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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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嗯……嗯……” 間或傳來的女子呻吟在空蕩的房間里響起。 如果莊藎還是清醒著的話,她大概是無法接受一個全身赤裸的自己躺在男人身下不住的尖叫、顫抖。 柔軟的大床上,被折迭出曲線的女人弓著腰承受著身上男人劇烈的抽插,精致的臉頰上全是動情的潮紅,只是那眼睛上覆著一條折迭著的深藍(lán)色絲巾,猶如乘著欲潮翻騰而來的神女,琵琶半遮面。 露出的那些已是絕美,不知那布料下的眼睛又該是如何璀璨。 女人不盈一握的腰身、碩大軟綿的云團(tuán)以及其上點綴巍巍綻放的紅櫻,無一不在劇烈的撞擊下擺動搖晃出優(yōu)美的弧度,透明的津液順著女人因為抽插而無法閉合的小嘴流落到枕邊,又被挺腰擺臀的男人一口一口舔盡。 男人的銀框眼鏡擺放在床邊柜子上,在時光推移中因為兩人劇烈的動作而產(chǎn)生了位移。鏡面中清清楚楚的反射著這場激烈的性事。 女人雪白的肌膚上紅痕遍布,尤其是那被男人精瘦腰身分開的雙腿內(nèi)側(cè),越往上越鮮艷,綴著紅梅的嬌嫩肌膚被男人帶著熱浪的大手劃過,仿佛引燃了什么似的在男人一下又一下的撞擊里顫抖起來。 “是不是這里?” 男人突然提起女人的腰往某個方向用力一頂。 堅挺的roubang就這么直搗黃龍旋轉(zhuǎn)到花xue里的某一個凹點,軟rou迅速咬緊,把roubang絞的死死的,大片花液從深處噴灑出來。 女人發(fā)出一陣高亢的尖叫。 酥麻到尾椎骨的感受。 “還有這里。” 女人的反應(yīng)讓男人欣喜不已,雙手握著雪白大腿的根部又往下一按,還在劇烈收縮的花rou被緊緊摩擦到,roubang狠狠頂?shù)缴钐幋蠓瘸椴澹路鸫驑稒C(jī)似的翻動出大片花rou和汁液,要將人搗爛如泥的瘋狂cao入抽出。 男人動作沒有絲毫減慢,激烈性事下的汗水一滴滴灑在女人搖擺的胸脯上,嬌花承雨露,浪花翻騰,欲望情潮奔涌。 女人尖叫著不知道到達(dá)了第幾次高潮,男人脹大的roubang猶如手腕粗,從小小的洞口里抽出來時帶著粘稠的花液濡濕潔白的床單。洞口很是緊致,兩瓣肥美的花唇根本無法捍衛(wèi)這片注定要被攻略的土地,碩大的guitou摩擦頂弄狠狠插入,把洞口擴(kuò)張成女人無法想象的樣子,然后由著這洞xue嗚咽著吞入這根尺寸完全不相符的東西,抽泣聲若隱若現(xiàn)。 男人被這張銷魂的小嘴夾住,越到里面越緊,也越爽,就像是探險開辟道路,風(fēng)景越來越美,流著水的寶藏也越來越多,等到了最里面那點,只要破開進(jìn)入,就是全盤勝利。 時間已經(jīng)是第二日凌晨叁點。 一片黑暗,她到底有沒有醒來? 莊藎忍不住用右手摸了摸身邊,柔軟的空調(diào)被和枕頭。她應(yīng)該是躺在床上,好像之前吃完晚餐的時候她暈了過去,現(xiàn)在仍感覺自己還在船上似的,身體一晃一晃的。 感受到下體酸軟,有很多東西在往外流,甚至還有硬物感,難道是來例假了? 莊藎緩緩的睜開眼睛,然而還是什么也看不見。 “嗯~” 莊藎想說話,但是一張口,喉嚨干干的,發(fā)出的聲音酥軟的不像樣子,那種臉紅心跳的感覺連她自己都不相信這是從她自己的喉嚨里發(fā)出來的。 看著莊藎的樣子,還插在她體內(nèi)的阡陌笑了一下,看來藥性有點重,現(xiàn)在人醒來還不知道自己正被他插干著。下面的小嘴歡快的吐著水,花rou還興奮的一縮一縮的。 “要喝水嗎?” 情欲中性感的男聲格外動聽,阡陌特意俯下身沒有動作下體,只在莊藎耳邊說話。 灼熱的氣體焦灼在莊藎脖子和耳朵上,她倒抽了一口氣。 “Mo?” 聲音微微顫抖,連帶著胸前那兩團(tuán)玉雕似的綿軟也顫動起來,綁著眼睛被人凌辱的樣子好不可憐。 “是我,要喝水嗎?” 阡陌低聲笑著肯定,然后再次詢問。 莊藎掙扎著要起來,被男人折磨良久的身體動一下都疼,又哪里經(jīng)得起莊藎大幅度的起身。這么一下子,腰就酸疼了許多,莊藎后知后覺的感受到兩腿間的硬物正光明正大的插在她體內(nèi)。 他們做了! 她第一天上班就和上司做了! 心靈和身體雙重打擊,阡陌感受到軟rou蠕動起來的不同感覺,直接抱起莊藎,托著那柔軟有彈性的臀瓣就開始抽插。 “真是sao,沒喂飽你嗎剛才?” 莊藎被連連頂弄著搖晃,上半身雨打風(fēng)吹似的攀住阡陌的肩膀,淚珠一串一串滾落。 此刻已然清楚自己被男人侵犯著。 “為什么?” 沒有理由,為什么要這么做。