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如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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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中午元律享受到軟香玉在懷的美妙后,就離不開蘇櫻櫻了,除去上朝和處理政務的時間多半都在蘇櫻櫻的芙蓉殿里待著。 蘇櫻櫻也被冊封為如妃,成了宮里除德妃以外唯一一個妃位,一時宮里宮外都知道皇帝盛寵蘇櫻櫻,宮里的人嫉妒怨恨,宮外的人有的猜測是不是政勢要轉變,有的則是保持觀望,有的就是內心酸的一片表面上還要維持平靜。 這幾日好不容易元律處理政務比較忙碌不再粘著她了,蘇櫻櫻也松了口氣,閑來無事便去御花園轉了轉,快要秋季的御花園任然花團錦簇,花兒一團團一簇簇的,煞是好看。 “娘娘,前些時日外番使者進貢的白心素唇蓮瓣蘭就在這兒照料,不若去看看?”蘇櫻櫻身邊的大宮女知蘭向她解說著御花園里的奇花異草。 “好?!碧K櫻櫻點點頭,任知蘭攙著。 一葶著花四五朵,味道幽香,形狀似蓮,一瓣瓣,外側花瓣反卷似少女之唇,花心如白玉一般潔白無瑕又有玉的透亮。蓮瓣蘭葉片主脈兩側分別有一條側脈,側脈明亮,側脈邊緣呈暗綠色,在側脈與主脈之間。蓮瓣蘭葉片潤而光亮。葉片葉質細膩,富彈性,鞘殼緊抱葉腳,株形緊湊。 輕聞花的幽香,濃而不膩,心曠神怡,蘇櫻櫻還沒走上前再看看,就被人攔住了。 “奴婢見過如妃娘娘,奴婢冒犯娘娘罪該萬死,只是這花兒是前些日子皇上剛賞賜給德妃娘娘的,德妃娘娘甚是照料此花……”粉裙的清秀宮女攔住蘇櫻櫻,一臉緊張的樣子像是生怕蘇櫻櫻一手把花折斷一樣。 蘇櫻櫻被掃了興,攔住身側想要斥責宮女的知蘭離開了御花園。 下午未時蘇櫻櫻正聚精會神的練著字,沉公公突然來到芙蓉殿里,傳皇帝口諭召她去御書房。往日總是元律來找她,這是他第一次把她叫到御書房去,蘇櫻櫻心里籠著一層不安。 御書房主座上自然是一身明黃色龍袍的元律,近些日子的調理已經讓他面色紅潤,精神奕奕,完全看不出以前虛弱到面色如紙的境地,右側坐著一位穿著正紫色宮裝的女子,從面容和身段上來看,不過二十叁四,容貌端莊氣質溫和,多半是后宮之中領頭的德妃了。 “臣妾參見皇上?!碧K櫻櫻對著元律一行禮,又對著德妃行了個平禮,“臣妾見過德妃jiejie。” “平身?!痹芍焕涞淖屘K櫻櫻起身,也不賜座,蘇櫻櫻站在中間,只覺得周圍所有人盯著她的一舉一動,不禁皺皺眉,“不知皇上召臣妾來所為何事?” “你今日可去了御花園?”元律嚴肅下來,雙眼緊緊的盯著蘇櫻櫻。 “回皇上,巳時去過一次?!碧K櫻櫻如實回答。 “你可看過蕃國使者進貢的白心素唇蓮瓣蘭?” “臣妾看了兩眼便回來了?!碧K櫻櫻回道。 “看了兩眼?好好好,你看,你可還記得這個?”元律讓人呈上來一盆花,赫然就是早上那盆白心素唇蓮瓣蘭,不過此時樣貌比較凄慘,花朵兒被揪的七零八落,沒有一處完好。 “臣妾不知皇上的意思?!