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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綰不想兒子過早接觸這種成年人的畫面,所以她沒咬下去,而是跟裴赫求饒示好了:“裴赫……你松開我……求你……兒子看到不好……” “他還小……不能多看這些……” 曲綰低低地求饒,裴赫像又找回了以前的綰綰,聽話地松開唇,不再強吻她,不過等松開后,曲綰馬上擦擦嘴唇,對他說:“我們?nèi)ネ饷嬲??!?/br> 說罷,先往外走。 裴赫看她一眼,沒多說跟著出來了。 兩人一前一后走到外面的辦公室走廊,曲綰沒去前面的店內(nèi),怕她們聽到他們夫妻的談話,就站在空蕩無人的走廊繼續(xù)聊:“裴赫,我剛才說的是認真的?!?/br> “還是要和我離婚是嗎?”裴赫這會已經(jīng)稍微冷靜下來了,但那雙好看的眸子依然藏著陰沉。 他真的很少這么情緒化和動怒,多年的行醫(yī)修養(yǎng)讓他很懂內(nèi)斂和克制。 無論遇到怎么樣暴躁的病患他都會克制自己的情緒,不和病患爭執(zhí)或者產(chǎn)生矛盾。 這也是他這么年輕就能晉升醫(yī)師的原因。 但偏偏曲綰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輕易讓他喪失了分寸,把他身體里隱藏的屬于他性格另一面全部暴露出來。 “嗯,就這樣吧?!鼻U摸摸剛才被他掐捏的很疼的手腕,這個男人果然就是學(xué)醫(yī)的,隨便一掐就掐她最痛的xue位。 簡直禽獸。 曲綰看他一眼,怕他再次亂來,剛才已經(jīng)嚇到她了,慌忙說完這句話想進辦公室。 裴赫怎么可能讓她走,繼續(xù)拉住她,說:“綰綰,我們什么都沒說清楚,你覺得我會同意離婚?” 曲綰頓時朝他瞪了下眼,打算隨便扯個理由打發(fā)他離開:“那我說清楚,我現(xiàn)在膩了你,我想找新的男人,不行嗎?” 說完,曲綰怕他又像剛才那樣變了個人一樣,馬上脫開他的手,轉(zhuǎn)身大步往辦公室內(nèi)走去,隨后砰一聲關(guān)上門,再鎖好門。 可是她不知道,有些話從來不能亂說,不然代價很大。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裴醫(yī)生很腹黑。 第107章 曲綰X裴赫10綰綰怎么能再找其他男人? 這場爭執(zhí), 裴赫沒能挽回曲綰,更甚至她那些話像毒針刺激到了他作為男人的自尊心。 綰綰怎么能再找其他男人?她是他的。 也只能是他的。 如果第一次秦悅拋棄他的時候,是屬于他曾經(jīng)的感情懵懂, 年少輕狂, 翻篇也就翻篇了, 但曲綰就不一樣, 他對她的感情早已在這幾年的婚姻生活里日積月累的沉淀和深入。 就像依附大樹生長的蔓藤,如果把蔓藤剝離大樹,等待它的只有死亡沒有新生。 他和綰綰就是大樹的藤蔓的關(guān)系。 他們不能沒有彼此。 但現(xiàn)在想這些似乎沒什么意義,綰綰要離婚。 要徹底離開他更要找其他男人。 裴赫一下有些無措和隱火, 這種交替的煩躁感覺像扼住他呼吸的魔鬼,折磨著他的理智和所有思緒。 所以等回去的時候, 他第一次一個人去了一家小酒吧喝酒。 他不酗酒更滴酒不沾。 他是醫(yī)生,酒精對他沒好處只有壞處, 但今晚因為綰綰的事,骨子里的怒氣和隱忍折磨著他所有情緒和神經(jīng), 他只能用酒精麻痹自己的痛苦。 高度的烈酒一杯杯入口, 裴赫意識漸漸不清, 大腦開始混沌不清, 但還是記得綰綰。 綰綰,是他的老婆,是他的女人。 這輩子都不能改變。 喝到第五杯的時候, 吧臺后面的酒保終于注意到這位英俊清雋的男人了,他在酒吧待了好幾年, 每天接待形形色色的顧客上千人。 但這么有氣質(zhì)又英俊的男人, 他第一次碰上。 而且這個男人不僅僅是英俊,主要是看著很清冽。 不像會來混夜場的油膩男人。 所以出于好心, 怕他真在這里喝醉出事,急忙好心地勸道:“先生,您已經(jīng)喝的夠多了,不能再喝,需要我?guī)湍?lián)系家人嗎?” 聽到家人兩字。 裴赫本能地點點頭,隨后從褲兜內(nèi)拿出手機遞給酒保,有些含糊不清地說:“麻煩……打給我老婆?!?/br> 酒保接過他手機,劃開屏幕去翻通訊錄。 可是翻了一圈,他都沒找到通訊錄內(nèi)登記有‘老婆’這兩字的號碼。 酒保不由地抱歉說:“先生,你這手里沒有老婆的號碼?” “她叫……綰綰……”裴赫吐納著微醺的酒氣,好看的眸子已經(jīng)有些模糊,但還記得曲綰的名字。 “好的,我找找。”酒保再度翻他手機的通訊錄。 終于翻到了一個叫‘曲綰’的號碼。 酒保猜測這應(yīng)該就是他說的‘綰綰’吧? 酒保點開號碼撥過去。 電話是通的,但是暫時沒人接聽。 酒保就繼續(xù)撥打。 一直到曲綰接了他的電話,他趕忙把手機拿給已經(jīng)喝得沉醉的男人說:“先生,電話通了。” 裴赫輕輕嗯一聲,迷迷蒙蒙地接過手機,放到耳邊,聲音微低混著不穩(wěn)地氣息,沙啞地透過屏幕傳到曲綰耳膜:“綰綰……我……” ‘愛你’這句表白的話沒說完整。 他耳邊的手機就被人奪過了,裴赫意識已經(jīng)不清,被奪手機也沒怎么搶而是迷迷混混地伏在吧臺上睡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