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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香樓?”蘇婉感覺這名字有點熟悉。 “就是您前兩日出事的地兒?!壁w氏回道。 “銀杏,幫我把那件湖綠色的褙子拿出來,我換一下出門,”蘇婉說著朝屋內(nèi)走,對著鏡子理了下妝發(fā),剛要摘了抹額,想了想沒有取下,轉(zhuǎn)身又對身后的趙氏說:“你快快去吩咐備車?!?/br> 吩咐完她便進(jìn)了屏風(fēng)后,在銀杏的幫助下,換了衣裳。換完衣裳,她進(jìn)了內(nèi)室,將自己存銀錢的匣子拿了出來,點了點薄薄的家資,搖頭嘆了口氣。 這是她和喬二爺所有的家產(chǎn)。 她這位官人倒不藏私,每日日落歸家都會交上三五、十兩的銀錢,次日出門時,再從她這里領(lǐng)上個一二兩的零花即可。 第2章 平江城歸屬臨江府管轄,與臨江城隔了一條平運河,這里是喬家祖籍之地。 喬勐素來不喜詩書,少時上學(xué)堂只是為了不至于成為一白丁。他向往江湖生活,想成為一個江湖游俠,可以舞刀弄槍,自由自在。 或許生于平常貧困人家,這一愿望說不定能成,可他到底生在了喬家,喬家是官宦之家,怎可任他肆意妄為,污了喬家名聲。 喬勐這人天生反骨,越不讓做,越偏要做,臨江做不了,他就來平江——短短三四年的功夫,他在平江臭名昭著,儼然變成了一個紈绔、惡霸。 喬二爺不以為意,還常常自得。 所以,他一成婚,便被他的嫡母,也就是喬家大太太黃氏以看守祖宅的名義,讓他帶著新婚妻子蘇氏來了平江。 實則是為絕后患,將他們分了出去。不過,為了名頭上過得去,每月還給月銀,只是什么時候送,具體送多少全看大太太心情。 祖宅他們更是沒資格住的,好在喬勐在平江也“奮斗”了多年,手下有那么些兄弟,平常城里商販點家也多有孝敬,好歹湊出了一間三進(jìn)小院。 蘇家對于喬勐與喬大太太的齷齪也是早有所聞,但對方出身太守府,來求娶他一小吏之女,他們連拒絕的權(quán)利都沒有。 蘇太太到底心疼閨女,把趙氏一家放給了蘇婉,作為陪嫁。 福管家是不可用的人,蘇婉剛進(jìn)門,喬勐便問了她趙氏丈夫蘇長木可不可用,得到肯定的答案后,外院的事,喬勐一般都交給蘇長木父子。 “這不都要用午膳了,怎得大娘子要出門?”蘇長木見自家婆娘急匆匆來找他,開口便讓他備車,不由問了一嘴。 趙氏只得解釋了一二,蘇長木一聽也急了,趕緊去馬房拉了家里唯一一輛破爛的馬車出來。 “我把根兒給叫上!不能讓姑爺吃虧!”兩日前他家姑娘被抬回來時,他是嚇得夠嗆,他們夫妻倆的命是蘇家救回來的,姑娘也是他們自小看著長大的,對她的感情自來不一般。 “好好好!姑娘估計快到門口了,你快去吧!”趙氏是個后宅婦道人家,最怕這些打打殺殺之事,這會既擔(dān)心她家姑娘,又擔(dān)心不省心的姑爺。 跟當(dāng)家的說完,趙氏又去內(nèi)院尋蘇婉。 蘇婉這會正抱著錢匣子,帶著銀杏往外走,正好撞上在后廚充當(dāng)廚娘的白果。 “大娘子,這都要用午膳了,你們這是要去哪?” “姑爺跟人在滿香樓打起來了!”銀杏代蘇婉說道。 小丫頭倒是沒什么感覺,在她看來,姑爺就該把滿香樓的人揍一頓,誰讓他們那天不幫她家大娘子,害得她家大娘子流了好多血。 “?。磕?,那我去拿燒火棍!”之所以讓白果負(fù)責(zé)廚房,不是她廚藝好,而是小丫頭有一把力氣。 “哎……”白果跑得太快,蘇婉都沒來得及叫住她。 但轉(zhuǎn)念一想,也好,揍人有工具了。 等她們?nèi)顺隽苏T,趙氏也從后面追了來,蘇婉在白果的攙扶下爬上馬車,回頭對趙氏說:“養(yǎng)娘你就不要去了,幫我看院子?!?/br> 她這一走,內(nèi)院都沒人了,她可不放心那個福管家。 趙氏聽了蘇婉的話,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連連點頭,交待銀杏和白果兩句,便退下了。 白果將燒火棍牢牢地抱在懷里,和銀杏一起爬進(jìn)車?yán)?,貼著蘇婉坐下。 蘇長木帶著兒子蘇大根在前面駕車,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準(zhǔn)備去支援他們家姑爺。 * 喬二爺這會正坐在人滿香樓里,悠哉悠哉的喝著茶。 滿香樓外面圍了三三兩兩的吃瓜百姓,他們看不到里面的事情,喬勐砸店的時候讓人把門關(guān)了,可吃瓜百姓的熱情是無法想象的,他們哪怕聽個聲,都能津津樂道。 屋里一片狼藉,碎瓷片、胭脂水粉撒了一地,幾個店仆縮成一團(tuán)縮在墻角瑟瑟發(fā)抖,羅掌柜被兩個人壓著癱坐在地,面容衣裳凌亂。 “我看這平江城里,也就這滿香樓的胭脂水粉勉強配得上我家娘子?!眴疼麓盗舜抵讣祝唤?jīng)心的對羅掌柜說道。 羅掌柜被喬勐帶來的人壓在地上,整個人發(fā)著呆,今天被這惡霸一鬧,店里損失起碼百兩銀子,他可怎么跟東家交待! 喬勐見羅掌柜不吭聲,也不在意,伸腳踢了踢他,“羅掌柜你倒給句話啊?” 羅掌柜當(dāng)然知道他是想要好處,這事倒不是他不能做主,而是他不愿意。 他一個無權(quán)無勢的庶子憑什么! “喬二爺,這事小的做不了主,還請您等我回稟了東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