再遲鈍,莊藎也想到了她的暈倒不是一個巧合,果然從下班前辦公室的時候就開始不對了,她不應(yīng)該抱有那么純良的想法,這個男人,的確不安好心。 “我插的你不shuangma?” 似乎被莊藎的問題引發(fā)笑意,阡陌抽插的幅度開始變小,roubang從一開始的盡根沒入狠狠頂弄到現(xiàn)在的一重一緩輕柔插弄,阡陌臉上笑意始終如一。 “為什么!” 莊藎淚如泉涌,深藍(lán)色的絲巾很快就被淚水沾濕。攀附著阡陌的手也開始有了自己的意識,她一把扯開那張蒙蔽了雙眼的東西。 然后,莊藎看到了這個男人。 室內(nèi)的光不算刺眼,輕微的不適后,那張帶著微笑的面容就在莊藎面前清晰起來,迥異于昨日的謙謙君子。 很危險。 阡陌顯然沒有想要回答這個問題的意思,在看到莊藎扯開絲巾后,他的目光就在莊藎的身體上徘徊。 莊藎的腦子在此刻真的可以算是停止了運(yùn)轉(zhuǎn),她被強(qiáng)暴了。 身體里的那個東西,硬的很明顯。 然而最可恥的是她的身體背叛了她自己,對于男人的強(qiáng)暴身體深處竟然是渴望的。 這種rou體和靈魂的兩面性太骯臟了。 莊藎想要掙扎,卻被阡陌扯過雙手綁上絲巾。虛弱的身體根本沒辦法掙開絲帶,只能被動的接受男人的抽插。 “不要了,不要了。” “求求你,Mo?!?/br> 身體被折磨的流出越來越多的東西,莊藎從剛一開始的質(zhì)問到后來的求饒。男人的東西一直埋在她的體內(nèi),哪怕是和她說話也會在里面旋轉(zhuǎn)摩擦,就像是要榨干她身體最后一點汁液。 “叫我什么?” 男人的身體不由分說的撞擊著莊藎身體最深處,不再是優(yōu)美的旋律,更像是狂歌變奏,莊藎覺得自己快要被撞散架。 樂曲演奏,身體舞動。 清醒的只有自己的腦子。 以前上課的時候?qū)W到過,碰到危急事件,在力量懸殊的情況下,要盡可能滿足施暴者的要求來拖延時間。 “求你,阡陌?!?/br> 雖然很羞恥很無奈,但是她真的不想被這個瘋狂的男人弄死在床上。 只是莊藎這個求饒沒什么用。 男人不為所動。 莊藎趴跪在床邊,上半身留在柔軟的床面上,兩條腿卻是折迭著和床側(cè)面平齊,兩瓣飽滿的臀被男人的腰腹緊緊貼著,男人巨大的roubang從臀縫里拔出來又插進(jìn)去,一下一下飛速挺近抽出,快到水液飛濺,殘聲留影。 “你這是強(qiáng)jian!我要告你?!?/br> 求饒并沒有換得憐惜,莊藎雙手緊緊握住床單,嘶啞著嗓子,聲音卻沒什么威脅力。 “強(qiáng)jian?你不舒服嗎?” “???我插的你不爽?” “這么會流水,巴不得男人上吧。” “只有我能滿足你。” “我強(qiáng)jian的你,不止一次?!?/br> “你知道我昨晚把你帶回來怎么對你的嗎?” “你閉嘴,我不想聽?!?/br> “我把你從車上抱下來的時候你一直拉著我不放。我?guī)阋黄鹣吹脑?,給你上面下面兩張嘴都洗了一遍,上面的嘴貪吃我的手指,下面的嘴從一開始就流著水,幫你脫掉內(nèi)褲的時候,大半條褲子都濕了?!?/br> “你胡說?!?/br> “我胡說?” 阡陌狠狠一頂。 莊藎尖叫著噴出一股水。 男人摸到兩人交合的地方抹了一手水液伸到莊藎面前,強(qiáng)迫著她舔干凈手掌。 “我把大roubang插進(jìn)來的時候,小東西咬的那么緊?!?/br> “一開始還吃不下。你知道嗎,下面那張小嘴一開始就只能吃下我一根手指,后來才能兩根,能插到叁根的時候我才換了這個,你喜歡的?!?/br> 阡陌大力抽插了幾下證明自己所言不虛。 “小東西后來可是很喜歡這根大roubang,拔出來還不肯,非要我一直呆在你里面。我從昨晚上十點cao你cao到十二點,才射了第一次?!?/br> “小肚子鼓起來很可愛?!?/br> 阡陌摸了摸莊藎的肚皮,現(xiàn)在那里的jingye已經(jīng)少下去很多。雖然沒有什么液體,但是插進(jìn)zigong的roubang的形狀似乎能夠摸出來。 “射第二次的時候,你哭的不行,我才幫你摳出來一部分?!?/br> “你里面肯定有我的孩子了?!?/br> “你放開我。” 男人越說越離譜,莊藎不敢再聽,大聲抗拒著。身體被不斷的頂弄到床上,兩條腿恨不得能往后踢,但是腰還被抓著,身體里的液體越來越多。 但是阡陌提醒了她,從一開始,阡陌就沒有戴套。她例假快來了,這幾天危險性還是很大,怎么辦,萬一真的懷了…… “懷了就生下來,你懷孩子的時候我也可以cao你。生完我還可以接著cao你?!?/br> 阡陌笑著在莊藎身上撞擊,兩個囊袋貼在嬌嫩的臀瓣上發(fā)出“啪啪啪——啪啪啪”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