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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歸路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8

分卷閱讀48

    身從柜臺下拿出一個錦盒,打開后是兩只用綢布包裹著的鳳釵,玲瓏精致栩栩如生,鳳眼處點綴著紅色的寶石“這個,您要是看的入眼就拿這個?!?/br>
    傻子覺得自己像個土鱉,在掌柜的一通忽悠下最后每人都給選了一樣,看樣子還都是店里最好的,最后自己都不好意思了“我不給錢的?!?/br>
    “哦,沒事,我這不是還差您三百兩么?!?/br>
    “好,我也不占你便宜,我是刑部員外郎呂冠,記得去報官告我?!?/br>
    “不敢不敢?!?/br>
    “你報不報?”

    傻子急了,你不報官老子廢這兒勁。

    “報,報,您一走我就去報官?!?/br>
    這到底是玩哪樣?

    傻子心懷忐忑的離開了這家詭異的金店,他前腳出門,“老秦,姑爺這是玩啥?”

    秦名臊的都成小媳婦了,“別提了,丟死人了,三兒,六兒,改天一起喝酒呀,我得看著我家老爺去。”

    三爺和王掌柜一起點頭。

    一家店太少,起不到作用,丟不了官就得上朝,不行,打死也不去。

    正合計看哪家鋪子不順眼背后有風(fēng)襲來,傻子本能的一塌肩,就是一個肘撞,碰!被接住了,“大哥,你拼命呀!”

    “哦,激動了,你也逛街?”

    身后,武青麒笑咪咪的看著他。

    “我可不想當(dāng)個為何不食糜的君王,當(dāng)然要出來看看。到是大哥你在這兒做什么?”

    “我?搗亂,搶劫,收保護(hù)費(fèi),你別攔我,翻臉呀!”

    本來還想說調(diào)戲小姑娘的,可剛才調(diào)戲調(diào)到自己老婆,太丟人了。

    “不管不管,我跟著看熱鬧行不?只是大哥你這頭型,明天不是讓你上朝么?”

    “你也知道了?說,這里面有你事沒?”

    傻子一瞪眼武青麒都慫了,趕緊出賣老同志“不關(guān)我事,是你那倆老岳父干的。”

    “那就好,你是太子,今天別跟我攙和,我今天非把這身官皮扒了去。”

    說完沖著路邊一棟繁華的酒樓走了進(jìn)去。

    “大哥,那個酒樓……”

    話沒說完,傻子已經(jīng)進(jìn)去了。武青麒一使眼色,一個隨從的身形隱沒于人群中。

    這次出來的更快,本來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掌柜被叫走一趟回來突然就換了笑臉,一千兩?一千兩哪能襯托出我太一樓的臉面,怎么也要兩千兩。

    拿著兩千兩的銀票出門,傻子精神恍惚,咋覺著又被算計了呢?最后還要拎著那個胖掌柜的脖領(lǐng)子才肯報官,不要騙我才好。

    秦名很有規(guī)矩的站在武青麒下首,不知道兩人說了什么,武青麒樂不可知,看傻子出來迎了上去“大哥,你太有才了,嘿嘿,嘿嘿嘿嘿”這是罵我?傻子被笑糊涂了“笑什么笑什么,看又收來兩千兩,送你了?!?/br>
    把銀票隨手塞武青麒懷里,“我這罪名夠罷官的不?”

    “差點,還差點?!?/br>
    其實那個光頭就夠了,武青麒偏不告訴他。

    “還差呀”一轉(zhuǎn)眼看見街對面一家藥鋪,濟(jì)世藥堂,“看我去砸了它,也算消除競爭對手?!?/br>
    “大哥,別去,我開玩……”

    袖子被人拉了一把,一回頭,秦名都快哭了……

    這回不要錢了,省的一個個都神神秘秘的,進(jìn)門就開砸,伙計放翻了一地,各種藥材散碎,柜臺藥柜也被他用內(nèi)力震碎,拍拍手打完收工,拎著藥房的先生“我是刑部員外郎呂冠,記得去報官告我,不告我天天來?!?/br>
    出了門,武青麒蹲在地上肩膀一抽一抽的,“怎么了,不舒服?”

