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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寡人不舉[重生]在線閱讀 - 第130頁

第130頁

    我面無表情,“昂?!?/br>
    芙妍瞬時淚如雨下,她寒凌凌道,“奴婢第一次的話您要記一輩子嗎?那時奴婢不過時心氣兒高些,您便要把奴婢往死里記恨,奴婢如今悔了,您就不能再給奴婢一次機(jī)會?”

    我聽著脊背上的汗毛豎一片,直扯穆嫻道,“愛妃,寡人這一生只寵你一人,別的什么人寡人根本看不在眼里,她就是在憑空造謠寡人,寡人對她沒心?!?/br>
    穆嫻原本在一旁看笑話,被我一拉,立馬就顯出一副吃醋的表情,直朝外道,“膽敢當(dāng)著本宮的面調(diào)戲陛下,來人!把這賤婢拖出去!”

    這一聲出,就見幾個宮女跑進(jìn)來,抓著芙妍的手朝外拖。

    芙妍此刻再沒了那點(diǎn)矯情,連忙掙扎朝地上磕頭,“娘娘!娘娘!奴婢知錯了,請您快快放奴婢出宮去吧……”

    我也在旁邊幫腔,“愛妃算了吧,看在她是寡人嬤嬤的女兒份上,就放她走吧?!?/br>
    穆嫻故意抱著手側(cè)身哼道,“還不快滾出去。”

    芙妍連連稱是,一溜煙跑了。

    將才還跟我黏糊糊,跑的時候看都沒看我一眼,說的情深似海,其實(shí)還不值一根狗尾巴草。

    我沖穆嫻擠眼睛,“愛妃,高啊?!?/br>
    穆嫻嗤著聲,旋身站到窗邊,抬手將窗戶關(guān)了,她道,“宮里人市儈著,比誰都知道逢高踩地,芙妍蠢了些,要是像白荷那樣的,陛下沒個人看著就要著了道。”

    我頗為贊同,“嗯,寡人確實(shí)不會看人,這是祖?zhèn)鞯拿?,要怪也只能怪寡人的先生是謝弭?!?/br>
    穆嫻繃住聲,未幾扭著身坐到桌前,與我道,“太子殿下是不是去清孫家了?”

    我嗯著聲,“他忙死了,三天兩頭沒得歇?!?/br>
    穆嫻點(diǎn)點(diǎn)手,道,“男人就得這樣,成日吊兒郎當(dāng)成個什么氣候。”

    我拘謹(jǐn)?shù)尿橹?,難得羞澀道,“寡人就是看他忙,總想補(bǔ)償他?!?/br>
    穆嫻對我上下一打量,“臣妾瞧是你貪他的□□,恨不能掛他身上?!?/br>
    我沒有,我不是,我真的只是單純的想補(bǔ)償他。

    “寡人向來善解人意,你別把寡人想的有多齷齪?!?/br>
    穆嫻呸著聲,“你個臭丫頭,瞧著老實(shí),心里花花腸子一堆,得虧太子殿下身子健壯,要不然你早晚得爬墻?!?/br>
    我朝她吐舌頭,“寡人是天下第一癡情種,只愛秦宿瑜。”

    穆嫻推我上床,“睡你的吧?!?/br>
    我一側(cè)身翻進(jìn)床里,再不管其他。

    我睡得沒多沉,有人叫我就醒了。

    我張眼瞧見秦宿瑜,朝他伸手道,“我的金元寶呢?”

    第73章 叫夫君73

    秦宿瑜摸出兩根金條朝我晃晃, “要不要?”

    要!金元寶哪有金條吃香,傻子都知道選金條。

    我一把搶到手,放嘴邊咬了一口,確定是真的我才趕緊塞兜里。

    穆嫻站旁邊, 瞅著我笑, “陛下, 衣裳還要嗎?”

    我一個激靈,先往秦宿瑜面上瞧, 他好像不太在意, 我便也做隨意狀道,“自然要的?!?/br>
    秦宿瑜將我拉起來,也隨意問道,“你又要什么衣裳?”

    我和穆嫻相對看一眼, 她頗有默契道, “女兒家的, 不好說?!?/br>
    秦宿瑜倒沒揪著不放,率先牽我往出走。

    我扭身感激的對她笑笑,旋即給雨鳶打了個眼色, 雨鳶立時了然, 后退進(jìn)門里。

    我們回紫宸殿已在深夜, 西洋鐘指向三更,估摸睡不到些時辰天就要亮。

    秦宿瑜的臉上有些許疲倦,我看著心疼,急忙推他上床道,“你快歇歇?!?/br>
    秦宿瑜拍拍我手,自顧解了外衫,“我沾了風(fēng)霜, 你離我遠(yuǎn)些?!?/br>
    我才不怕,他累成這樣,我好歹要殷勤侍奉,我狗腿的給他捏肩,“我給你端茶倒水?!?/br>
    秦宿瑜張著唇笑,“可別,你好生躺著我就一身輕?!?/br>
    老不正經(jīng),瞧著眼睛都快睜不開了還想著要跟我這樣那樣,我忸怩著聲道,“死鬼?!?/br>
    秦宿瑜脫掉靴子換上木屐,斜眼瞟我,“睡床上去?!?/br>
    我扭扭腰,抬袖子半遮臉瞧他。

    他也瞅著我。

    我羞得跺一下腳,照著他的話側(cè)躺到床畔,我怕他扯衣裳麻煩,干脆自個兒解了,只露著肩道,“秦郎……”

    我覺著我這一聲夠味,喊出了我對他的眷戀和迫不及待,他要是不沖上來跟我水rujiao融一番,委實(shí)對不起我如此放低身段。

    秦宿瑜的眉毛高高挑起,那嘴邊勾一抹笑,他站直了身。

    我蹙著眉,期期艾艾的望著他。

    就見他頭也不回的進(jìn)了浴室。

    我……白嗲了。

    他就是個沒眼力勁兒的死人,我賣俏扮給瞎子看都比給他看的好,得虧是父皇將我指婚給他,要不然他和謝弭一樣,都是打光棍的命。

    我氣的卷住褥子,張著腿獨(dú)占龍床,他今晚別想這么輕松上床。

    雨鳶偷摸著進(jìn)來,手里抱著衣裳怯怯問我道,“陛下,這近身衣怎么辦?”

    怎么辦,我現(xiàn)在就要穿,我得試試效果。

    我對她道,“挑出一件最亮眼的,寡人今晚就要給秦宿瑜嘗嘗鮮?!?/br>
    雨鳶猶豫道,“您確定?”

    我翹起身,“寡人什么時候說過不確定的事?”

    雨鳶便選出一件高腰淡粉襦裙,這件襦裙我沒看出什么特色,直到穿上身才發(fā)現(xiàn)它內(nèi)里有乾坤,它的布料透的很,腰身并著胸前都擠得恰到好處,雨鳶給我穿好后,一直偷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