碧K櫻櫻抬頭看向一臉隱怒的元律,“不過臣妾敢發(fā)誓,此事并非臣妾所為?!?/br> 元律看到一臉堅定的蘇櫻櫻,心下也有些動搖,“誰能為你作證?” “今早是臣妾的大宮女知蘭領著臣妾去的御花園,她能做證?!碧K櫻櫻總覺得那里不對,卻又說不上來。 “傳芙蓉殿的宮女知蘭?!背凉驹诨实凵韨认虻钔夂霸?,不一會兒兩個侍衛(wèi)帶著瑟瑟發(fā)抖的知蘭進來了。 “宮女知蘭你可知罪?”沉公公開口替元律審問起來知蘭,知蘭跪在地上長袖捂著雙手,渾身打顫兒。 “奴婢不知犯了何罪……” “大膽!在皇上面前還敢撒謊!看來你是不吃點苦頭就不開口了?”沉公公話剛說完,知蘭就猛的趴跪在地上磕頭認錯。 “奴婢說,奴婢全說……早上巳時娘娘說想去御花園看看,奴婢便領著娘娘去御花園,娘娘看著白心素唇蓮瓣蘭好看想走上前去看看,結果被……德妃娘娘身邊照看白心素唇蓮瓣蘭的宮女攔住了。娘娘被擾了看花兒的心思,就,就讓奴婢去把白心素唇蓮瓣蘭毀了……皇上,奴婢是一時鬼迷心竅才做了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求皇上饒命啊……”知蘭一邊說一邊磕頭,額間已經被磕的血紅一片,若不是蘇櫻櫻當時在現(xiàn)場,她真的會以為就是自己指示知蘭去做的。 事已至此蘇櫻櫻便是再說什么也沒有用了,元律震怒,禁了蘇櫻櫻一月的足,并且罰她抄宮規(guī)十遍。 蘇櫻櫻被鎖在屋里,坐在軟榻上,面色平靜的完全不像是剛被冤枉過的人,待聽到門口有人進來,也不回頭,只說了句,“你來了,沉公公?!?/br> 來人走到蘇櫻櫻背后,從后面攬著她,對著她的耳根吹了口熱氣,“如妃娘娘怎么知道奴才會來?” 蘇櫻櫻也不推拒沉公公,任憑他攬著,“其一,皇上雖然禁了我的足但是還需要我的乳汁,這幾日還在震怒期間自然是你來取乳汁,其二,知蘭是你的人吧。”蘇櫻櫻轉頭看向身后的沉公公,妖嬈風流的紅袍也蓋不過沉公公這張艷臉。 “哈,誰說如妃娘娘是個民間的無知女子,奴才看著娘娘還是冰雪聰明的?!背凉涯樎襁M蘇櫻櫻肩彎的秀發(fā)中,輕輕吸一口,只覺得滿鼻幽香。 “來說說你這次為什么設計陷害我,其一是你并不想讓皇帝身體完全康復,其二是你已經發(fā)現(xiàn)我在調查你了,是嗎?”蘇櫻櫻抬了抬眼瞼,纖長的睫毛也遮不住蘇櫻櫻眼里的光。 “是啊,娘娘太聰明了,奴才怕娘娘會毀掉奴才建立起的一切。”沉公公埋在蘇櫻櫻發(fā)間發(fā)出意味不明的輕笑。 由于蘇櫻櫻和元律前些日子幾乎形影不離,蘇櫻櫻也發(fā)現(xiàn)了些異常,比如元律每天都要喝數(shù)十杯參茶,衣服上的熏香也總是帶著一股極淡的藥味,原本也沒覺得有何異常,直到一日翻書發(fā)現(xiàn)了一本破舊的傳記,里面講的一篇故事與元律的癥狀及其相似,通過推測蘇櫻櫻覺得應該是幼時沉公公就給元律下了毒,不過量非常輕微,等到近叁五年來,又用了引起病發(fā)的藥引,勾起元律體內的毒素病發(fā),若不是找到了蘇櫻櫻有了解藥,元律怕沒有幾個月的活頭了。 下章可能就是關于沉公公身世的一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