    “沒事,我肚子疼,嘿嘿,哈哈……”

    “笑什么,這回夠了不?”

    “夠,夠了,哈哈,哈哈哈哈……”

    “有病。”

    不理這個抽瘋的,傻子領(lǐng)著秦名志得意滿,揚(yáng)長而去。

    馬乾郁悶至極,這剛盤下來的店鋪,名字都還沒改,咋就被人砸了,自己就上個大號的工夫,就被砸成這樣了?攙扶起管賬的先生“什么人干的,留下名號沒?”

    “作孽作孽呀,都是呂家的人下這么狠的手,連緣由都不說?!?/br>
    “姓呂的干的,什么人?”

    “是個光頭,他說他是刑部員外郎呂冠,還說讓我們?nèi)蠊伲贃|家,少東家?啊,快來人,少東家暈過去了……”

    路過千金樓,傻子打發(fā)秦名拿著搶來的首飾先回家,自己去蹭飯。

    自從那日云竹登臺后,千金樓的生意更上層樓,關(guān)鍵是云竹大家那身裝扮,終于有盼頭了不是。

    來福一看見他進(jìn)去一呆后連忙捂嘴“想笑還不敢笑,憋死你!”

    知道他對自己人性子隨和,來福也不在意,湊到身前“老爺,您這是……”

    “少廢話,云竹呢?”

    “小姐……”

    來福頓了一頓,終究是瞞不住“小姐有客人?!?/br>
    然后小心的看著傻子的臉色,沒見到不愉,才稍稍放心。

    “有客?上床了?”

    來福嚇了一跳,這位也太直接了“哪能,就是談?wù)勗娫~,在三樓雅間,我?guī)先?。?/br>
    三層一如既往的安靜,看著傻子趴門縫偷窺來福也不敢說話,老爺還有這雅興。

    傻子揮揮手,來福知趣的退下,傻子專心學(xué)習(xí)文人是怎么泡妞的,只是這過程也太漫長了,男子三十出頭,流著好看的小胡子,一身素袍,舉止文雅,談吐間孔孟之道,進(jìn)退間禮全行端,只是你別老偷看云竹的乳溝好不好,偽君子。

    云竹的分寸拿捏的剛好,顯然長于待人接物,不疏不近,讓人若即若離,這個妖精,太會勾男人了??床幌氯チ耍@哥們不急傻子急,你要不是不上還不趕緊騰地方。一推門,傻子進(jìn)去攪局。

    男子姓李,單名昶,禮部右侍郎,地武歷三十年的榜眼,文采斐然,算是云竹的鐵粉兒,早有交集而不得再進(jìn)一步,也是聽說了前些天那次驚艷的演出,今日特來拜訪。要說喜歡那是真喜歡,知書達(dá)禮,溫文爾雅,絕世的容顏恬淡的性子,奈何了落花和流水,今日一見云竹果然放開了許多,白膩的乳rou也微露了少許,只幾句便逗得美人淺笑,難不得今天真的有機(jī)會?眼神熱切,正要賣弄一翻,傻子一頭撞了進(jìn)來。

    “這位兄臺,您走錯了吧?”

    “啊,你這是,你這是,頭發(fā)呢?”

    “夏天要到了,剃了?!?/br>
    李昶一楞,感情這二位認(rèn)識,禮部的人不虧是專業(yè)的接待人員,在不清楚對方底細(xì)的情況下也沒有貿(mào)然給傻子臉色,寒暄了兩句重又坐下,居然沒有走的意思。

    云竹有點尷尬,到不是怕傻子誤會,只是同時面對兩個男人,玲瓏的心思有點不夠用,千金樓畢竟是妓院,而男人們來這里的終極目的也只有一個。

    陪著二人閑聊,時不時的偷瞥一眼相公的光頭,抿嘴偷笑,如牡丹盛開,李昶看的有點發(fā)呆,知道她不是笑給自己,這個光頭有什么好的,到也越發(fā)重視這個禿瓢了。

    詩詞歌賦啥的傻子自認(rèn)插不上話,被云竹嬌嗔他瞎謙虛,“哦?呂兄深藏不露了,今日有幸云竹坐陪,不如呂兄賦詩一首,以助酒興如何?”

