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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歸路

    引

    作者：1357246

    為了20厘米

    這只是洛陽城里一個不起眼的小混沌攤，生意卻很好，不僅是因?yàn)槲兜来_實(shí)不錯，“沒看到街對面呂家藥鋪里的年輕后生每天都來買兩碗么，那是買給他師娘的，那個美的象畫里的姑娘都愛吃，那一定錯不了”街坊們總是這么說。

    混沌攤的老板是兩個殘疾的兄弟，哥哥瞎了一只眼，弟弟瘸了一條腿，三年前剛在這條街上擺攤的時候街坊們都怕他們，因?yàn)閾?jù)說他們是宰相的家奴，因?yàn)橥盗诵〗愕臇|西，所以被打殘了趕出來的。時間一長，謠言沒人肯信了，挺和氣的兄弟倆呀，干活還勤快，有手頭不方便的街坊去賒欠一回他們也從來不要帳，巷口的張寡婦看上了那個弟弟，拖媒婆來暗示好幾回了，靦腆的漢子只是搖頭，說自己配不上，惹的張寡婦每天都來幽怨的瞪他一眼，已經(jīng)成了街頭巷尾的談資。

    搗亂的更不用說，三年前那倆吃完了不肯給錢的潑皮，都沒用捕頭動手，據(jù)說是刑部來人給直接帶走了，到現(xiàn)在都沒人再見過……

    夜深了，對面的藥鋪已經(jīng)上了門板，街上沒什么人，弟弟拖著一條殘腿收拾東西要打佯了。

    一位客人坐在了沒來的及收起的板凳上，“老板，來碗餛飩，多放點(diǎn)香菜呀?！?/br>
    “對不起您，我們今天打佯了，您要是……”

    弟弟抬起頭，卻趔著嘴笑了，一直笑，一直笑……

    第01章

    茫茫的崇山峻嶺一望而無邊，山峰上終年氣霧繚繞，一條蜿蜒的小路從山腳下延伸了出來，山坳處一座幾百戶人家的村寨，正有炊煙升起，一片寧靜祥和。

    寨子處在貴州境地的偏遠(yuǎn)之處，是苗人的一個分支，這里地勢偏頗，雖然景色優(yōu)美，卻罕有外人打擾。

    當(dāng)然事無絕對，“傻子這么早就進(jìn)山呀？”

    “恩，爺爺說要抓到山雞才許回來?！?/br>
    “傻子，我家的房下支木斷了一根，能不能幫我?guī)б桓貋?。?/br>
    “好?！?/br>
    “傻子沒吃早飯呢吧，來，這個餅子揣上?！?/br>
    “嘿嘿，謝謝二娘?！?/br>
    傻子出了寨們。

    傻子不是山里人，半年前寨里的幾個頭人去中原賣山貨，因?yàn)閾?jù)說山里的東西要去那邊才能賣出好價錢，傻子就是那時候被撿來的。

    據(jù)族長說，當(dāng)時在水邊發(fā)現(xiàn)傻子的時候他傷的很重，全身都是血不說，連腦袋也被鈍器打的凹進(jìn)去一塊，就剩下一口氣了。山里人淳樸，既然沒死，就給上點(diǎn)藥，抬上了隨行的馬車，本想著等他咽氣了找個地方埋了也就是了，沒想到他卻一直堅(jiān)持著跟著車隊(duì)回到了山里，雖然一直昏迷不醒，可畢竟沒死不是。

    月影山是村里的獵戶中最老的一位，無兒無女，傻子這一路上都是他在照料，回到自己的寨子了自然就被抬進(jìn)了他的小木屋，也許是山里的草藥藥效霸道，也許是山里的水清靈養(yǎng)人，人蘇醒了過來，傷也漸漸好了，卻也洗凈了前世的煩惱。

    “你叫什么？”

    “我忘記了?！?/br>
    “你家在何處？”

