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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腹冷哼一聲:“喬二爺還是配合的好,不然這勾結(jié)水匪的罪名可不是玩兒的!” 喬二爺拍了拍胸口,“我喬勐好怕??!怕死了!”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嗐,這么激動做甚?他一個沒個婆娘暖被窩的壯年男人,總不能夜夜拘在家里吧?”喬二爺說得很隨意,“他可不像有些人啊,家里三四個,外面還有一堆相好的,早早把身子敗壞了,如今啊只能窩家里對著美妻空流淚。” 心腹被喬二爺這話損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直戳心窩,轉(zhuǎn)頭甩了袖子怒氣沖沖的走人了! “哼!”等他們?nèi)艘蛔撸瑔潭斃浜咭宦?,也回去了,沒走兩步,墻上掉落一個人,喬二爺回頭,蘇長木和蘇大根已經(jīng)暈了過去。 “二爺,我家三公子明日在老地方等您?!?/br> 喬二爺點(diǎn)頭,“好,告訴你家三公子,我明日定會赴約。” 那人聽完,便飛走了。 喬二爺羨慕的看著那人飛走的地方,轉(zhuǎn)身對蠻子說:“你說你家二爺也有這么一個好身手的手下該多好?!?/br> 想想他手底下那幫時??克葷?jì)的烏合之眾,搖了搖頭。 被嫌棄了的蠻子:“二爺,您還回內(nèi)院啊,您回去是不是還要跪著啊,這會離天亮沒多久了,要不您就在外院湊合一下得了?!?/br> 喬二爺氣極,逮住就踢了蠻子一腳,“你懂什么!我們那叫閨房之樂,你家大娘子對我是愛之深責(zé)之切!你個沒婆娘的懂什么?” “再一個,有娘子的地方,就是蹲茅廁,那也是香的!更何況只是讓跪著!” 不懂情愛的蠻子撓撓頭,心中很迷茫。 * 次日,起身后,蘇婉對喬二爺說的第一句話是:“你這半個月就老實(shí)在家待著,哪都不許去!連這個院子都不許出!” “不是,我一個大老爺們窩在后院做什么?繡花嗎?”喬勐他怎么可能閑得住,這不是要憋死他! 蘇婉斜了他一眼,淡淡道:“行啊,從今天開始,你就跟我學(xué)繡花!” 還能修身養(yǎng)性呢! “爺們怎么能學(xué)那么個娘們唧唧的活兒!”喬二爺跳腳。 蘇婉正在戴花的手一頓,“我有說讓你起來了嗎?不是讓你跪一夜,誰讓你半夜上榻睡覺了?” 喬二爺啞口無言,蔫兒吧唧了。 趙氏連帶著兩個丫鬟,都忍不住想笑。 蘇婉都快被萌死了,整理好妝容,走到喬二爺身邊,摸了摸他的腦袋,“走,我給你做好吃的去。” 打一巴掌,好歹要給個棗兒不是。 喬二爺來了精神,“我要吃娘子做的雞蛋餅,虱子他們做的沒你做的好吃!” 話一說完,感覺自己這不是妥協(xié)了嗎?不行,他今天還要去見趙三呢! “娘子,能不能從明天開始禁足?。 笨蓱z他一個堂堂尺男兒,竟然要跟小娘子一樣了,他都多少年沒被罰過禁足了。 不過換個想法不就是未來半個月可以天天跟他家娘子待一起了?。?/br> “不可以,你想干嘛,還想去把那個金飾贏回來?”蘇婉回頭瞪他,要是他敢說一個是字,她、她要打斷他的狗腿! “怎么可能!”喬二爺雖然是有點(diǎn)想,但是見他家娘子那么排斥,這會心里對關(guān)撲的心思也淡了不少。 “那就好,要是被我抓到!”蘇婉指了指別在墻上醒目的家法棍,說完又覺著自己說得太強(qiáng)勢了,轉(zhuǎn)而稍稍軟了態(tài)度,“二爺,咱們現(xiàn)在是個家了,遇事你總要為家里想一想不是?” 還拉起他的手,牽著他往廚房走去。 喬二爺嘆口氣,只能重色輕友了,他轉(zhuǎn)頭對銀杏道:“回頭見到蠻子或者九斤,告訴他們,二爺我今日在家陪娘子,不出門了?!?/br> 銀杏捂嘴偷笑應(yīng)聲。 到了廚房,蘇婉讓喬二爺幫著和面,她來調(diào)醬汁。 喬二爺力氣大,可也馬虎,把面粉弄得滿廚房都是,氣的蘇婉直接給他糊了一臉,成了個面人。 最后吃著雞蛋餅時,已是巳時,而此時外面平江城變了天。 “大娘子!彭縣令……彭縣令,死,死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還是日常鋪墊,下面繼續(xù)走事業(yè)線~ 唔,一直忘了感謝煙柳橋下月小可愛的營養(yǎng)液,愛你么么噠! 第25章 趙氏領(lǐng)著蘇長木一路小跑著過來,把這個消息告訴蘇婉和喬勐,正在喝粥吃餅的蘇婉,聽了這個消息,筷子都驚掉了。 “怎么回事?木叔你好好說!” 彭縣令怎么就死了?難道昨晚九斤說一切都在計劃中指的是這個?九斤沒回來是去刺殺彭英遠(yuǎn)了?! 喬二爺就在她身邊,正呼呼哧呼哧的喝著粥,她不敢去看他,生怕露出些什么來。 “說是水匪殺的!” 蘇婉啊了一聲,將筷子撿起來,坐了下來,順便還被喂了一口雞蛋餅。 “被搶砸店鋪的東家們在衙門鬧了大半夜,聽說所有衙役都派出去了,那幫水匪愣是沒找著,后來大家都猜是不是出城了去水上了,硬是讓彭縣令出城去剿匪!” “彭縣令沒法子,卯時就帶著人馬出城去了!” “他身邊應(yīng)該帶了不少護(hù)衛(wèi)衙役,怎么就……”蘇婉想著彭英遠(yuǎn)總不能真去水上吧,大致應(yīng)該就是在岸上喊喊話,做做樣子,震懾震懾那幫水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