    這本是文人學(xué)子們青樓買醉的常態(tài),當(dāng)著心儀的女子一首好詩經(jīng)常就是一段露水姻緣,只是傻子確是不好這個,“免了免了,我哪會作詩,河邊一只鵝?”

    云竹鳳眼一瞪,傻子怕了,知道她的小女兒心思,自己的相公明明詩詞滿腹,奈何明珠暗投,不打三棍子那是屁也沒有一個的“云想衣裳花想容?”

    用的居然是疑問句,不過云竹的眼睛一下就亮了起來,李昶也坐直了身子,這個光頭真的有料?

    看他們倆都看自己,傻子又不自信了,是不是這么說的呀,時間太久了,記不太清“春風(fēng)拂檻露華濃?”

    還是疑問句,眼睛忽閃著看著云竹,那意思背錯了沒?云竹哪聽過清平調(diào),“看我干嗎?下一句呢?”

    “若非群玉山頭見?”

    還是疑問句,聲音又小了些。

    左看看右看看,沒人說話,難道是不應(yīng)時應(yīng)景?還是我記錯了?

    “最后一句呢?你急死我了?!?/br>
    老婆發(fā)話,傻子終于咕噥出一句“會向瑤臺月下逢?”

    四個疑問句,不知道李白會不會氣的穿越過來。云竹陶醉的玉面羞紅,李昶噌的站起走到案邊,提筆將這四句記了下來。“好詩,好詩”“丫頭,他說你好濕?!?/br>
    傻子小聲跟云竹嘀咕。

    “討厭你,相公,你這首詩是專為我寫的么?”

    眼波流動已是情意綿綿,這時候哪還有男人會不認(rèn)。

    “當(dāng)然,喜歡么?”

    “恩”云竹羞喜的點頭,這時李昶走了過來,“呂兄高才,剛才是我怠慢了?!?/br>
    說完深鞠一禮。

    這就好詩了?“客氣客氣,這其實不是我寫的,小時候家門口有個殺豬的……”

    云竹一瞪眼,楞是把他后半句嚇了回去。

    “你們先聊,李大人難得肯動筆,我要找人把這紙表起來?!?/br>
    云竹滿臉喜意的出屋,“呂兄可還有佳作,咱們可以切磋……你,你干嘛?”

    這個禿子突然坐到了自己身邊,李昶嚇了一跳,“你今天干嘛來了?”

    “找云竹大家談詩論賦,撫琴……”

    “那你跟我較勁干嘛,而且李兄好不實在,你難道就沒點別的想法?既然李兄是正人君子,那等下可別壞了我的好事。”

    話沒說完,云竹回來了,李昶還沒從傻子的話里回過味來,壞了他的好事?難到他有辦法一親芳澤?

    云竹很善良,只要能讓相公有名聲,她就愿意去做,至于自己甚至不能和他相認(rèn)卻想都沒想過,道路是自己選的,不是么?那個詩好美,自己哪有那么漂亮了,心中滿是甜蜜,直接帶到了臉上“相……呂公子的文采真好,今天能不能留下和云竹深談?!?/br>
    當(dāng)著李昶的面,這已經(jīng)是明顯的邀約,云竹臉有點紅,強(qiáng)忍著羞意不躲不閃。

    李昶有些落寞,云竹做出了選擇,奈何文采不如,起身就要告辭,“天色還早,李兄何必離開,既然今天高興,不如讓云竹為你我二人歌舞一曲如何?”

