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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這三位便是喬家老太爺、老太君和大老爺了。 其他便是大太太,以及大房其他幾位郎君和娘子,還有兩個孩童,是二爺哥哥的孩子。隨著蘇婉和二爺一進(jìn)門,這些人的目光一直跟隨著他們。 “不孝孫兒見過大父、太婆?!倍斣诒娙说母鞑灰坏哪抗庀拢瑢χ鲜装萘艘粋€大禮。 蘇婉剛要跟著一樣行大禮,上首的喬仁平出了聲:“你身子重,不必了?!?/br> 二爺松了口氣,看來剛剛的稱呼取悅了祖父。 蘇婉面露動容之色,跟著站著福了個禮:“孫媳蘇氏給大父和太婆請安?!?/br> 不待上首反應(yīng),二爺又面朝喬大老爺和大太太行了禮:“父親、母親,安?!?/br> 蘇婉跟著福禮。 “哎喲,好孩子,快快來,讓母親看看,這么久了也不回來看看我們,你父親在家時常念叨你呢!”黃氏立即起身,走到蘇婉和二爺身前,拉了蘇婉的手,左看右看的,像是極是思念他們。 蘇婉忍著想抽回手的沖動,露出羞澀的笑容:“勞煩父親母親掛念了,我只與母親在大婚那時見過,不料母親一直記掛著我們,我還以為……以為……” 說著她臉上浮起羞愧之意。 黃氏心口一跳:“這是說得什么話,你我一家人,我也是當(dāng)二郎如親子……” 這時席上的老太君打斷了黃氏的話:“好了,快讓勐哥兒和他媳婦坐下吧,你們想必還沒來得及用飯吧?” 后面一句話是對著二爺和蘇婉說的。 “回太婆,還沒有用過,”二爺撅了撅嘴,娃娃臉頓時可愛了起來,“母親派了孫嬤嬤去了平江,說是要見婉兒,我們便立即起身來了,一刻也不敢耽擱?!?/br> 二爺小時候,老太君見他可憐,帶過他一陣子。若不是有這一段,他的日子比之估計(jì)要更加難。整個喬家,怕是只有老太君對他是真心疼愛過。 他話一說完,廳里安靜了片刻。 黃氏臉上連一絲惱色都不顯:“我也是擔(dān)心你娘子,有了身孕,身邊也沒個長輩照應(yīng)著,你們年輕,不知這生孩子啊,對女子來說是道生死關(guān)!” 老太君點(diǎn)了點(diǎn)頭:“你母親說得是,這有了身孕,萬不可馬虎?!?/br> 二爺扶著蘇婉入了末座,低著頭,看不出神色。 “是啊,母親你說這兩孩子也真是的,有了孕,竟然也跟家里報一聲?!秉S氏慈愛的責(zé)怪一聲。 二爺坐定:“我記得我離家守祖宅時,母親曾說過我既已成婚,便是大人了,家里看似花團(tuán)錦簇,實(shí)則虛浮,養(yǎng)我多年已是不易,望我日后要自強(qiáng)些,我想著娘子有孕,所需花銷更盛以往,實(shí)乃不敢叨擾家中。” 他話音一落,喬仁平將筷子一摔,席上所有人都靜了下來,連原本有些不安分的孩子都嚇得噤了聲。 “說得是什么胡話,你姓喬便是喬家兒郎,就算死也是入得我喬家墳!” 祖父這話,若是很早以前,他定是感動的落淚,可在他和大太太幾次的爭斗中,祖父不曾站在他這邊,讓他早已對喬家失望透頂。祖父不是看不穿大太太,只是他不及大太太罷了。 “愚婦,你說得什么話!”大老爺頓時呵斥大太太,“讓二郎去祖宅乃是因他頑劣,想要治治他的秉性,何時說要斷了他的花銷!” “主君冤枉啊,二郎的月銀我從未斷過啊,家中的賬,母親也是知道的,我只是想著這般說法,讓二哥兒斷了之前奢靡之氣,也是為他好?。 秉S氏說著,眼淚含在眼眶里,就是不落,恪守著她的大婦之風(fēng)。 大老爺?shù)臍庖幌伦酉耍裆詫擂蔚奶州p拍了她兩下,以示安撫。 蘇婉心生佩服,二爺這位嫡母著實(shí)厲害。 “那母親可要查查賬了,我可有數(shù)月沒收到過家中月例了?!倍斴p聲道。 黃氏睜大了眼睛,一臉不可置信,隨后是氣憤,立即喚了她的貼身嬤嬤進(jìn)來,讓人立即去查賬,儼然是信了二爺?shù)脑挕?/br> 二爺在心中諷刺一笑,看了祖父祖母、父親一眼。黃氏這般不問青紅皂白,就信了他的樣子,看來是取悅了他們。 他們不會覺得她是心虛,只會覺得是在幫著他掩蓋。 呵。 “好了,先用飯?!崩咸俅未驍帱S氏要召人來問責(zé)的舉動,想著給孫兒留些面子。 但是,二爺不是來吃鈑的,他也不怕丟面子。 “祖母,還是查清楚的好,母親的人可是說我和娘子所有的東西都是母親的呢,”二爺說到這里,夾了塊rou放到蘇婉的碗里,“當(dāng)初讓我離家時,家里可是一樣物件都不曾給過我,如今我現(xiàn)在這點(diǎn)家當(dāng),可全靠我家娘子持家有道,一點(diǎn)一點(diǎn)攢下的,怎么到了那刁奴的嘴里都成了是母親的?” 二爺說得無辜又迷茫。 饒是淡定如黃氏聽到這話,心里也是吃了一驚,她又不是傻子,怎得會讓人說出這種話。 “二郎這話可是誅了我的心啊,我待你和大郎從來都是一樣的,你出府那也是你父親和祖父望你成才,我雖是不忍,卻也是想著你能收收心,走回正途?!秉S氏含在眼眶里的淚終于落了下來,她痛心疾首的看著二爺。 二爺微哂:“哦?那母親的身邊人怎么會說出這種話,我原還以為喬家是不是真的家底空浮,以至于母親記掛上了我那點(diǎn)薄產(chǎn)?!?/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