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白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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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秋天瓜熟蒂落,林清容躺了床上看著奶娘抱著孩子喂奶,耳邊是琴兒跟她說宮里的事。 孟昭平從外頭進(jìn)來,看到林清容床前一堆人,招呼珠兒給自己更衣洗臉。 “今兒怎么回來的這么早?”看他過來,林清容坐起來跟他說話。 “沒什么大事,皇兄就放我回來了。”從奶娘手里接過女兒,孩子剛吃飽喝足,這會已經(jīng)睡著了。抬頭看了一眼琴兒,示意她們都出去。 林清容看屋里沒了人,問道,“怎么了?” “沒什么事,就是今兒娘娘拉著我跟我說,外頭一直盯著你的肚子,本來一群人想著這回若是小子,就上書請皇兄過繼?!碧ь^看著林清容,“他們一聽是閨女,話里話外都不中聽起來?!?/br> 林清容以為是什么大事,這些話她祖母早就說給她聽了,倚著身后的靠墊看向丈夫懷里的女兒,“他們說就說吧,我在這王府里,他們橫豎是沒法跑了我跟前來嚼舌頭?!?/br> 想到皇后的手腕,孟昭平嘿嘿笑了兩聲,“他們這會就是想嚼舌頭也嚼不了了?!?/br> “怎么了?” 孟昭平一臉神秘的說,“娘娘氣不過這群人天天打這些歪主意,就尋了個由頭招呼了一大群人進(jìn)宮,上到八十下到八歲。叫進(jìn)宮申斥一頓之后就罰了她們跪著。我走的時候還在那兒跪著呢?!?/br> 想著昨晚刮了一夜的北風(fēng),今早琴兒說外面的大缸都上凍了,林清容說,“這就有些過了吧,今兒那么冷,可別出人命了?!?/br> 孟昭平點點頭,“皇兄可是巴不得出人命?!?/br> 聽他這么說,林清容心里膈應(yīng)的厲害。 很快,事情就跟孟昭平說的一樣了,挑頭鬧事的幾位言官連著幾日告假,說家中老母病重。 皇帝倒是派太醫(yī)上門診治了一番,可是天寒地凍的在宮里跪了整整一日,便是孟昭平這些年輕小伙子也扛不住。 不到一月,長安城里就有好幾戶人家在辦白事。 林清容覺得皇后這一手是厲害,又覺得有些過了,夜里說給孟昭平聽,孟昭平摟著她低聲說,“娘娘要不是得了皇兄的授意,她哪敢來這出。陛下也覺得這群人平日里正事不干,實事不做,長了一張嘴除了逼逼賴賴什么用都沒有,借著這個機會連消帶打,殺殺他們威風(fēng)?!?/br> 因著月底就是皇后娘娘的生日,陛下還說要給皇后大cao大辦,那幾家的白事也不敢太過招搖,生怕沖撞了皇后的千秋節(jié)。 到了臘月,六部都忙起來了,林清容帶著孩子回娘家,嬸娘抱了孩子笑的合不攏嘴,給了大把大把的禮,還給準(zhǔn)備了十幾身衣裳。 林清容看著衣服上鮮亮的刺繡,一個勁的道謝。 回到王府,林清容趕忙拆了發(fā)髻脫了衣裳到床上歪著,“琴兒,快給我捏捏,”頭上的首飾沉,壓得她脖子疼。 在宮里跟吏部的人忙完考評回來,孟昭平看她在床上逗孩子,問她,“你怎么整日在床上?每天回來都看你在床上歇著,”伸手把女兒抱過來,“一日日的,也不怕把骨頭躺酥了?!?/br> 林清容沒了剛才的嬌弱,一下子就坐起來捶他,“我歇著歪著惹你不痛快了!” “我就是嘴上一說,你著什么急啊?!泵险哑矫摿诵矓D上去,“你還記得我之前你說那幾家辦白事的嗎?” 林清容點點頭,“記得啊。” 接過琴兒遞來的手爐,“今兒陛下看吏部考評,指著一個說這個人事情辦得可以,可是人不行,給親娘辦白事都辦得不盡心,罷職趕出京去了?!?/br> 聽了孟昭平的話,林清容錯愕不已,但是更讓她無語的事在后面。 過了年夏天,小蕭大人上書稱去歲母親去世在家丁憂的幾位言官,丁憂丁出孩子來了。 查實之后,皇帝又是一番借題發(fā)揮,這里面也少不了林老大人上躥下跳,說什么陛下以孝治天下,臣子理應(yīng)遵從,如今丁憂守孝時有此出格之行,必當(dāng)嚴(yán)懲。 皇帝順坡下驢,把涉事的幾家整的那叫一個死去活來,官職一擼到底,交由大理寺議罪,家眷一律發(fā)還老家,考了功名的男丁,全部革去功名永不敘用。 當(dāng)時就有不忿的言官跳出來給幾位同僚鳴冤,結(jié)果皇帝一揮手,直接被拖出去砍了。 便是這樣,皇帝仍不解氣,素日里被言官們參過揪過小辮子的,見皇帝要整飭這群只動嘴不干活的,大著膽子給皇帝上書。 孟昭平覺得這樣搞的滿城風(fēng)言風(fēng)語的不是個事,鼓動著林老大人求見了兩次,皇帝把事情甩給了刑部和大理寺,查一查有沒有結(jié)黨營私。 