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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碧K大根應(yīng)聲而退。 蘇婉將蘇大根打發(fā)出去,只留了九斤在書房里。 “查出什么來了?” “大娘子,喬福果然包藏禍心!我在他房里搜到不少分家時二爺帶出來的一些小擺件!那都是老夫人和老太爺以前賞給二爺?shù)?!?/br> 喬二爺房里一個丫鬟都沒有,更何況管賬和物件的人,原主嫁給他后,也是后宅的人,管不到前院來。 這才讓喬福有了可趁之機(jī)。 “還有沒有其他的?”蘇婉吐了口氣,想著等把喬二爺弄出來后,一定要好好收拾這個喬福了。 “有,這人也不知是個傻的,還是另有想法,他把和臨江那邊通的信都還留著,藏在暗格里,不過還是沒逃得過我的眼睛!”九斤得意一笑,從懷里掏出一疊書信,遞給蘇婉。 蘇婉向前走了兩步,接過信,大致的翻了翻,信上內(nèi)容無非就是讓他監(jiān)視喬二爺?shù)囊慌e一動,若有任何風(fēng)吹草動立即報上去。 有一封信便是關(guān)于這次滿香樓事件的,信上對于上次因為他的消息,讓大太太吃了個悶虧的事,多加斥責(zé)了他,讓他找到機(jī)會一定要讓喬勐身敗名裂。 蘇婉看完,心中越發(fā)有疑惑,這個喬大太太與二爺?shù)降子卸啻蟮某鹪梗谷环且獙⑺^路上逼,隨時都在找機(jī)會害他。 結(jié)合這個信,蘇婉越加肯定彭大姑娘的摔馬應(yīng)該就是喬福干的。 “你有什么辦法,能撬開喬福的嘴?”蘇婉把信收起,抬眼問一直等待在一邊的九斤。 九斤估摸著因為有一口好牙,總是喜歡裂嘴笑,再配上他的臉和身段,笑得人心慌慌的。 “大娘子,這點本事九斤還是有的,您放心吧!”九斤拍著胸脯道。 “蘇婉點頭,讓他趕緊去辦,突然她想到,“你識字?” “識!就是識得不多,為著這個,以前沒少挨二爺?shù)拇?!”九斤說的挺不好意思的。 難怪他知道這是喬福和臨江那邊通的信。 “好,你去吧?!碧K婉將信揣了起來,又將書桌上寫的字揉了揉,丟進(jìn)紙簍里,也出了書房。 月上樹梢,映得空蕩蕩的街道如霜鋪地。夜露深重,蘇婉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上了馬車。 她身后是捧著一個黑色邊金漆方盒的趙氏,蘇婉上了馬車后,接過盒子,對趙氏說:“養(yǎng)娘你回去吧,白果跟著我就好了?!?/br> 趙氏一臉愁容:“我這心里老覺得不安生,還是讓我跟著去吧。” “沒事的,木叔大根還有九斤都跟著呢,不會有事的,您啊,最重要的就是和銀杏幫我看好家!”蘇婉撩著簾子,又安撫了趙氏幾句。 趙氏聽罷,又對跟去的幾人一頓吩咐,這才放他們?nèi)ァ?/br> 九斤拉著撬開了嘴,什么都招了的,被捆成一團(tuán)的喬福跟在車后。 蘇婉深吸一口氣,攥緊手心,說不害怕不緊張那是假的。 “大娘子?!卑坠^來挽住她的胳膊,朝她笑了笑。 蘇婉側(cè)身拍了拍她的腦袋。 穿過兩條街,終于到了彭縣令的府上,蘇婉讓木叔先去敲門,說是喬二爺?shù)膬?nèi)眷深夜冒昧前來拜訪。 門房收了木叔的銀子,猶豫了會便去通報。 等了好一會,門房來說他家老爺不見客。 蘇婉緊了緊身上的披風(fēng),知道他們這樣不請自來,必然要吃閉門羹來之前她就做好心理準(zhǔn)備。 九斤急了,就想去硬闖,被蘇婉壓下,她下了馬車,走到門口,對門房小廝道:“小哥,勞煩再去通報一次,就說喬大娘子帶著讓大姑娘摔馬的罪魁禍?zhǔn)椎情T謝罪來了。” 他說著讓了讓身,讓九斤把喬福帶到門房面前。 門房小廝張了張嘴,還是擺擺手,“你們回去吧!我們家老爺說了不見客!”老爺因為他剛剛的通報還臭罵了他一頓,要不是收了銀子,他早就轟人了。 蘇婉壓著脾氣,面上似一點都不惱,又遞了五兩銀子過去,“小哥莫急,你再幫我通報一次,我敢保證這次彭大人一定會見我們的?!?/br> 她帶著帷帽,小廝看不清她的面容,直接推了她一把,“走吧走吧,都說不見了!” “你這人說就說干嘛動手動腳的!”白果趕緊把蘇婉護(hù)住,大聲斥著門房。 “我就推了怎么樣!這大夜里的頭,誰往別人家里來啊,懂不懂規(guī)矩啊!”門房嘛,還是縣令家里的,平日被人捧慣了,這會氣性也大了起來。 蘇婉穩(wěn)住其他要上前來揍門房的其他人,“你們退下。” “彭大人如果今夜不肯見小婦人,小婦人便一頭撞死在府前。”蘇婉撩起帷帽,露出姣好的面容,眼神堅定。 門房被她的話鎮(zhèn)住了。 “小哥再帶一句話給彭大人,蔣三爺?shù)膼坻?,彭大人還記得嗎?” 門房當(dāng)然聽不懂后一句話,但他也怕這個蘇氏真的要撞死在彭家門口,他忙不跌的趕緊關(guān)了門,去向老爺通報。 彭英遠(yuǎn)正在書房看卷宗,聽聞門房又來報喬家人求見,直接將手邊的茶杯砸了! “讓他們滾!” “老爺,那喬大娘子說您要是不見她,她就一頭撞死在咱們府前!”聽了門房的話的管家在門外急聲道。 “什么!她這是做什么!威脅本官嗎?”彭縣令十分惱火。 但對于這種胡攪蠻纏的婦人,他也不敢小覷,因為時常見識到他夫人鬧起來的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