    “我不記得了?！?/br>
    “你還有親人么？”

    “我不知道?！?/br>
    “你會什么手藝么，你以后打算怎么過活？”

    “我……好象什么也不會。”

    月影山很無奈，不過好在看他還算年輕健壯，“以后跟我進(jìn)山當(dāng)個獵戶，總能有口飯吃。”

    最后老人說道。

    老人給他起名叫月影風(fēng)，因?yàn)樗麩o意中發(fā)現(xiàn)傻子跑起來很快，就象風(fēng)一樣，從沒見過哪個獵戶腳下這么利索的，以后一定是個好獵手，老人想。

    傻子就沒這么多想法，反正什么也記不起來了，無論在哪，只要能吃飽肚子就行。

    寨子里的人還是習(xí)慣叫他傻子，因?yàn)樗偸且粋€人怔怔的發(fā)呆，而且問什么都不知道，明顯是壞了腦子，傻子也不生氣，誰叫他都答應(yīng)，他知道都是沒有惡意的。

    孩子們都喜歡他，他們最喜歡在傍晚的時候排著隊(duì)摸傻子身上的傷疤，“我知道我知道，我阿爹說，這個長的是被刀砍出來的，這個圓的是被箭射出來的，你們看，傻子哥背后對應(yīng)的位置也有一個洞，那就是被射穿了?！?/br>
    一個稍微高一點(diǎn)的小胖子在給小朋友賣弄自己的見多識廣，“傻子哥，我說的對不？”

    每到這個時候，他總是笑著搖搖頭“胖墩兒，不是說過了，我真的不知道怎么來的?！?/br>
    這樣傷疤身上幾十處，他真的不知道。

    “你又叫我胖墩兒，走，咱們不和他玩了?！?/br>
    童子軍被首領(lǐng)率著浩浩蕩蕩的離開。

    “風(fēng)哥，我阿爹說想要張好點(diǎn)的豹子皮，阿娘腰不好，想做件圍子，能有辦法么，我家可以用五斗米來換?！?/br>
    過來說話的是寨子里族長的女兒，叫月影沙丘，是寨子里最漂亮的姑娘，酒紅色的長發(fā)垂到腰邊，圓圓

    的臉龐還有點(diǎn)可愛的嬰兒肥，明亮的雙眼被長長的睫毛覆蓋著，唇薄而小巧，鼻子總是輕輕皺起，一副俏皮模樣。此時的少女就站在傻子身前，一身短衣短裙，手臂白似藕，玉腿雪如蓮，連傻子也不禁多看了幾眼。

    “這個我做不了主，你要和我爺爺說?！?/br>
    “和我說個啥，反正要抓也是你去，你自己定?！?/br>
    老人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出了小屋。

    傻子撓了撓頭，“那好吧，三天后我給你送過去?！?/br>
    “那就謝謝風(fēng)哥了?！?/br>
    少女的臉有點(diǎn)紅，寨子里肯叫傻子名字的只有她一個。如果認(rèn)為少女象現(xiàn)在表現(xiàn)出來的這樣也是一副溫婉的性子那可就錯了，她可是寨子里公認(rèn)的的年輕人的首領(lǐng)，人雖善良卻也性格火辣，傻子可是親眼見過她領(lǐng)著一幫姐妹們教訓(xùn)寨子里的小伙子，那場面，傻子想還是進(jìn)山去抓只豹子應(yīng)該更安全些。

    胖墩兒不知從哪冒了出來，“沙丘jiejie臉紅了，一定是想男人了，哦，沙丘jiejie想男人嘍……”

    少女追打著胖墩兒一路笑鬧著跑遠(yuǎn)……

    “三天，你小子可真敢說，花豹是那么好抓的么，別把自己的小命陪進(jìn)去，我老了，可不陪你進(jìn)山?！?/br>
    老人轉(zhuǎn)身進(jìn)了屋，傻子發(fā)現(xiàn)老人那把從不離身的短匕卻落在了臺子上，拿起來，又嘿嘿的傻笑。

