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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總,已經(jīng)通知公關(guān)部門,稍后這些營銷號們就會收到我們的律師函?!编嵕靶⌒囊硪淼亻_口,“那些帖子和視頻也正在加緊處理,熱度已經(jīng)完全降了下來,估計到明天早上就能徹底刪除干凈,對不起薄總,這件事是我疏忽,要打要罰您隨意處置?!?/br> 話音剛落,男人冷淡看他一眼,“沒讓你反省,我只看處理結(jié)果,事情怎么發(fā)生的與你沒關(guān)系?!?/br> 鄭景忙不迭點頭:“該刪的該發(fā)律師函的我都安排好了,保證網(wǎng)友們都不知道發(fā)生過這一出。” “這一次處理干凈,你能保證不會再有下次?”薄時深冷著臉合上電腦,眼底涼意更甚,“去查是誰干的,再幫我發(fā)封郵件,明天早上八點召開股東大會,所有股東務(wù)必到場?!?/br> 鄭景飛快記下,正要走,又苦著臉小聲說:“薄總,其實我也能猜到幕后主使是誰,肯定是霍子萩啊,她一直喜歡你又得不到你,就想借著輿論力量給你施壓,可我們沒有證據(jù)啊,視頻是cp粉剪的,帖子是cp粉發(fā)的,就連里面嗷嗷叫著喊你們般配的評論也都是腦殘的cp粉們自我狂歡腦補的,她頂多參與了買熱度這一環(huán)節(jié),咱們能拿她怎么辦呢?” 薄時深眸光冰冷:“那就去查她有沒有聯(lián)系這些粉絲,找到證據(jù)直接交給法院?!?/br> “您要起訴她?!”鄭景目瞪口呆,完全沒料到薄時深竟然會做到這么絕,被男人淡淡一掃,連忙改口,“應(yīng)該的!我舉雙手雙腳贊成!這種白日做夢還仗著家里有錢試圖對您情感綁架的腦殘就該受到懲罰!不然她還真以為有錢就可以為所欲為買到感情???!” 停頓一瞬,又小心翼翼說,“可是,薄總,這點證據(jù)好像也不足以對她造成什么傷害誒,法院頂多罰她點錢,她又不缺錢!” 薄時深嗤笑:“你腦子又忘家了?郵件還發(fā)不發(fā)了?” “發(fā)發(fā)發(fā),我現(xiàn)在就去發(fā)——”鄭景還在奇怪薄時深怎么突然把話題轉(zhuǎn)向工作,猛然反應(yīng)過來,眼睛一亮,激動地語無倫次,“您是要?草草草我懂了!啊啊啊薄總我要是個女的絕對會愛上你啊!您就是我的理想男友!太man了——” “砰”,一腔熱血錯付的鄭景還沒表白完,就被薄總裁嫌棄地趕了出去。 “嚶,完了,忘記薄總不喜歡飛機場了......不對,我要是個女的應(yīng)該不至于還這么平吧?嘖,就哥這胸肌,怎么也得是A ......” 肖瀟給溫窈窈發(fā)過消息,長腿一蹺,瞇著眼透過浮雕鏤空的隔斷看不遠處的鐘言。 手里端著杯檸檬水,喝了口,差點兒沒吐。 艸!服務(wù)生今天忘記加蜂蜜了嗎?!怎么這么酸! 濃郁的煙火氣息烘托著食客們的熱鬧氣氛,鐘言穿得人模狗樣的坐在靠窗位置,正擺弄著桌上花瓶,嬌艷欲滴的玫瑰花被主人精心剪掉花刺,斜斜插入瓶口,他懶洋洋地拿手指轉(zhuǎn)著花,時不時抬頭看眼門口。 六點五十五分,一穿著JK制服的姑娘出現(xiàn)在大廳,四處掃了一眼后,雀躍地朝鐘言走去,粉面含春。 肖瀟和鐘言俱是一愣。 鐘言:“???” 這姑娘是誰?二話不說上來就坐他對面,說什么他長得很像她未來的男朋友,???這么老土的搭訕方式現(xiàn)在還有人用??? 鐘言向來引以為傲的紳士風度有一瞬沒能維持:“......小姑娘,我知道我長得像很多人未來的男朋友,還像她們老公,但不好意思,你長得不像我女朋友啊。” 李安妮撲閃著眼,害羞笑道:“沒關(guān)系,我們可以先處處看,日久生情嘛?!?/br> 鐘言:“......等等,你該不會就是窈窈嫂子要給我介紹的女朋友吧?!” 臥槽,這特么的,誤會大了! 肖瀟隔著兩三張餐桌,也聽不清倆人在說什么,只能看到鐘言臉上的表情精彩紛呈,她心里跟小貓撓癢,好奇得很,抓起小包包往他們那邊走了幾步,一邊假裝玩手機一邊支棱著耳朵偷聽。 奈何餐廳太吵,她又不敢離太近,隱隱約約聽到幾個“女朋友”“日久生情”的字眼,酸不溜丟地一抬頭,目光打量著路人長相的JK女孩。 嘖,鐘老板審美不行啊,天天嚷嚷著非漂亮姑娘不娶,結(jié)果現(xiàn)如今的審美就跟一路飄綠的股市似的,斷崖式下跌。 肖瀟心里五味雜陳,說不上是酸還是幸災(zāi)樂禍,支著兩條堪比模特的長腿原地定點了一分鐘,正要走,猝不及防地對上了鐘言視線。 艸!被抓包了! 肖瀟慌忙轉(zhuǎn)身,沒想到鐘言反應(yīng)比她還快,大長腿三步并作兩步跨過過道,直接拽住她,往沙發(fā)上一摁,對對面一臉懵逼的李安妮一挑眉:“安妮老師,不好意思,今晚上的事是個誤會?!?/br> 說完,低頭湊近肖瀟耳邊,“幫個忙?!?/br> 肖瀟被他似有若無的氣息吹得耳朵一癢,連帶著半邊身子都酥麻,瞪他一眼,壓低嗓音:“行啊,五頓飯?!?/br> “成交?!辩娧运砷_手,痞痞一笑。 ...... 溫窈窈洗完衣服,擦著頭發(fā)從浴室出來,低頭看眼身上迄今未消的吻痕,臉頰發(fā)燙,總感覺好像又大了那么一丟丟——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某人親的...... 啊啊啊她想什么呢,應(yīng)該是大姨媽快到了吧。 甩甩腦袋,摸出手機正要看生理期,被滿屏的消息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