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頁
粱文述調(diào)整著自己的呼吸,手也停了下來。 微微喘著氣,低沉的聲音說著:“我跟娘和大哥說好了,今晚這里只有我們?!?/br> 他就要再繼續(xù),又被關沐雪推開他的頭。 她總有一堆的問題。 “那雪吟怎么辦,她還等著晚上你給她講故事呢?!?/br> 粱文述耐心有限,手游移著摸索著關沐雪的手。 夠到了,雙手交疊,十指相扣。 “有阿逸在,我把雪吟托給他了,他明早才回城里去。” 粱文述以為自己終于沒有阻礙了,關沐雪又一次打斷他。 黑夜里,只有一縷皎潔的月光透過窗戶打到兩人身上。 關沐雪卻看清楚了他的那雙眼,沉靜的而此刻帶著低沉的欲望的一雙干凈眼眸。 她輕輕笑了:“你是想給雪吟一個弟弟或者meimei作伴么?” 粱文述被她打敗,卻寵溺地掐了掐她的臉。 他輕輕在她臉上啄了一口。 開口卻是蠱惑人心的聲音:“是啊,梁夫人?!?/br> “所以,我們現(xiàn)在可以干正事了嗎?” “癢,癢,別碰那—” 關沐雪蒙上一層紗的笑聲一陣陣傳來。 更多是走平淡溫馨向,所以我最終還是敲定了這個結局,只是交代了一下。 因為我擔心展開寫我也寫不好(事實上我寫了幾個版本都不滿意) 這確實是我欠缺的能力,以后爭取寫好~感謝小可愛們的意見啦。 還有兩個關于父母的番外是之前就想寫的,可能會過幾天再一起放出來。 第62章 番外2 柳云蝶梁通 她等的人,可以帶…… 柳云蝶依稀還記得第一次見到梁通時的情形。 她那會兒年齡小,才十二歲就成了樂館里最出名的樂伎,一擲千金只為聽她一曲琵琶的公子哥大有人在。 她享受著這份殊榮,同時也在心里覺著自己高人一等,甚至有些飄飄然,忘記了自己的身份。 讓她清楚得再次看清自己的時候,正是遇到梁通的那一晚。 那晚兵部侍郎的公子石代熙花了一大筆銀子包下一個廂房,請她過去彈琵琶。 本來也是說好的事,偏偏那日下午,她來了月事,肚子痛不說,人也越發(fā)懶怠了。 她穿好衣服,讓丫鬟給她梳妝打扮的時候,丫鬟不小心摔了她心愛的珠釵。 她有些不高興,但也不好為難丫鬟,只是丟了胭脂盒,懨懨說:“罷了,我也不想去了,去跟李mama說一聲,推了吧?!?/br> 那時候的她還有這少女的天真,更有著不經(jīng)人事的傲氣。 李mama收到消息很快就趕了過來,看著躺在美人榻上閉眼休息的柳云蝶。 李mama鼻子里輕哼了一聲,卻又換上笑臉走了過去。 她坐在柳云蝶床畔,說:“我的姑娘喲,身上可是哪不好了?叫個大夫來給你瞧瞧?” 柳云蝶撐著頭,掀起眼皮看了一眼來人,又閉上了眼睛。 無精打采地說:“也沒什么要緊的,就是月事來了身子不舒服?!?/br> “月事來了…月事…”李mama神神叨叨念叨了兩句,眼珠子一轉(zhuǎn)。 陡然將手里的扇子狠狠摔到地上。 柳云蝶嚇得立刻睜開了眼睛。 李mama冷笑出聲:“你當自個兒是誰呢?是公主啊還是貴妃吶?” “怎么,有錢人捧幾個場,你真以為樂館離不了你了是吧?” 柳云蝶聽出來李mama聲音里的嘲諷意味,一股屈辱感爬上她的心頭,悄悄變了質(zhì)。 她倒也敢接話:“既可以離了我,那我今日休息也沒什么錯吧?!?/br> 李mama看到她膽敢反駁,上來就揚了手要打柳云蝶的臉。 卻被她的貼身丫鬟秋菊給攔下了。 秋菊臉上帶笑,說:“mama一向聰明,這會子怎么糊涂了?” “要是把云蝶姑娘傷了,今日可不得掃了石公子的興了?” 李mama的鼻翼翕動著,翻了個白眼,說:“那有什么難的,既然她不能去迎客,自然就換別人咯,什么琴妙,蘭渝,我樂館又不只有她一個能人兒?!?/br> 丫鬟秋菊扶著柳云蝶坐在床榻上,又拿起扇子給她扇扇風,倒不回答李mama的話。 只對柳云蝶細聲細氣說著:“姑娘怎么跟mama置氣起來了?” “姑娘也是,目光應當放長遠些,如今正是姑娘有人捧的時候,更應該多出去亮亮相,把這位置再坐得穩(wěn)固些。” “姑娘們身子不好也是常有的事,只是能忍一忍也就忍一忍為好,總不好自斷前程,惹了那些個公子哥兒不高興了,姑娘可再難有立足之地了?!?/br> 秋菊說話軟聲軟語,順著柳云蝶的意思去說,就在柳云蝶要點頭起身去迎客的時候。 李mama在一旁打斷:“秋菊!你別跟她說,人家以為自己是那些個王侯將相的千金小姐,如此金貴,你說什么人家聽么?” 柳云蝶剛下去的火氣又一下子冒了上來。 秋菊一邊攔住柳云蝶,一邊說:“姑娘莫動氣,傷身?!?/br> 李mama卻不收口:“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身份,哦,當真以為自己有了幾個公子爺們賞識就跟那些貴女是一樣的了?” “你倒是看看你今日不出席,人家拿你當個人看么?” “一個勾欄出身的樂伎,你倒是看看有人肯替你贖身么?不過是一個玩物罷了,還挺會蹬鼻子上眼?!?/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