    三天后的深夜，傻子回來了，沒有驚動任何人。

    老人看著傻子肩膀上的事物有點(diǎn)發(fā)楞，“人家要豹皮，你給抓只活的回來？”

    將四肢綁好的的豹子扔到地上，“沙丘妹子說要皮子，我想那整張的比較好，這頭比較傻，我站它身后了它都不知道，就給抓回來了?！?/br>
    “你小子又吹牛，我當(dāng)了一輩子獵戶能不知道，你離這孽畜隔著山坡它就能發(fā)現(xiàn)你，用陷阱就用么，又不丟人，年輕人說大話?！?/br>
    傻子又笑，他不知道怎么解釋。

    “去把身上的傷洗洗，自己上點(diǎn)藥?！?/br>
    胳膊和前胸都有利爪抓出來的血痕，傻子去處理了。

    老人親自殺豹剝皮，第二天就給族長家送了過去，這么完整的豹皮拿出山去就是大價錢，族長非要多給一斗米，老人也沒客氣，不過豹子是被活捉的，不知為什么，老人卻誰也沒提。

    又是一天的傍晚，寨子外傳來了嘹亮的山歌，那是年輕的男女們在對歌。

    按寨子里的習(xí)俗，如果歌對好了，男女又彼此有情意，父母一般是不干涉來往的。

    傻子沒有去，不因?yàn)樗峭鈦響?，而是他不會唱，一句也不會?/br>
    胖墩兒正坐在他身邊給他上課“傻子哥，你這樣是不對的，不去對歌哪個姑娘會看上你，你以后怎么找老婆?！?/br>
    “找老婆有什么用，我有爺爺要養(yǎng)，再多一個喂不飽她?！?/br>
    “不找老婆你哪來的兒子?！?/br>
    “你知道怎么生兒子？”

    “我，我也不知道，反正阿爹說沒老婆就沒兒子。”

    “可我真的不會唱呀。”

    “一個都不會？”

    “會一個，可和你們唱的不一樣?！?/br>
    “你唱來我聽聽，不行我教你幾個?！?/br>
    “哦，”

    傻子輕輕唱道“我叫哀木涕，銅墻鐵壁的身軀，我招架，我閃避，我用身軀守衛(wèi)你……”

    傻子唱完，小胖子在發(fā)呆“你這不是情歌呀，唱這個可找不到老婆。”

    “可我只能記起這個了?！?/br>
    “調(diào)子到挺怪的，應(yīng)該是戰(zhàn)士唱的，你以前是你們寨子里的戰(zhàn)士么？”

    “我不記得了。”

    “那你再唱一遍我聽聽……”

    胖墩兒偷藝成功。

    兩個人都沒注意到，角落里，一雙明亮的眼睛正注視他們，眼神閃亮……

    天氣總是這么悶熱潮濕，傻子肩上抗著兩只抓到的山雞正走在山澗里，前面是一方水潭，也是他休息的地方，只是今天被人占先了。

    月影石，寨子里最好的獵手，二十四五的年紀(jì)，身材魁梧，長相英俊，是眾多女子愛暮的對象，只是今天他怎么鬼鬼祟祟的。

    “石哥，你在這干嗎？”

    傻子沖正躲在一塊巨石后探頭探腦的人打招呼。

    月影石被嚇了一跳，“小點(diǎn)聲，小點(diǎn)聲，別被發(fā)現(xiàn)了?！?/br>
    “什么呀，這么神秘，難道有獵物？大家伙？”

    傻子來勁了。

    “恩，獵物，大獵物，你自己看。”

