琪到了辦公室,一眼便看見桌上的禮盒。她脫掉外套掛到衣架上,問賀秋陽:“誰送的?” 賀秋陽垂著眼,視線里是鐘琪脆弱的小腿和腳踝,白皙的肌膚、金色的高跟,腳甲上一點(diǎn)晶亮的光。 他說:“早上霍恩回來鐘氏,把這個(gè)交給前臺(tái),說是送給董事長的?!?/br> 鐘琪拆開包裝,盒子里放著支精美的鋼筆。 下午四點(diǎn)多,鐘琪按下座機(jī),交待賀秋陽:“去接人?!?/br> 沒過多久,賀秋陽把昨晚的青年接到鐘氏,再送兩個(gè)人去餐廳,之后送回到別墅。 * 薛渡臨之前回帝京,沒呆兩天又飛往南邊的省份,今兒再回來,第一時(shí)間奔到鐘琪家,可惜她不在。從傭人那知道鐘琪現(xiàn)在住的地方,薛渡臨皺眉,二話不說的開車過去。 冬天的太陽落得早,升得遲,夜晚顯得格外漫長。 傭人小心翼翼的問沙發(fā)上抽煙的薛渡臨:“薛先生,小姐可能等會(huì)兒才會(huì)下來,我先倒杯茶給您?” 薛渡臨默不吭聲地瞥了眼二樓,上面很安靜,“不用管我,你忙你的?!?/br> 等臥室的門開,薛渡臨抬起眼,青年正從里面出來。瞧見薛渡臨,也不知道該怎么稱呼,只好說:“您好。” 薛渡臨打量他一陣,徑自起身上樓。 鐘琪已經(jīng)穿上衣服,柔軟的絲質(zhì)吊帶睡裙到腿根,外面罩著的睡袍倒是長及小腿,前襟系的很緊。薛渡臨看不見不該看的,卻能聞到濃郁的性愛味道,他聞得腦殼疼。 鐘琪做到半路,眼下正是藥效上來的時(shí)候,她眼睛有些看不太清東西,喝了口水,緩解了喉嚨里的干渴才開口:“急著見我,有事兒?” 薛渡臨能有什么事,他就是看不得她這模樣,脾氣上來,大步邁過去。路過床邊的垃圾桶,眼角余光掃見里面的小瓶子,他腳步一頓,彎下腰從里面撿出來,鼻子聞了聞,一顆心直直地墜到谷底。 薛渡臨把瓶子重重地砸到桌上,臉色相當(dāng)難看,“鐘小琪,你他媽是在作踐你自己!” 鐘琪不置可否,“下次來之前打個(gè)招呼?!?/br> 她慢慢地將一條腿搭上床沿,像是要躺下去,看的薛渡臨眉頭跳了跳,一把扯住她手臂,將她拖到浴室去。他擰開花灑,冷水頃刻間涌出來,再按著鐘琪的肩把人押過去,水流冰得她蹙眉,“你閑得慌?” “我可是閑的給你醒腦子!”薛渡臨強(qiáng)硬地按著她,“難受你不會(huì)說,非要憋著?這么搞自己是你好受還是地底下的人舒服?” “薛渡臨?!辩婄髡粗榈拿佳矍逦?,眸底的黑色帶一股寒意,“放開?!?/br> “不放?!奔缟系牧Φ婪炊?,薛渡臨也厲了聲色:“找男人沒人管你,居然還敢嗑藥?我看你這些年都是白活!” 僵持片刻,鐘琪偏頭對上薛渡臨的眼睛,“你又不是第一次知道?!?/br> 薛渡臨愕然地愣了幾秒,而后他手一抖,松開鐘琪,她便靠上冰涼的壁磚,水珠漫過臉孔、肩頸、胸口,濕透的睡袍緊貼身體,腰的纖細(xì)一覽無遺。 唇角勾著,眼底卻沒有笑意,“現(xiàn)在這么生氣,是在做給我看,還是給你自己看?” 薛渡臨腦袋里“轟隆”一聲,不可置信地退后一步,腦海里某個(gè)角落現(xiàn)出裂痕,支離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