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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將來要成婚還要生子, 總不能一直這樣, 我懵懵懂懂, 他又藏著掩著,何時才能戳破這層紙,穆嫻可是助力,沒她我就還是蠢笨如豬,多虧她我們才能更進一步。 穆嫻是我們的恩人。 秦宿瑜拳頭捶上桌,“她自己事都沒整明白,還管閑事管到我們頭上, 她教的是正經(jīng)事嗎?本來就傻,被她攛掇的似個二愣子?!?/br> 他在我面前發(fā)火的時候已經(jīng)很少了,我現(xiàn)在陡然看他生氣,頓感委屈。 我是學(xué)了房中術(shù),那也是為了我和他的幸福在努力,他把我的努力說的一文不值,還連帶著把穆嫻也罵進去,我在他面前就沒站直過,他總把我當(dāng)孩子,他常說我長大了,可他根本沒把我當(dāng)大人待。 我張嘴哭出來,“我不傻,我想跟你在一起,我不要你跟我隔著,你什么都不告訴我,我只能自己去摸索,我想跟你并肩,我也要為你遮風(fēng)避雨?!?/br> 我太難過了,他老是說些傷人的話,他從沒理解過我,我就是想讓他明白我能夠像他一樣屹立成人,我愿意去嘗試一切成年人應(yīng)得的苦樂,他不應(yīng)該將我裹在一個孩童的世界里,我和他會結(jié)為夫妻,他要做的是讓我能夠獨立承擔(dān)女人的責(zé)任,而不是將那些事剝離。 我想長大。 秦宿瑜的眼睫顫動,他忽然捏住我的臉將我吻住,我感受到他的唇在發(fā)抖,我抱住他的頭叫他,“阿瑜,阿瑜?!?/br> 秦宿瑜嗯著聲,勾緊我的腰壓向他,我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我也隨著乖順。 他只吻著我,手腳規(guī)矩的不像話,我伸手觸到他的臉邊,唇與他相依,我聽見他嘆息,旋即便被他抱上了龍床。 他將我放倒,雙手撐在我的臉側(cè),他的神情柔和,看我的眼神含著無奈和寵溺,他說,“阿韶,你怕嗎?” 說實話,我不怕,我激動。 我緩緩搖頭。 秦宿瑜覆身親我,他的手探過來,很輕很慢,我的力氣就在他的試探里散盡了,他一直親著我的唇,我有點熱,又有點昏,還迷亂的想哭,可惜哭不出來,我只會哼哼,我哼了兩聲,他就像打了雞血般的開始胡啃,他啃的不疼,只讓我更想哼。 我越哼,他啃得越帶勁,我腦子里那點意識全被他啃完了,我開始吸氣,沙著聲喊叫,“……我不要?!?/br> 秦宿瑜也不知聽沒聽見,他的手還在摸索,我蜷起腿,抬手去攀他的脖子,我將自己全數(shù)縮進他的胸膛里,怯怕的在他面前哭泣。 這種又慌又想的感覺,讓我無力再想之前的雄心壯志。 太磨人了,磨他也磨我,我睜著淚眼想求他。 他安撫性的在我眼邊輕啄,我哭的更兇,也沒多怕,就是止不住,我還顫,顫的停不了。 他兜緊我,緩慢的順我背,我勉強鎮(zhèn)定了,小聲對他道,“我想你來?!?/br> 秦宿瑜說好,旋即就聽見悉悉索索的聲音,他在脫衣服。 我羞的將自己團住,連眼都不敢睜。 他很快近前,捉住我的手搭在他的臂彎里,我感到他迫近,只能無助的搖一下頭,我心跳的很快,想睜眼看看他。 將要睜眼時,就聽見周歡那把鬼嗓子在叫,“太子殿下!謝太傅說要見您!” 秦宿瑜止住動作。 我靜等著他,未幾他放我進床里,特別體貼的給我拉好衣裳,蓋好褥子。 我便知他要跑,我急忙睜眼,只看到衣袍翻飛,他一如方才衣衫整齊,一塊rou都沒露。 “你要走嗎?” 秦宿瑜嗯聲,“不能讓謝太傅等,你先睡。” 他說過話就朝外走了。 暖閣的門合上,只剩我一人,我從床上蹦起來,氣的抬腳狂踹枕頭。 狗謝弭!狗謝弭?。?/br> 好死不死這個時候來,壞我好事,活該他被白荷綠,活該他被穆嫻打,打死他才好,讓他當(dāng)攪屎棍,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我發(fā)泄完盤腿坐倒,腦子不自禁回味起方才的情景。 秦宿瑜真的好溫柔好會疼人。 我太有福氣了。 父皇真會挑人,這么好的夫婿讓我找鐵定是看不見,也就他有眼光。 秦宿瑜待我好,我也待他不差,等我們事成了,他要怎么玩就怎么玩,我絕對奉陪到底。 這么想著,我揉兩下頭,我和秦宿瑜這算洞房,不能草草了事,要有儀式感。 我要選個合我心意的姿勢,讓他快樂,我也舒服。 我爬下床,在我的小箱子里翻出了穆嫻給我的那本書,我趴到桌邊細(xì)心鉆研。 秦宿瑜和我是第一次,第一次都要隆重,一般的招式都不夠體現(xiàn)我和他之間的莊嚴(yán)肅穆,我得選個最最有個性的。 我一頁一頁選著看,還真叫我找到一個,樣式美觀,表情生動,就這個! “好看嗎?” 我嗯嗯著聲,旋即反應(yīng)過來是秦宿瑜在說話。 我匆匆抓書要藏,哪知手沒他快,直接被他給搶走了。 他將書翻的嘩啦啦響,越看眉頭皺的越緊,“這誰給你的?” 我絞著手不吱聲,總不能把穆嫻出賣了。 秦宿瑜臉上積壓著怒火,我瞧見就知道今晚是泡湯了。 他按著那書在桌邊,耐心與我道,“這不是你該看的書,嫻妃娘娘一點分寸都沒有,這種書豈能讓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