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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君又反復提到了天道,楚凌晗心中暗自推測著。 如果把山海混元界比做一個舞臺,那么最先出現(xiàn)在這“舞臺”之上并且大展光芒的就是各種神獸。后來的人族和妖族,只能夠在神獸們的光芒下黯然失色,至于魔族更是連被關注的資格都沒有。 天道是整個世界運行的規(guī)則,祂是沒有私心的存在。如果說神獸的退場和祂有關系,那么必定是因為神獸的過于強大,阻礙了世界的發(fā)展。 那么為了世界的發(fā)展了運轉(zhuǎn),天道讓神獸消失,人族和妖族便自然而然的登上了這歷史的“舞臺”。數(shù)十萬年、數(shù)百萬年的發(fā)展,讓人族和妖族成了這舞臺上真正的主角。 同樣的,也因為人族和妖族繁衍擴大,這舞臺上原本不太明顯的“小可憐”魔族也出現(xiàn)。 人族和妖族不和多年,魔族說是在夾縫中生存。可如果實事求是的說,他們并沒有什么針對的魔族的方法,反倒是魔族因為“心魔”,一直讓人妖兩族不是舒服。 就像是卡在喉嚨里的魚刺,咽不下去吐不出來。 萬魔之主顧漪,不是純粹的魔族,再成為魔族之主前她是人族中的修士。這一點有些玩味,案例說一族之主該從那一族中誕生才是。 楚凌晗雖然沒經(jīng)歷過那個時代,可也能想象的出來。 原本一盤散沙的魔族被擰成一股繩,整個魔族rou眼可見的快速興盛起來,整個山?;煸绯闪怂麄兊暮蠡▓@。人族和妖族不是對手……這中間要是不發(fā)生點什么,怎么樣贏家都該是魔族才對。 天意如刀,上一刀刀在神獸身上,這一刀卻是斬在了魔族身上。甚至在二十萬年前那場持續(xù)近數(shù)千年的大戰(zhàn)之后,妖族的勢力越來越式微,人族成了這舞臺上唯一的主角。 楚凌晗沉吟道:“那父君的意思是……” “星墜、落星盤、魔族,恐怕魔族要卷土重來這件事情,是上面也希望的。”龍帝說到這里嘆了口氣,他抬起手指了指上面,意思是天道。 如果不是天道,那么那里有那么巧,星墜出世,魔族出現(xiàn)。 “不過凌寒你倒是不必太在意,即便魔族真的卷土重來,也不會太快……當年人族方面花了數(shù)千年才將魔族算計封印囚禁在無底深淵。” “魔族想要出來,不會那么容易的?!?/br> 龍帝說到這里,有些憂心忡忡的看了她一眼,“只是這件事情竟然被你碰上了,為父卻是有些擔心,這種事情卷進去可就不好脫身了?!?/br> 有因必有果。 當年龍族在算計魔族的過程中也沒少出力,這筆賬遲早都是要還的。只是龍帝一想到這事應在自己兒子身上,那是怎么想都覺得擔心。 楚凌晗淡然自若,“父君不用擔心,左右這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如果還有后續(xù),接著便是?!?/br> 龍帝看她一眼,有些怒其不爭,“你從小就有主見,想來就算父君讓那個你留在墟海,你也是不會答應的。” 楚凌晗嘴角極快劃過一抹淺淡的笑意,從容而平靜,“父君知我。” “父君沒別的要求,只希望你行事時能牢記自己的身份?!饼埖壑雷约菏钦f服不了兒子的,長嘆一口氣道:“墟海龍族可就你那么一顆獨苗苗,你未婚無子,真要出點什么事,你讓父君怎么辦?!?/br> 話說到這里,正事算是說完了。 楚凌晗心里哭笑不得,面上還要維持一派淡定,“父君你又來了?!?/br> “若我真有什么不測,父君你還年輕,或許可再給我生個弟弟?!?/br> 龍帝氣的吹胡子瞪眼的,“胡說八道,這種話怎么能亂說,為父還等著抱孫呢!” 楚凌晗聽著這話,心里知道這話題又要被拐偏了。正當她想要開口講這話題拉回來的時候,就聽到她父君說。 “吾兒乖乖,你同無憂,是不是好事近了?” “這事瞞誰都不能瞞你父君我,要真是有些什么,為父也好幫你們快些cao辦婚事?!饼埖勰樕闲θ輷醵紦醪蛔?,甚至了千多年沒叫過的稱呼都跑了出來。 “無憂左羽君的身份雖說配你有些不足,但其心性品貌皆是一等一的,你們兩人的婚事必然是東域南域的盛事。這要cao辦起來,時間可不短?!?/br> “要說今日看那站在你身邊那孩子就挺可愛的,若不是知道你離開沒多久。只看那孩子的樣子,為父都要以為是你的親生子了?!?/br> “唉,話又說起來,凌寒你要是早日聽為父的快些成婚,那孩子也該有那么大了……”龍帝年紀畢竟也打了,這人一老就上心兒女的事,一念叨就停不下來。 楚凌晗:…… 父君還真的是從來都沒變過,以前是催著相親,現(xiàn)在是催婚。楚凌晗用腳趾頭想都知道,一旦她真的和無憂成親,那她父君絕對緊跟著就是催生。 在外面地位尊崇的龍族帝君,在她面前就是個一心想抱孫孫做爺爺?shù)睦细赣H。 往日被父君那么念,楚凌晗一定會找理由離開??蛇@一次她卻是沒有,反而老老實實聽父君嘮叨完……畢竟這一次她是有了真心想娶的心上人。 當龍帝說完話,盯著自己兒子看的時候,也有些奇怪今天凌寒居然沒有提前找理由離開。 正當他疑惑的時候,他就聽到了面前的兒子說了一句讓他有些不敢置信的話。 “父君言之有理?!背桕弦槐菊?jīng)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