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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靳霄的算盤打的倒是挺好的。 靳然笑道:“他應(yīng)該是看我和他爸變化太大,所以懷疑上我了,不過能想出直接用黑狗血潑我,怕是有點瘋了,我們要不要給他也處理一下?” 消除個記憶什么的。 裘郁道:“學(xué)校里用的辦法只能消除妖怪相關(guān)的記憶,他如果只是懷疑,記憶消除不了?!?/br> 因為一個人的變化而懷疑什么,這對人類來說很正常,現(xiàn)在也依舊有一些迷信的人因為一點兒事不順就懷疑有臟東西纏著自己,或者懷疑鬼上身之類的,這是人類的思想自由,普通的手段沒辦法干涉。 “這樣啊?”靳然也不失落,隨意道:“那就只能自己多注意了?!?/br> 其實他還有一個疑問,靳霄真的只是因為他的變化太大就懷疑他是妖怪嗎? 如果不是真的發(fā)瘋,誰會因為懷疑就跑到別人學(xué)校里潑狗血,那不是鬧笑話嗎? 但是他怕裘郁擔(dān)心,所以沒有說明。 事實證明,他的擔(dān)心沒有錯,裘郁也因為擔(dān)心他,都有了放棄回家的念頭。 最后當(dāng)然還是被趕回去了。 他媽和他一個學(xué)期也見不著幾面,如果元旦假期都不回去,他媽得多失落?。?/br> 元旦假期是一天全休,學(xué)校規(guī)定的是晚上十點之前回校。 聚餐的時間定在晚上六點。 本來說好回校前裘郁去接靳然,現(xiàn)在變成了聚餐前靳然去接裘郁。 其他三個“家長”已經(jīng)提前到了。 玄武還是那副懶洋洋沒精神的樣子,他旁邊坐著白虎,酒店包房的桌椅比較高,他挺直了腰桿也只能勉強從桌面上冒了個頭,但他似乎也習(xí)慣了這種高度,沒怎么在意,嘴里咬著一顆棒棒糖,一臉愜意地坐著。 只有青龍看起來有點坐立不安,不停地調(diào)整著自己的面部表情,卻始終擺不好一個合適的。 白虎悠閑道:“行了,別整了,平時什么態(tài)度現(xiàn)在就什么態(tài)度,事都成定局了,你擺什么臉又不會改變什么,再說你都揍了人一頓了,還沒消氣?。窟€是說……你其實很緊張?” “……” 青龍暴躁道:“緊張個屁!” 白虎玩味地撇了撇嘴。 只有在緊張的時候,青龍才會越暴躁。 但是有些事看破不說破,說破了這人可能坐都坐不住了。 靳然帶著裘郁走進包廂的時候,氣氛還算溫和,青龍是側(cè)對著門口的,聽到腳步聲進來,立馬擺出了嚴(yán)肅臉。 白虎坐在他正對面,立時翻了個白眼。 憑借著他們之間的默契,靳然不用看都知道青龍現(xiàn)在是什么表情,他轉(zhuǎn)頭給了裘郁一個安慰的眼神,然后故意在青龍背后清了清嗓子,“咳!” 青龍:“……” “不用管他,直接坐吧?!卑谆⒆钕乳_口。 靳然果斷拉著裘郁落座,眼睛環(huán)顧了一圈,“需要我意思性地介紹一下嗎?” “不用了?!卑谆⒌溃骸包c菜吧。” 他把菜單遞給靳然,然后看著裘郁道:“你要知道,既然你和小朱雀在一起,你的底細(xì)我們肯定是查清楚了,我們的身份也簡單,論輩分我們是哥哥,但是幾千年沒見,現(xiàn)在的輩分有點亂,不知道怎么稱呼的話,叫前輩就可以?!?/br> 稚嫩的聲音,語速倒挺快。 他用小孩兒的臉說這么老成的話,怎么看都有點滑稽,但裘郁卻很認(rèn)真道:“是,前輩?!?/br> “也不用拘謹(jǐn),是前輩不是長輩,說話隨意點就行?!?/br> 他自己就很隨意,也是想到什么說什么。 靳然打開菜單找了幾樣自己喜歡的,抬頭問,“你們點過了嗎?” “已經(jīng)點過了,你點好了就讓他們一起上菜?!?/br> 靳然又點點頭,叫來了服務(wù)員。 等上菜的時間,包廂里是安靜的。 安靜的氛圍才更讓人緊張,裘郁從來沒有過這么緊張的時候。 青龍本身就是有什么話不吐不快的,他忍了半天還是沒忍住,轉(zhuǎn)頭看向裘郁,正要開口,靳然立馬警惕道:“你別罵他。” “……” 青龍只覺得一口氣堵在了喉嚨里,瞪圓了一雙好看的眼睛,“你就是這么吃里扒外的?我說他什么了?老子在你心里就是這么不講道理的?” 呃…… 雖然剛剛的“提醒”是出于條件反射,但是…… 靳然遲疑道:“你……講道理的嗎?” “……” 青龍惱羞成怒,揚聲道:“我不講道理怎么了?我特么給你們牽個線讓你們互幫互助,你們不聲不響的搞到一起了,我生氣怎么了?罵他幾句怎么了?你再護犢子,你再護一個試試!” 靳然:“……” 他沒差點兒被罵成一只鵪鶉。 裘郁不擅長勸架,誠心實意地說了一句:“對不起,校長?!?/br> 雖然白虎說不用拿他們當(dāng)長輩,但對裘郁來說,校長就是他的長輩,他們認(rèn)識的時間不長,但在學(xué)校,校長照顧他幫助他的比任何人都多。 他突然道歉,爭吵的兩個人同時愣了。 靳然轉(zhuǎn)瞬就把青龍剛剛的警告忘干凈了,忙道:“你道歉干什么?又不是你的錯,是我纏著你的?!?/br> “……” 裘郁心里被他撓了一下,臉上分毫不顯,藏在桌子底下的手暗暗捏了捏靳然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