    “可以?那就恭敬不如從命?!?/br>
    打蛇隨棍,嬌艷欲滴的云竹本就讓他舍不得離開,當(dāng)下又坐了回去。

    “你,你……”

    云竹又羞又氣的瞪了傻子一眼,這個壞人是不是又要自己……

    傻子壞壞的看著云竹,努努嘴。死相公,臭相公,就知道欺負(fù)我,看我今天不,今天不,嚇你一跳。

    “那兩位隨我去四樓可好,三樓會吵到其他客人?!?/br>
    傳說中的四樓,溫柔鄉(xiāng)的四樓,沒聽說哪個男人上過四樓,李昶心下竊喜,也知道是沾了這個光頭的面子,拱拱手,示意傻子先行。

    傻子當(dāng)然不會告訴他自己上過很多回,滿腦子都是想的等下怎么敲打一下身邊這個榆木疙瘩,照他的泡法啥時候才能泡到妞,實在不行霸王硬上弓也好呀,哥幫你。仔細(xì)想想真的好久沒見過老婆被人占便宜了,一個個的都學(xué)壞了,偷吃也躲著自己,樂趣少了好多。只是云竹這性子,估計今天希望不大,何況還當(dāng)著自己的面,看來只能獨(dú)樂樂……這個是云竹?

    換好衣服的云竹從內(nèi)間走了出來,羞澀,掙扎,扭捏,暈紅的臉色一直蔓延到胸脯,看著相公癡呆般的目光又有點小得意,嚇到了吧。

    云竹穿的傻

    子太熟悉了,分明就傻子親自動手,被他改的性感無比的那件廣袖裙,勾引爺爺未遂的那件。修長的雙腿,細(xì)膩的腰肢,完全從側(cè)擺裸露了出來,淡藍(lán)的抹胸依舊只是掛在腫脹的rutou上,露出半圈粉紅的乳暈,這身衣服走路都會走光,云竹要穿著它跳舞,還當(dāng)著個外人?傻子瞬間就硬了。

    “咕?!本薮蟮耐萄事曉谏磉呿懫?,李昶更加不堪,他做夢也沒想到會有幸見到云竹如此穿著,雙眼就像釘在了云竹身上,看肥膩的rufang,看修長的裸腿,看細(xì)膩的腰肢,眼睛不夠用了。

    云竹終于被兩個人色瞇瞇的眼神看怕了,羞澀捂住了裸露的胸脯“你們別,別這么看我,我,我還是去換一件衣服?!?/br>
    這還能讓她跑了,李昶都沒看清身邊的光頭是怎么沖過去的,人影一閃,云竹已經(jīng)羞答答的被人牽住了手,來到了場間。

    “還請李大人代為撫琴一曲。”

    云竹輕輕一福rufang微垂,更顯圓潤,李昶這才回過味來,“好好,我來撫琴”人卻坐著不動。

    這個么,沒等傻子說話云竹已經(jīng)羞的扭頭,李昶連忙佝僂著腰往琴邊走去。

    “相公,我是不是太……”

    云竹小聲問道,今天沒和相公商量就穿了這件衣服,雖然心里有底對她來說也是極大膽的舉動,一點都不怕那是不可能的。

    “太什么”傻子打斷她的話“愛死你了?!?/br>
    說完豪不知恥的挺著自己的帳篷坐回了椅中。

    琴音響起,云竹終于翩翩起舞,空靈,柔美,云竹將女人的魅力發(fā)揮到極致,李昶的琴頗有功底,云竹是聽過的,只是今天怎么有些散落?

    偷眼看去,發(fā)現(xiàn)李昶正看著自己的長腿,剛剛一個旋身,裙擺飛揚(yáng),他看到了,他一定都看到了。

    李昶覺得今天來的真是太值了,有幸一睹美人的身姿,半裸的嬌軀,修長的……呃……裙擺飄起,兩腿間是一閃而沒的烏黑,居然沒穿,那是云竹的私處,真的是……錚……琴音就此散亂。

    這琴亂的連傻子這個棒槌都聽出來了,不過誰還在乎,云竹身姿不停,抬腿收腹挺胸,女人的嬌媚得到淋漓盡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