這一查,就是觸目驚心,查的長安城里的宗親朝臣家家人心惶惶,生怕查到自己頭上小命不保。 不過這次皇帝很雞賊,他罰了一批,寬宥了一批,又殺了幾家。 長安城里,言官御史被皇帝整的衙門都要空了,只留了幾個老實的象征性的擺了那兒。 長安之外,東南幾省的書院,被皇帝嚴(yán)令申斥,有的還被撤了官學(xué)的名號,與都中有牽扯的官員,是情節(jié)輕重各種賞罰。 而教坊司和宮中女樂,又多了一大批適齡女子。 林清容看著玉璇珠板著臉調(diào)教女樂,心里五味雜陳?;屎罂创┝怂男乃?,跟她說,“你是不是覺得我太狠心了?” “清容不敢?!?/br> 皇后撫著懷里的貓,倆人從外頭回來,看在院子里跟宮女玩的幾個孩子,“其實陛下早就想收拾那群人了,丫頭的出生不過是個引子,便是沒有她,也會有別的事,早晚罷了。” 林清容點點頭,努力讓自己把這些看的淡一些。 皇后又說,“將來,等你坐到我這個位置上,你也會跟我一樣,用著手中的權(quán)利,想法子讓自己過得舒心愜意?!?/br> “我以前沒少受那群人編排,說我不賢德,,說我善妒不堪為后。可是我就想,是別人害死了我的孩子,是皇上心里只有我自己不肯冊封妃嬪,我真心實意跟他過日子,怎么臨了還成了我的罪過?”倆人進(jìn)了屋,外面幾個孩子還在瘋玩,林清容皺了皺眉頭。 皇后拉著她到了里間,“陛下眼門前就老九這一個兄弟,言官們鬧著那一出,他們不覺得兄弟離心怎么樣??墒前遄硬淮蛄怂麄兩砩纤麄儾挥X得疼,現(xiàn)在讓他們好好地疼一疼,也讓那些站在岸上的人看看,長長記性?!?/br> 事情到了這一步,林清容知道誰也沒法喊停,只能繼續(xù)下去。 就跟這日子一樣,一天天的過下去。 過了年春暖花開的時候,晚上林清容被孟昭平熬得夠嗆,整個人趴了床上,抬高了下身由著孟昭平折騰。 “嗯,嗯,嗯,”林清容有些受不了,她自己也奇怪。 明明孩子都兩個了,怎么跟以前似的,反而越來越吃不住這陽物了。 做不了幾下就受不住。 孟昭平卻覺得那xue的滋味比以前還撩人,覺得便是她的頭次,大概也是這個滋味吧。 將她的身子翻過來,埋首在她的的乳上。 林清容剛要喊停,下身只覺得一陣暢快,那硬挺的陽物擠開層層迭迭的軟rou,插了進(jìn)去了大半。 “嗯……啊……”她忍不住愜意的呻吟出聲,但是很快又捂住了嘴。 幾個孩子在西邊睡著,自己要是把孩子吵起來…… 她只能咬著下唇,哼哼唧唧的倒了床上由著他逞兇。 孟昭平伏在她身上,饞了幾個月的欲望終得紓解,自己咬著她一側(cè)的紅蕊,一手揉著她另一側(cè)的綿乳。 林清容心知不好,正要推開他,就覺得胸前一陣暢快,果不其然,被他含住的那一側(cè),吞咽不及的乳汁從他口中溢出流了出來。 眼前這一幕讓林清容又羞又氣,可是吞了陽物的媚xue卻情動不已。 挺腰淺動,陽物緩緩慢慢,一下接一下的與媚xue“耳鬢廝磨”,不多一會就把下面勾的汁水連連。 林清容仰頭低吟,“你……” “我什么?” 林清容一時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只覺得下身發(fā)緊。 她不知道自己,這會臉上雙頰紅暈似霞,檀口微張,看的孟昭平整個人都癡了。 一時也不顧上那溢乳的酥胸,捧著她的臉就親了下去。 自從她身子調(diào)理的差不多,有幾次撞見她更衣,他夢里都是她的細(xì)腰,她高聳的胸乳,還有這極品的美xue。 “唔……唔……你……”林清容扭頭躲他的親吻,可是不管怎么躲,他的唇始終和自己膩在一起。 “你別說了,”手捏著她的臀,讓她伏在自己身上,“話這么多,再把孩子吵起來。” 林清容被他這句話堵了回去,明明是他拉著自己胡來,這會反過來埋怨自己?!澳恪笔衷谒靥派襄N了一拳。 “我什么?” 自己的臀被他控著,人趴了他身上,腰卻在不停的扭。 分身在她的肚里由著來回倒騰,前搖后晃,左搖右擺,孟昭平閉眼享受著她的主動taonong。 “我怎么不知道你這么沒臉沒皮!”林清容氣哼哼的,嘴上說著嫌棄話,身下卻很誠實。 他的陽物堵在自己肚里,里面攢了那么多,明明都沒力氣了,可是還是要繼續(xù),畢竟是真的舒服。 孟昭平睜眼看她,兩手去摸她的身子,“以前藏的好,你肯定不知道。” 手摸上她的乳,那里本來就生的圓潤,這會有了兩個孩子,摸著竟然比以前還要大?!熬透氵@乳似的,以前只知道大,這會比以前更大了。” 林清容羞憤道,“還不是因為你!” 孟昭平抱了她倒了床上,拉高她的一條腿方便自己進(jìn)出,手一邊揉弄她的身子一邊問,“過兩年,咱們再要一個吧。” 下身的頂弄一下接一下,沒有一會停下,林清容抓著枕頭,“這個哪是嘴上說說就準(zhǔn)了的?!?/br> 只是不知道為什么,這一次偏偏讓孟昭平說準(zhǔn)了。 --