    傻子探出了頭，水潭里，一襲白色的身影正在歡快的暢游著，紅色的長發(fā)在水面上飄散開來，清水滑過肩頭，順背而下，融在與雪白臀rou相間的水面上。

    水中的人兒伏身游了一會，就翻過了身子，胸前的堅(jiān)挺在水面上起起伏伏，rutou被水滴包裹著反射著透過葉間的陽光，朦朧的水面下是雙腿間那一抹誘人的暗紅。

    “哦，是沙丘meimei在洗澡么。”

    傻子的聲音有些大，驚醒了水里的人。

    “啊，什么人？”

    少女抱著肩膀沉入了水里，美景不在，俏臉驚慌。

    “是我，我路過的?！?/br>
    傻子答道。

    “風(fēng)哥哥？你不許看，快轉(zhuǎn)過頭去?！?/br>
    少女雖然嬌羞，卻不那么緊張了。

    “哦，我不看了，我要走了，你慢慢洗吧?！?/br>
    傻子起身要走。

    “你，你別走，我害怕。等我穿好衣服，咱們一起回去?！?/br>
    “行，那我等你?！?/br>
    傻子轉(zhuǎn)了頭，旁邊的月影石卻看的目不轉(zhuǎn)睛，沙丘meimei只說不讓我看，也沒說不讓他看，傻子這樣想，就沒去管他。只是不明白為什么看他伸進(jìn)褲子里快速活動的手，想著他正看沙丘meimei的身子，自己的下腹就熱熱的。

    少女走上了岸邊，盈盈一握的rufang，纖

    細(xì)的腰，修長的雙腿，以及雙腿間那一縷紅色的柔順，仿佛并不在意傻子會看到什么，就這么大方的展露出來，毫不遮攔。

    傻子什么也沒看到，月影石卻加重了呼吸，褲子里的東西也掏了出來，好象知道他要做什么，又有點(diǎn)迷惑，傻子覺得這個場景似曾相識“石哥，你做什么呢？”

    “這還用說么，看見沙丘meimei的身子沒反應(yīng)那還是男人么，我射進(jìn)去，射進(jìn)去……”

    月影石低吼數(shù)聲，把白色的黏液射在了身前的草地上。

    “風(fēng)哥哥，你是在和我說話么？”

    月影沙丘聽見了聲響。

    月影石連忙沖傻子打手勢，這個傻子看明白了，“不是，不過他不讓我說?！?/br>
    “啊……”

    少女的尖叫響徹山澗。

    回去的路上只有兩個人，犯錯誤那個先跑了。少女嘟著嘴在生氣，傻子有點(diǎn)莫名其妙。

    先耐不住寂寞的永遠(yuǎn)不會是一個傻子“你怎么不告訴我還有其他人?！?/br>
    “你又沒問我?！?/br>
    “那他全看見了？”

    “應(yīng)該是吧，他一直都趴那看呢。”

    “風(fēng)哥哥，你是漢人吧？”

    “恩，爺爺說是。”

    “那剛才石哥看了我的身子，你生氣不？”

    “不生氣呀?！?/br>
    自己下腹還發(fā)熱的事，傻子認(rèn)為是個秘密，沒說。

    聽了傻子的回答，沙丘稍微放下了心，可一琢磨，自己又生氣了“真是個傻子?！?/br>
    “恩，他們都這么叫我……”

    晚上，傻子做了個夢，夢里先是沙丘meimei，后來又有幾個面目模糊的女子，傻子努力想看清她們的長象卻怎么也辦不到，她們圍著傻子嬉戲，直到被幾個男人抓走，脫光了衣服壓在身下，傻子的下腹越來越熱，直到有什么東西噴薄而出。

    她們應(yīng)該是對我重要的人吧，這是傻子醒來后的第一個念頭，想不起更多就先不想，傻子拿著臟了的褲頭去給老人看。

    “你不會是連這個都忘了吧？”

    老人有點(diǎn)哭笑不得。

    “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傻子也有點(diǎn)不好意思，于是早上時間，是普及生理衛(wèi)生知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